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還是有人對她進行了保釋,那就是周穆遠,他知道她這種情況是證據不足的,死亡時間與作案時間有些出入,不能立刻就定她的罪!所以花巨資聘請律師與拘留所溝通,才得以得到保釋,但前提是不得離開所居住的地方,一天24小時都受到監視!實行每天彙報個人行動制度。
當然包括上廁所的行爲!
就這樣木薔的返回樑家的第一個新年就是這樣在拘留所中度過的!
年後,迎着滿街的新氣象,她早早的離開那個不是自己的薔薇小屋,尋找着一份屬天自己的小天地!
有一天,在地下步行街的時候,她見到了好久不見的夢莉!
用夢莉的話說:青春是五彩斑斕的,如果加點苦咖啡末也許更有味道了。雖然苦了點,但經久。青春是首歌,歌聲中都是你和我的故事!
夢莉不厭其煩的開導着這隻剛剛受傷的不知道要飛到哪裡的小鳥,心中也不免有一絲憂傷。
夢莉以前是房地產公司的售樓小姐,經過幾年奮青似的努力,稍有積蓄,便不想上那種,老闆隨叫隨到,按部就班的工作,她說,她更喜歡自由的工作,她最想幹的事是開一個時尚門店,爲達人們準備潮服,流動的時尚元素從她這裡走出,她覺得是件驕傲的事情。而且時間最自由,想什麼時候回家都行。
而且她最不想花那個端木澈的錢!有一種寄人蘺下,花錢不爽的感覺!
機會有了,在a市最繁華的街道-----廣安大街韓國人投資的地下商業步行街開業了,她經朋友介紹,先佔了個門店。起名蝶舞,主營韓國服飾。
夢莉,是家裡的長女,父母在郊區,自己則在城裡省會開了這個門店---蝶舞,她每天樂得跑兩點一線!這樣的生活是自由的。
自從見到夢莉後,她就經常過來幫忙,覺得夢莉好像與原來不太一樣了,還是端木澈越來越少了來的次數,問及夢莉時她卻什麼也不說,無奈的搖搖只是推說端木澈剛剛接手她爺爺的整個集團,現在正忙着呢。
木薔想,這些都不是真正愛一個人的理由!
初春的寒風依舊料峭,週一下午餐就過之後,商業街的顧客越來越少,光顧蝶舞的類人羣少了,她知道哪類人會買她的衣服,她的眼光藏毒液的,她能看穿顧客的心思。這時候她非常得意,暗想:多虧原來我做人力工作,給下邊的員工做思想工作,摸清她們想什麼要什麼,還得明白頂頭上司想要什麼。這就是她的聰明之處。一個小女人的聰明。
她今年25歲,根本不着急結婚,她說老媽說:丫頭,看你一天成什麼樣子,別人都結婚了,你還與端木澈青天白日戀的,山楂樹都演完好幾個季度了!今年趕緊嫁了。別讓我老上火,我還想還多活二年。
還有那個端木澈也真是的,自己不着急,家裡大人也沒有個素質也不知道着個急。夢莉媽媽一天到晚的嘟嚷着。
“關門吧,喝着苦咖啡,有點涼,回家吃熱騰騰的飯吧,剛纔老媽來電了,我得回家了。”夢莉起身對着前面正擺理衣服的木薔說道!想把門關了,這時推門進來了一對夫妻,不對確切的說應該是情人。
男人,長很很有味道,上身着身淺藍色的休閒西裝,休閒深藍色的褲子,看起來顏色有些不搭,但穿上去人很精神,黑色的皮鞋鋥亮,我想一定是那位女人的功勞。
女人很漂亮,也很有味道,身材超火,我趕緊走上前去,說,您好,蝶舞歡迎光臨,
女人隨着的挑着,挑中一款今年剛流行的勾線毛衣,基本上是鏤空的,淡淡的紫色,毛衣下角是一邊一邊短,還有點類似扁衫。
夢莉一副溫和表情侃侃而談,“美女,你真有眼光,這是我這剛到的新款,我這兒統共也沒有幾件,今天剛掛出來,這是我朋友從意大利出差給我捎回來,我只有幾件,起初都不捨的賣呢?您先到試衣間試試大小合不合適?”
我後來從會員卡信息得知這個女人叫ada,好像前一陣跟周穆遠在一起,怎麼了又挎富二代了!ada錄巧的閃進了試衣間,這位富二代就做在門口的沙發漫不經心的問道,“小姐多少錢,”
木薔一股怒氣直往上涌,既有禮貌又有不背不亢的說着:“我不叫小姐,我叫你大姐,看你太太多會說話。”她扭過頭去整理衣服沒有再理會他。
ada聽說前一段時間去了韓國,難道做了整容手術,但即使做也能認出自己啊,可是她現在就像是一個地道的陌生人分明站在我的面前,可是卻是無言以對,也許是我錯了!但她明明喜歡周穆遠啊,這麼快,真是女人心啊!木薔的心中一陣陣的感慨着。
名叫做ada的走出試衣間後,做在沙發上的富二代狠狠的盯着面前的女人,頗爲滿意的點了點頭,託着腮緩緩的讚道:“人是衣服馬是鞍,真不錯,ada也滿意。說多少錢?”
“88888元”夢莉隨口脫出的話讓木薔的心頭一顫!明明不是8888嗎,怎麼又針故多了一位數!夢莉衝着自己擠擠眼道。
“帥哥!付錢!”嬌嗔的聲音在小小的服裝店面迴盪着。
富二代付了帳,非常紳士並面帶着微笑說道:“麻煩把衣服包下!”
木薔接着說:“這位美女,小店這可以辦理會員,辦理會員卡,是可以再折上折的;手續費一百元,這是找您的零錢,只需把錢存在這個卡上就行了,相當於預存話費了。每次拿卡刷錢就可享受98折優惠。”
“好的,謝謝,”名叫作ada的女人,非常得意的昂着頭,怡使氣趾的說着,像一隻剛剛打過晨鳴的大公雞樣!
“帥哥,辦卡!”撅闃小嘴,提上包就往外走去。
買好衣服,辦完卡,富二代摟着他的那個名字喚作ada的女人就走了。
木薔只是想跟着夢莉在這裡安安靜靜的呆下來,什麼也不要去想,關於那個案子,可能也就不了了之了,
可是以樑傑傲的性子,他不會那麼快就不了了之,他會追查到底的。木薔不知道這次還能不能回到樑宅!不過她是不希望自己回到樑宅的,意外的是她一直沒有看到樑傑傲再次出現在自己的視野中!
後來周穆遠知道木薔就在夢莉的店中幫忙,倒是很樂意的隔天差五的來到店中取悅那個老闆員與幫傭的木薔!
木薔依舊小心的應付着南來北往的客人,只是不經意的大半年過去了,關於那件命案的保釋也快得到
明天就要和樑傑傲結婚了,這是那個樑景嚴臨終前的囑咐。想起樑伯伯,木薔心裡又是一陣心酸,爸爸媽媽在世的時候,自己是多麼無憂無慮啊,什麼事都不用想,每天除了上課就是窩在房間裡看書。
如今,樑伯伯走了,總是感覺少了一份安全感。
可是,爸爸的決定對樑傑傲實在不公平啊,樑傑傲那麼優秀,才24歲就雖說不梁氏集團的總裁,但也是個標準的繼承人!所接觸的女生都是名門淑媛,自己這樣沒有學歷,沒有姿色的醜小鴨怎能配得上他呢?不過原因太多連自己也說不清楚。
“喂,樑傑傲嗎?”
木薔,有什麼事嗎?”樑傑傲一看是木薔的電話,心跳明顯加快,明天就要和木薔結婚了,一向在囂跋扈冷峻的樑傑傲此時就像是情竇初開的小夥子。
“樑傑傲,我有點事想跟你說,你現在在哪裡啊?我去找你,好不好?。”
“木薔,那我們就在雅蘭咖啡廳見吧!”
“不用了,樑傑傲,我現在就過去,一會見哦!”
優雅的寧靜的咖啡廳裡,兩人坐在了安靜的包廂裡。木薔低着頭用湯匙攪拌着自己的卡布奇諾,她不知道怎麼開口,跟樑傑傲坦白。
“木薔”。
“樑傑傲”。兩人同時開口,“木薔,有什麼事,說吧”。
“樑傑傲,我知道爸爸的囑託你照顧我,要你娶我,這件事讓你爲難了,你這麼好的人,應該有很優秀的女生才能與你相配,所以,樑傑傲,我希望我們做一對有名無實的夫妻,你大可以找你喜歡的女生,而我……心裡也有喜歡的人了……”
木薔一口氣將所有的話說完了,而樑傑傲憋了很久的告白卻因爲木薔最後的那句“我有喜歡的人了”而終究沒說出口,心就像碎了一般,再也拼湊不起來。
本來他很想說:木薔,娶你並不爲難,娶你是我這輩子最想做的事,其實我從五年前,你十六歲的時候就愛上你了。可是,聽了她的話,如今他還能說出口嗎?這可惡的小女人!
“好,我們做有名無實的夫妻,可是木薔,我是個男人,一個集團的未來總裁,請你和你喜歡的人不要做出損害我的男人的尊嚴,我的公司的名譽,ok?!”
最後的話被樑傑傲可以壓低纔沒吼出來,在木薔面前,他永遠不想做冷峻無情放蕩不羈的男人,即使她不愛他。但是他的語氣還是很冷冽,着實讓木薔打了個冷顫。
一向溫柔的樑傑傲是怎麼了?爲什麼聽了她的話後,態度那麼冷峻,自己也是爲他好啊。
“樑傑傲,你放心,我不會做出損害你名譽的事的。”
“那就好!如果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冷冷的說完這些,樑傑傲快步地走出了咖啡廳。
幸好,幸好沒有說出他對她的愛戀。他有他男人的自尊,對於心不在他身上的女人,他不必花更多的心思。
在感情上,樑傑傲絕對算個有潔癖的男人,他可以和別的女人逢場作戲,不談感情,但對於木薔,他想要的卻是她的心。如今,她的心不在他身上,追?那更是不可能的事。
因爲他有他的驕傲。
他們的婚禮在權家郊區的別墅舉行,佈置的高雅溫馨的婚禮現場,以白色的西式婚禮爲主,這天,天氣很好,暖洋洋的春風靜靜拂過,空氣中瀰漫着百合的芬芳。權家並沒有大肆鋪張,只請了自家的親朋好友,女方的賓客只請了樑景嚴生前的幾位好友,詩家在a城並沒有親戚。
今天的木薔身着一身高雅大方的婚紗,此時的木薔就像一隻高雅恬靜的百合,這件婚紗是樑傑傲特地找法國著名的婚紗設計師親自設計,獨一無二。木薔挽着樑傑傲的臂彎,在親朋好友祝福的目光下,面帶微笑地靜靜地走過紅毯。一旁的樑傑傲,面無表情,本來這場婚禮是他親自設計,親自佈置的,花了他足足一個月的時間,就在昨天木薔打電話找他的時候,他都在婚禮現場指揮着。
他們的婚禮在權家郊區的別墅舉行,佈置的高雅溫馨的婚禮現場,以白色的西式婚禮爲主,這天,天氣很好,暖洋洋的春風靜靜拂過,空氣中瀰漫着百合的芬芳。權家並沒有大肆鋪張,只請了自家的親朋好友,女方的賓客只請了樑景嚴生前的幾位好友,詩家在a城並沒有親戚。
今天的木薔身着一身高雅大方的婚紗,此時的木薔就像一隻高雅恬靜的百合,這件婚紗是樑傑傲特地找法國著名的婚紗設計師親自設計,獨一無二。木薔挽着樑傑傲的臂彎,在親朋好友祝福的目光下,面帶微笑地靜靜地走過紅毯。一旁的樑傑傲,面無表情,本來這場婚禮是他親自設計,親自佈置的,花了他足足一個月的時間,就在昨天木薔打電話找他的時候,他都在婚禮現場指揮着。
如今,滿心期待的婚禮,滿心期待的愛情,結果卻成了一個苦澀的笑話。此時的他,心裡苦澀地想盡早結束這場戲。看着一旁的木薔開心的笑容,他都懷疑她是不是愛着他。斷然地搖了搖頭,甩掉心裡那可悲的期待,還期待什麼?昨天她不是都說清楚了麼,她喜歡的另有其人只是做有名無實的夫妻。
趕緊結束這場戲吧。
“木薔女士,你是否願意這個男子成爲你的丈夫與他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他,照顧他,尊重他,接納他,永遠對他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我願意”木薔微笑着,回答着神父的話,深深的酒窩俏皮可愛。
“樑傑傲先生,你是否願意這個女人成爲你的妻子與她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她,照顧她,尊重她,接納她,永遠對她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我願意”只想快點結束這場可笑的婚禮,樑傑傲面無表情直接迅速地回答。
“現在新郎可以吻新娘了”。全場一片歡呼聲,樑傑傲的幾位死黨,更是在一旁起鬨。兩位新人,很尷尬的面面相覷。看着木薔那紅潤害羞的臉龐,樑傑傲忽地捧住了木薔的臉,兩脣相碰,一股電流忽地蔓延到彼此身上。樑傑傲剛碰上木薔櫻桃蜜脣就再也捨不得鬆開,由最初的輕吻轉爲深吻,忘記了時間,忘記了立場。全場的賓客一片歡呼,每個人都是從心裡祝福着這對深情的戀人。
終於發現被吻得快呼吸不了的木薔那漲紅的臉龐,樑傑傲方知,自己剛剛失控了,尷尬地鬆開了雙脣,鬆開了雙手。而木薔,此時更是羞得只想挖了地洞鑽進去。當着那麼多人,被樑傑傲吻了那麼久,自己還那麼投入,真的好丟臉。
晚上的酒宴,木薔滴酒未沾,體貼的樑傑傲早已叫人將她的酒換成了水,而樑傑傲自己卻來者不拒地喝醉了。
這幢別墅是他們夫妻倆結婚後的家,不是很大,婚後只有他們倆人居住,和三個傭人留下幫忙。所以,在酒會結束後,權家老夫婦就回他們自己的別墅了。
送走了親朋好友,木薔進入他們的新房,可是沒見到樑傑傲。不久,樑傑傲穿着睡袍走進新房,原來他已經洗完澡,頭髮還在滴着水,刀削般地臉部輪廓,濺着水滴,分外性感迷人。忽然發現自己花癡般地看着樑傑傲,木薔的臉又紅透了。
“樑傑傲,原來你沒醉啊?”木薔羞怯地問。其實樑傑傲酒量非常好,剛剛他只是在裝醉,想親戚朋友趕緊回去,他不想再演戲,接受着親戚朋友的不可能實現的祝福。
“恩,今晚你睡這,我累了,回客房休息”淡淡地說完就走了。
木薔本來很想說,不想住這麼大的房間,想換個小點的房間,但看到樑傑傲這麼匆忙地走掉,就沒說出口。紹樑傑傲今天一定很累,而且還喝了那麼多酒,就不麻煩他了。
木薔從來就是缺乏安全感的人,尤其是在晚上,所以她以前的房間,牀都是要靠着牆壁的,而且,房間很小,越小,她就感覺很安全。可是現在,這麼大的房間,這麼大的一張雙人牀,這麼黑的夜晚,躲在被窩裡的她,蒙着頭,怎麼也睡不着。
淅瀝瀝的雨聲打在玻璃上,清脆作響。隨着雨聲傳過,轟隆隆的春雷聲也隨之而來,木薔被這忽然到來的雷聲嚇得縮在了被窩裡,她是最害怕打雷聲的。
睡客房的樑傑傲也被這記春雷吵醒,這麼大的雷聲實在罕見,還連續打了好多次了,糟了,木薔最怕雷了,立刻起身往木薔的房間裡走去。詩爸在世的時候,就經常對樑傑傲提起木薔怕雷聲。
“嗚嗚嗚--”樑傑傲剛進新房,開燈後就看見木薔躲在被窩裡,身體蜷縮着,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木薔,木薔,我來了,你沒事吧?”
“嗚嗚嗚……樑傑傲……”聽見樑傑傲的聲音,木薔立刻撲進了樑傑傲的懷裡,雙手緊緊抱着他的腰,就像溺水的人,見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樣。
“沒事了,別怕別怕……”輕輕拍着木薔的後背,像哄孩子一樣哄着她,輕聲地安慰着。不知過了多久,沒有了雷聲,而木薔也靜靜地睡着。想將她的雙手從他腰上拿開,可是怎麼弄,木薔都不鬆手,櫻桃小嘴還撅着,“不要鬆開,樑傑傲,有雷聲,我怕,別走……”
樑傑傲只好就罷,輕輕地擁着她躺在她的身邊。看着木薔安靜的睡容,他想起了婚禮上的那記深吻,那麼地刻骨,樑傑傲吻過的女人無數,今天他終於知道,吻一個深愛的人和吻其他女人的區別了。然而,這個他深愛的小女人,卻不愛他啊!
幾年前,20歲的他,第一眼見到木薔,師父的女兒,他就愛上了她。那個寧靜夏日午後,他去師父家,看見她在後院的榕樹下坐在鞦韆上,手裡捧着一本書,潔白的連衣裙,遠遠看去,就像一支高雅靜美的百合。想着五年前的一見鍾情,不知不覺中,樑傑傲也進入了夢想,嘴角浮着微笑。
樑景嚴之所以要樑傑傲娶木薔就是因爲他知道,樑傑傲愛木薔,知道樑傑傲一定會代替他好好照顧木薔的。
靜謐的陽光透過落地窗溫暖地灑在了牀上,潔白柔軟的席夢思上,一對相擁的人兒還未甦醒,他們默契的相擁,就連陽光都不願打擾他們的美夢。
自從樑景嚴去世後,木薔就從未睡得如此安心,睜開惺忪的睡眸,映入眼簾的是一張俊逸的臉龐,“啊!”怎麼會和樑傑傲睡在一起,隨後又想到了,她已經和樑傑傲是夫妻了,但是……此時,樑傑傲也睜開了雙眼,看見木薔那慌張的表情,樑傑傲的心又一次受傷了,她就這麼不想和他同牀共枕嗎?
“樑傑傲,我……”木薔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跟樑傑傲打招呼。
“你放心,昨晚什麼都沒發生,打雷的,你害怕我就來陪你的,結果睡着了”。該死!幹嘛向她解釋那麼多。
說完這些,樑傑傲已經走出新房,回自己房間去了。樑傑傲一定不喜歡自己這樣吧,他也一定有自己喜歡的女生,我不應該再這樣依賴他了,我不能阻礙他找其他女生。可是,爲什麼,想到樑傑傲去找別的女生,自己的心裡會感覺酸酸的呢?木薔,你真自私!木薔這麼對自己說,並狠狠拍了自己的雙頰。哎,不想了,該起牀了!
當木薔下樓來到餐廳時,樑傑傲已經坐在餐桌上了,邊看報紙邊吃着早餐。
“樑傑傲,早!”
“嗯”依舊是淡淡地沒有感情的口吻。
“少奶奶,您起來啦,我是這裡的管家,以後少奶奶您有什麼吩咐儘管叫我啊”管家李嫂看見木薔下樓,就上前跟她打招呼。
“那我就叫您李嫂吧,也別叫我少奶奶啊,我不習慣,就叫我叫木薔,就叫我木薔吧”木薔第一眼見到李嫂就覺得這個阿姨很親切。
“好的,少奶奶,不,木薔,您先吃早餐吧”李嫂心裡葉覺得少奶奶很和藹,不像那些嬌慣的千金小姐。
木薔坐在樑傑傲對面自己的位置上,吃着早餐,早餐很豐富,中式西式的都有。木薔喜歡中式的,就盛了碗小米粥,就着小籠包吃着,對面的樑傑傲依舊不安靜地吃着,安靜地看着報紙。
雖然他們的婚禮,沒有請媒體,沒有大肆鋪張,但還是有記者拍到了他們婚禮的照片,並以他們婚禮上的深吻做主題。樑傑傲靜靜看着,面無表情。這樣的氣氛很尷尬。
“樑傑傲,你一會上班嗎?”木薔爲了打破尷尬的氣氛,問道。
“恩,公司最近很忙,有一堆事要處理,我一會去上班,對了,我們就不去度蜜月了”。說完這些,樑傑傲也吃好了早餐,起身拿着公事包準備出門。
“恩,好的,你忙吧,路上小心哦!”
沒有蜜月,其實早在婚前,樑傑傲就想好了他們蜜月旅行,他想帶木薔去環遊歐洲。一切都在木薔的那句“我有喜歡的人了”而破碎。其實,公司根本就不忙,有誰在結婚第二天就去上班的呢,呵……不禁地又開始自嘲起自己來,還好已經提前說要來上班的,不然不知道他的員工要怎樣形容他這個新婚總裁。
爲什麼等他
深夜11點了,樑傑傲怎麼這麼晚還不回來呢,電話也打不通。木薔坐在客廳沙發上等了好幾個小時了,也不見樑傑傲回來,她想要和樑傑傲商量上學的事。
終於在11點半的時候,樑傑傲回來了。看見蜷在沙發上睡着的小妻子,心裡一暖。他去找浩軒他們喝酒去了,不想那麼早回家,不是不想面對她,而是不知該如何面對。很想將她當妹妹一樣寵着,就像以前那樣。可是發現心裡有了結以後,就再也不像以前那樣自然了。
看她睡那麼熟,還是抱她回房間睡吧。爲什麼要等他回來呢,這個傻女人。
輕輕地放她在牀上,輕輕地蓋上被子,動作很溫柔,這樣的溫柔,只有在她熟睡的時候,他纔敢有。靜靜地看着她的睡顏,他的木薔,不知從什麼時候,就已經從一個女孩蛻變成小女人了。靜靜地守護着她五年了,其實在20多前年前過家家的時候還開玩笑說等龍薇長大了嫁給他,如今這樣的夢實現了,但是,發現自己卻擁有不了她的心。他們的婚姻會堅持多久呢?
今天是木薔先坐到餐桌上的,她早上醒來發現自己躺在牀上,而不是客廳沙發,就想樑傑傲回來了,怕他又出門了,就趕緊下樓問李嫂,還好,樑傑傲還沒出門。
“樑傑傲,早~”。
“早”又是淡淡地語氣。
“樑傑傲,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等樑傑傲坐下來,木薔纔開口。
“你說吧”。
“我想出去!”她很靦腆的低着頭說着,真像一個剛剛嫁過來可愛的小媳婦!
“嗯,你要出去的話,叫司機載你去吧”。溫和不失風度的語言總是讓木薔很受用。
“不用的,我坐公車去,就好了”。木薔甜甜的向外扮了一個鬼臉。
“好吧,自己小心,對了中午爸媽叫我們過去吃飯,我中午去你們學校找你”。
“好的,樑傑傲。”
這是他們結婚以來,說話最多的早晨。樑傑傲想了很久,還是決心像寵妹妹一樣寵着她。昨晚和幾個好友一起喝酒了,結婚以來這幾天,他總是在外面到很晚纔回來,另他的好友很費解。誰剛新婚,就放着嬌妻在家不管,最後的他的那幾位損友的結論是:以前縱慾過多,他那方面能力壞了!還真是損友!
有誰能知道他的苦,抱着木薔的時候,他不知有多想要。可是,有名無實的夫妻,他記得她的話。但最傷他的還是那句:我有喜歡的人了。
一個上午,樑傑傲就是在胡思亂想這些中度過的。他已經迫不及待等到中午去接她的小妻子去爸媽那了。
木薔跑了一上午,終於辦好了退學手續。還有些時間,她想再在校園裡轉轉,等樑傑傲來接。“木薔……”一聽聲音,心顫動了一下。回頭,看到了一直以來默默關注她的周穆遠。
也是在這樣的季節,在盛開粉色絨球花朵的合歡樹下,周穆遠曾經的表白似乎現在還在微風中呢喃,“木薔,答應我,做我的戀人,讓我就這樣保護你,永遠不讓你受傷!”。
“木薔,最近還好嗎?”溫柔如他,即使她嫁給了別人,周穆遠依舊溫柔入顧。
“穆遠,我很好,很幸福,真的。”面對如此溫柔的周穆遠,她對他的愧疚更加深重,爲什麼你不罵我,不怨我呢?那樣我心裡也許會更加地好過。
“穆遠,答應我,你也要幸福哦!”她是真誠的希望穆遠能夠比自己過得幸福,相信穆遠這麼優秀的男生,一定會有更好的女生陪伴的,而她,既然已經嫁給了樑傑傲,就應該好好做樑傑傲的妻子。不管未來怎樣,她今生與穆遠是無緣了。木薔就是這樣的人,即使和樑傑傲只是有名無實的夫妻,她也不希望和周穆遠再有一絲情緣。
“恩,木薔,我懂,木薔,我一直追求你這些年,我都沒吻過你,請你讓我吻一次好嗎?”周穆遠真的很捨不得這樣純粹恬靜的木薔,他真的很想吻她一次,即使是最輕的吻。
“穆遠,我……”木薔正想拒絕,“噓……”穆遠手指已經碰觸到她的脣,然後輕輕地將自己的脣抵上她的櫻桃小口。
陽光從盛開着茂密的粉色花朵的合歡樹的縫隙中透過,折射的光芒照射在樹下一對擁吻的戀人身上,時間彷彿靜止。
這樣的畫面刺痛了樑傑傲的心,很嫉妒卻很無奈,他在木薔的世界始終遲到了……可是,明明是他先遇上她的。
心痛地轉身離開,他還有什麼理由去拆散他們呢?要是以往的樑傑傲,一定會衝上去,一拳打在親吻他女人的臉上。可是,現在的他沒有資格那樣做,因爲他愛她,她愛的卻是周穆遠。
淡淡的吻像微風拂過嘴畔,沒有心的悸動。
“木薔,謝謝你,請你放心,我以後不會再打擾你了”微笑着說着這些話,能夠吻她一次他已經心滿意足了。
兩年的戀愛,他從未吻過她,因爲在他心裡,木薔是自己不容褻瀆的女生,神聖的不可侵犯的。
在這時,木薔的手機鈴聲響了。
“喂,樑傑傲……”一看是樑傑傲的來電,木薔連忙按下接聽鍵。
“木薔,你在哪裡?我在你們學校的北門口了”,樑傑傲當做他什麼都沒見過的問,既然做對有名無實的夫妻,他就應該尊重她的選擇。
“好的,樑傑傲,我去北門口找你,嗯,拜拜”。
“穆遠,我要先走了,我們有時間再聯繫吧,希望大家還是好朋友”木薔很想和穆遠是朋友,但是她會盡量少和他見面的。
“恩,好的,再見了”。
兩人一個向南,一個向北。再次分別在人海!
羞辱
隨着樑傑傲的一紙婚約,徹底的結束了兩個之間在社會上的各種傳奇故事,包括牽扯的與周遠桑的各處誹聞!
樑傑傲懷疑木薔的種種,他現在以一種最莫名的骨頭去恨她,想要遠離她,甚至永遠不想再見到她!可是心中一想到她便覺得恨意無窮,他只是告訴自己,不能讓她落在別人的手中逍遙下去!
他要慢慢的給她幸福,慢慢的讓她看到什麼叫做真正的暗無天日。她爲她的不齒的行爲付出代價。
樑傑傲與驀然的木薔已舉行了盛大的婚禮,這些在常人眼裡都道是水到渠成的東東,大家視野裡共同的心聲裡認爲二人既然相戀這麼多年人,況且又在一屋檐下多年,理應如此。
可是偏偏有人不願意這麼想。
清晨,紅色縵帳中的熟睡的二人正在夢中甜甜的輕放着酣聲與均勻的呼吸聲,幽密的境界!
一聲清脆的電話鈴聲打破了這間臥室的靜謐。
真絲的睡衣從溫暖的被窩中滑出來,翻身下牀,拿過桌上的htc手機,看到閃動的字幕,英俊的眉頭一鎖,但還是按了接健。
周遠心有不甘的揮舞着電話鈴聲吵醒那個只做了一天新郎官的男人:“樑傑傲,真有你的,你是被那個狐狸精徹底給迷住了,難道你不清楚她做了什麼嗎?對你對梁氏!”
“我的事不用你插嘴!”冷竣的語言一下子把對面的女人打進了寒冷的冰窖。同時一絲溫柔的目光輕輕的掠過一那牀上的一抹身影!
電話啪的一聲就掛斷了,頎長的男人着絲滑的上衣進入了衛生間。
…………
不知道了睡了多久才從被窩中清醒過來,摸了摸自己冰涼的額頭,才知道自己好像被子沒蓋好,鼻子有些發酸,似乎有些感冒。
不明白爲什麼自己因嫌疑進了臭名昭著的拘留所,樑傑傲始終沒有露一次面,保釋也是由周穆遠出面把自己弄出來的,期間他一次也沒有去過。她知道他恨自己,恨自己是因爲他千辛萬苦找到的孃親失之交臂。
既然這樣恨自己,既然這樣爲什麼還與自己成婚,成婚倒是令人想不透,他與她大操大辦了婚禮,然而他卻沒有帶她去領結婚證?是他忘了,還是故意的?
摸了摸旁邊冰涼的被窩,心一下子驀然收緊,感覺這種遠去的觸碰,有一種心酸的失落。
一樓大廳見到張媽的時候,只聽得張媽說,“二少夫人,少爺臨走前吩咐方便的話您去寶德行去拿一件禮物!少爺還說那是個價值不匪的物件,是清朝的!您可別忘了!”
“我吃過早飯就去!”木薔淡淡的回了句。
今天梁氏有一個舉足輕得的項目上午10:00將舉行奠基典禮,相關部門的重要領導都將參與進來,當地媒體聽說他今天邀請了一位神秘的女嘉賓將會神奇現身現場!
木薔也聽說了這些花邊新聞,這樣的事情天天會發生,她已經見怪不怪的了。
只添了一塊三明治她就飽了,然後叮囑張媽今天下午別忘了帶一一去醫院複查,然後披上一件淺紅色的大衣出門了。
年後的日子較爲精閒,總是有一種春節衝斥來的熱鬧總也掃不去的感覺。
豹紋咖色的絲巾隨意的繞在頸上,然後擡起腳步匆匆出了大門,臨別前衝着張老頭還揮了揮手。她每次出門都是這樣,對僕人們也是一如既往的客氣。
寶德行是衆所周知的名品尚店,所以社會的名流及名媛們爲得到了這樣的禮物甚至不惜磕得頭破血流,倭身於人罵笑罵唱。
今日不知道爲什麼寶德行竟然如此的冷清,來到這裡的時候木薔就感覺到一絲絲的恐怖與心驚,不過好在店面導購的極度熱情爲她一掃心中的陰霾。
報上名字後,果然導購從裡面的數碼櫃中取出一個黑色的錦盒,微笑着遞給了對面的木薔,她小心翼翼的接過那個長方形的黑色錦盒,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