王啓樹聽到燕悲樂還要拒絕自己,不由得愣住了:“你現在還不瞭解我的爲人嗎?”
燕悲樂說:“不是,經過這兩天的相處,我已改變了以前對你的一些看法,但是我不想在這種情況下接受你的表白,你明白嗎?”
王啓樹心中一喜:“如此說來,你不算是拒絕我了?”
“不拒絕,不接受。不過從現在開始,你可以追求我了,你就讓我見識見識一下你的泡妞手段吧。”
王啓樹哈哈大笑,說:“好,從今天開始,本少爺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真是正的泡妞戰術。”
燕悲樂驚訝得吐了吐小舌頭:“泡妞還有戰術?”
王啓樹龍飛鳳舞的說:“這個當然,嚴格說來,泡妞不亞於一場攻堅戰。兵法有云,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要做到不戰而抱得美人歸,這纔是泡妞的最高境界。”
“怎麼聽起來像打架一樣?”
王啓樹戳了一下燕悲樂的額頭:“真是小孩子話,泡妞其實也就是要想方設法佔領那個女孩子的心,而這個女孩子在你佔領之前早已築了一道心理防線,如何攻破她的心理防線,獲得她的芳心,這就是每一個男人應該考慮的。如果一開始就來個霸王硬上弓,這就是兵法上所說的‘將不勝其忿而蟻附之,殺士卒三分之一,而城不拔者,此攻之災也’。這樣只能適得其反而已,得不到美眉的芳心的。”
燕悲樂聽得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王醫生,你現在對我說這些,是不是事先透露了軍情,犯了兵家大忌?”
“兵無常勢,水無常形,能因敵變化而取勝者,謂之神。”
汗,這個戰爭狂,燕悲樂挪動一下,說:“王將軍,你還這樣抱着我,是不是想強行攻城呀?”
王啓樹又湊近她的耳邊輕輕的說:“不,我要的是不戰而屈人之兵,有一天你會心甘情願的投入我的懷抱裡,你相信有這麼一天嗎?”
燕悲樂斜開腦袋躲開他,說:“我信,我信,但是你褲襠下面的兄弟好像脾氣很暴躁的樣子,你能不能勸勸它?以免壞了你的泡妞大計。”
王啓樹忍不住笑了出來:“好,我先出去安撫安撫我的弟兄。”便站了起來,拿着一件白色的T恤扔到燕悲樂身上,說,“你的衣服全淋溼了,我已經把它們洗了,一時之間還不能幹,你將就着穿我的吧,只是沒有女孩子的內衣。”
燕悲樂見他站了起來,連忙把被子拉過來蓋住:“你先出去。”
王啓樹指着桌面上那碗湯說:“這是我爲你煮的薑湯,趁熱把它喝了。”說完,便走出了房間,然後輕輕地把門關上。
燕悲樂把T恤穿了起來,竟然罩過了大腿,寬大的T恤讓燕悲樂顯得很單薄。燕悲樂穿好T恤,卻沒見身邊有什麼褲子,暗道,這個王醫生不會是有什麼特殊的愛好吧,只給我一件上衣沒給我褲子,分明是想挑起他的**,到時他還藉口說我引誘他,真是居心叵測,用心險惡呀。
燕悲樂拉到房門喊道:“喂,你還沒有給我褲子呢。”
王啓樹正在廚房裡叮叮噹噹地洗着什麼,也大聲喊道:“在衣櫃裡,但是我的褲子很大的,你不合穿。”
燕悲樂暗罵一句,不合穿就叫我沒穿褲子出去?便關上房門反鎖上,走到牆角的衣櫃旁,打開衣櫃,想從裡面挑一件最小的褲子,但是好像所有的褲子都是同一個尺碼的,王啓樹這傢伙沒有穿緊身褲的習慣。
燕悲樂挑一件感覺最小的穿上去,到試衣鏡一看,竟然像把整個人裝進一個套子裡似的,燕悲樂算是見到現實版的裝在套子裡的人了,穿這件褲子出去還不讓那可惡的傢伙笑死?算了,還是什麼也不穿了,反正我的身體那混蛋都看過了,再給他看多一遍又有什麼關係呢?
燕悲樂把褲子脫下扔進牀上,便走出房間。
王啓樹已做好了一桌子可口的飯菜,正一碟碟地端上餐桌,看見燕悲樂這模樣,立刻裝出一副陰謀得逞的樣子奸笑兩笑。
燕悲樂見狀,咬牙切齒地揮舞着兩個小拳頭衝上去,對着王啓樹一陣狂毆,王啓樹正端着一碟菜,沒法還手,只好連忙求饒:“好了好了,別鬧了,否則再弄髒這件衣服就再也沒有你合穿的了,那時你只能一絲不掛出來吃飯了。”
“什麼?這件衣服還叫合身?”
“是呀,我覺得挺合身的,你穿上就像是穿裙子一樣,太性感了。”
“你,不準用那樣粗俗的詞語來形容我。”
王啓樹把菜放到餐桌上,說:“性感這詞語哪裡粗俗了,不知多少女人都喜歡別人贊她們性感呢。”
燕悲樂正在跟他爭辯一番自己不是一般的女人,這時看到一桌子可口的菜式,都是自己喜歡吃的,忍不住舔了舔舌頭,坐了下來,拿起桌面上一雙碗筷吃了起來。
王啓樹一愣,好半天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他圍巾都還沒有解開,辛苦做的一桌子可口的菜竟然被人捷足先登了,只好委屈地抗議:“妞妞,你要減肥了,你知道你有多沉嗎?昨晚我幾乎抱不動你了。”
燕悲樂正夾一筷子菜送進嘴裡,聽了這話白他一眼,說:“我又沒叫你抱,再說,減肥是大媽級別的女人才做的事,我只是一個少女,就算分配名額也流不到我。”
王啓樹解開圍巾放好,然後坐在燕悲樂對面,說:“少女時不減肥,到了大媽就徒傷悲了!”
“我這是叫健康,明白了沒有?你看我身上哪地方有多餘的贅肉了?”
王啓樹一邊打量着燕悲樂,一邊點點頭說:“嗯,的確,你身材的確很棒,昨晚我都仔細研究過了,除了胸部和屁股的脂肪比別的女子多一些外,其他地方的確沒有多餘的贅肉。”王啓樹故意在“昨晚”這兩字上加重了語氣,說完,盯着燕悲樂看她的發應。
燕悲樂聽到他讚自己的身材好時,十分得意,後來聽到他特意說到自己的兩個敏感部分,連吃飯的動作也停了下來,柳眉倒豎,杏目圓睜怒道:“王啓樹……”
“到!”王啓樹立刻應了一聲,迅速站了起來擺一個站正姿勢,敬個軍禮,“請首長吩咐!”
燕悲樂撲哧一笑,擺弄一下衣領,正色地說:“去哪邊面壁思過,沒有我的命令不準回來。”
“報告首長,可是我還沒有吃飯。”
“不必了,我幫你吃行了。”
“報告首長,可是我怕我不能靜下心來思過。”
“爲什麼?”
“報告首長,因爲首長你這穿着太誘人了,我怕到了那邊忘記了你的威嚴,只記得你的性感,所以想入非非,萬一我真的控制不了我自己,只怕會把首長你就地正法了。”
燕悲樂聽到他拐着彎稱讚自己,心中暗暗歡喜,說:“那算了,你還是坐下吧一起吃吧。”
“謝謝首長!”王啓樹敬一個軍禮踩一下腳,才坐了下來。
燕悲樂聽到他踩腳那一聲巨響,不禁吐了吐舌頭,低聲地說:“你踩這麼重,不怕樓下的人上來找你?”
王啓樹一本正經地說:“怕死不是共產|黨!”
燕悲樂再也忍不住,趴在餐桌上大笑起來。
等燕悲樂笑停了下來,擡起頭正看見王啓樹不停地夾菜大吃起來,整個餐桌的菜都讓他吃了差不多一半。
燕悲樂怒道:“你這傢伙,分明是採用聲東擊西戰術,明修棧道,暗渡陳倉,先逗我笑不能吃東西,你再不停的吃,好陰險呀。”
王啓樹一邊吃一邊說:“你也不笨,我這麼高明的戰略思想都讓你猜着了。”
燕悲樂哼的一聲,也連忙拿筷子跟他搶,不一會兒,兩人就把整個餐桌能吃的東西都吃完了。
燕悲樂伸手摸摸自己的小肚皮,自言自語地說:“還好,跟我們宿舍那三個男同胞一起,早就練成了一身搶吃的本領,要不今天還真的餓肚子了。”
王啓樹也靠在椅子上,感嘆道:“想不到呀想不到,我王啓樹自問從小練成了一身搶吃的本領,沒想到今天差點就敗在一個小丫頭的手裡,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
“前浪死在沙灘上,呵呵。”燕悲樂接過他的話題說,說完,便笑了起來。
燕悲樂笑了一陣也不見王啓樹反擊,只見他正色迷迷的看見自己,這才意識到自己外面只穿一件T恤,裡面還是真空狀態,臉不禁微微一紅,說:“我的衣服幹了沒有?”
“應該沒有吧,可能要到下午才能幹。”
“我要回學校了,我已找人代了一天的課,不能再缺了。”
“反正下午的課你也趕不及了,還是明天再去吧,我到下午送你回去,你是回家吧?”
“怎麼,我還不能回原來的宿舍?”
王啓樹望着燕悲樂一陣,說:“你捨不得他們?還是舍不行他們之中的其中一個?”
燕悲樂聽了心中暗暗生氣,還不是他的女朋友就開始管人了,便“哼”的一聲,不再理睬他,站了起來朝房間裡走去。
王啓樹連忙站起來拉住她,說:“妞妞,你別生氣,你和三個男人一起住,我會吃醋的嘛。”
燕悲樂說:“吃醋好呀,對身體有益,以後多吃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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