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中午吃飯的時候,夢情說道:“司馬爺爺,你和婆婆的愛情故事真讓人羨慕哦。”
“表姐,你可不能叫司馬爺爺,而應該叫大外公、大外婆。”司馬無塵說道。
“爲什麼呀!”夢情疑惑的問道。
於是司馬無塵便將司馬伕婦的身份說了,夢情聽了之後高興地說道:“我好高興,我終於見到了大外公、大外婆了。”
“這丫頭,呵呵!”婆婆笑道。
“丫頭,知道我們的身份有這麼高興嗎?”司馬成風問道。
“那當然了”夢情放下碗筷說道:“雖然在雅風書院能經常見到你們,可是並不知道你們的身份呀!記得在小時候,我娘就經常和我說大外公外婆的愛情故事,當時我就渴望有一天能見到你們你們的愛情故事太感人了,太令人羨慕了。”
聽到夢情的話,司馬成風樂呵呵的笑着,衆人也都笑了,不過此時有一個人例外。張老頭此時神色有些暗淡沐生見爺爺這樣,不由的問道:“爺爺,您怎麼啦!是不是那不舒服。”
“沒什麼,你們吃吧!我去走走。”張老頭說完就放下碗筷走了。
爺爺明顯有心事,想到張老頭和司馬成風是至交好友,於是沐生又將目光投向司馬成風問道:“司馬爺爺,您知道我爺爺有什麼心事嗎?”
“這個,雖然我與張兄處事多年,不過張兄很少談到他的個人感情問題,所以我也不知道。”司馬成風略有歉意的說道。
而此時的張老頭緩步走在池塘邊,看着那片片的荷葉和朵朵荷花,喃喃自語道:“彩荷,我對不起你,你過得還好嗎?三十年了,我始終想忘記你,可還是不能,你知道嗎?現今我是一個廢人了,三十年前的那場大戰以後,法再去面對你,我怕我配不上你,你是那麼的高潔,我只是微微的一粒紅塵。彩荷,你知道嗎?我無時無刻不在想着你。”說着說着,張老頭流下了激動的眼淚。
沐生迅速的吃完飯,便去找張老頭,只見他站在荷塘邊,看着荷花一動不動。沐生準備走過去,突然司馬成風從背後拍了自己一下肩膀說道:“不要去打擾他,讓他一個人靜一靜。”
“知道了,司馬爺爺。”沐生點了點頭說道。
可能是受了張老頭的影響,沐生一下午興致不高,晚上睡覺的時候,香玲說道:“相公,你說爺爺到底有什麼心事呀!”
沐生摸了摸香玲的秀髮說道:“這個我也不知道,中午去看的時候,見爺爺盯着池塘的荷花一動不動。”
“那,我猜想爺爺在想他的意中人,而他的意中人肯定有一個荷字。”大小姐撅着嘴說道。
“心雅,你怎麼知道?”沐生不解地問道。
“相公,你想啊!中午我們在說司馬爺爺和婆婆的愛情時,爺爺的表情很暗淡,隨後他又深情的對着荷花望着,所以我才大膽的推測。”
沐生摸了摸下巴說道:“聽你這麼一說,倒是像那麼回事。”
“相公,明天我們一起去逛街好不好。”香玲小聲的說道。
“怎麼啦!”沐生疑惑的問道:“難道又有什麼事。”
“嗯”大小姐應了聲說道:“明天有幾家酒樓的賬我要去看一下。”
“這種事,你交給秦伯不就行了。”沐生說道。
“秦伯他也上了年紀了,我不想過多的去打擾他,他爲我們趙家做的已經夠多的了。”大小姐說道。
秦伯確實爲趙家做了不少事,對於秦伯,沐生由衷的佩服,一個能像他那樣盡職盡責的人,世上確實不多,趙家有他是趙家的福氣啊!
“要不我先陪她們去逛街,然後再去接你。”沐生思量了一下說道。
“那好吧!”大小姐說道。
第二天,吃過早飯,香玲、沐生、司馬無塵和夢情一起去逛街。司馬無塵已經歇了好多年沒來混元城了,所以他聽到說逛街,立即舉手贊成。段玉蘭由於忙於對酒樓的整改,所以沒辦法前來,段玉蘭準備運用現代的商業模式去經營酒樓,從而來獲得更高的利潤。
走在大街上,司馬無塵一心想着,要是能遇到神仙姐姐就好了,於是東張西望,不停地搜索着。
“表弟,你在望什麼呢?”夢情疑惑的問道。
司馬無塵違心的說道:“混元城的變化可真大呀!這跟當年沒法比啊!”
“那當然了,這些年沒打什麼大仗,當然要繁華了。”夢情說道。
突然夢情指着一家玉器店門口說道:“看,那不是抱月嗎?”
沐生等人向那望去,還真是抱月,不過看抱月在門前來走走去,似乎在猶豫什麼。
見此,沐生等人便向玉器店走去,夢情說道:“抱月,你在幹什麼呢?”
抱月一見來人,
有夢情、沐生還有沐生手拉着一位姑娘,後面還有一個小白臉,於是說道:“是夢情姐啊!我在這店望一望,沐大哥也來啦!這位想必就是沐大嫂吧!”抱月說着便拉着香玲,兩人說了幾句,然後抱月看向後面的司馬無塵說道:“這小白臉是誰?”
聽到抱月的話,司馬無塵差點被氣死,她竟然叫自己小白臉,於是怒道:“這位小姐,我不叫小白臉,請你放尊重點。”
沐生等人聽了抱月的話,不由的笑了起來,結果還是夢情打圓場道:“抱月,他是我表弟司馬無塵。”說着,夢情又向司馬無塵說道:“表弟,來,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抱月小姐。”
“誰要和她認識”司馬無塵說道,對於這個一見面就叫自己小白臉的姑娘,他實在沒什麼好感,也不想認識。
“我還懶得認識你呢,小肚雞腸。”抱月撅着嘴說道。
“你說誰小肚雞腸”司馬無塵指着抱月說道。
“我說你,怎麼啦!”抱月一雙手掐着腰說道。
“不怎麼,就是有些人發育還沒完全,就開始學大人開始罵人了。”
“你纔沒發育完全呢?”
“嘖嘖,說了還死不承認,別人的都大如磐石,你的卻小如雞蛋。”司馬無塵說着,還故意看了看抱月的小胸脯。
“你,你找死。”說着,抱月便衝了過來作勢要打司馬無塵。抱月最忌恨的就是別人說她胸小了,這個該死的傢伙,自己不就是說了他一句小白臉嗎?男人哪有他這樣小雞肚腸的。
看着追打中的兩人,夢情說道:“你們兩人就少說幾句吧!這可是大街上,別人都看着呢。”
沐生和香玲只是笑着看着無塵和抱月,這兩個倒像是對冤家。
聽到夢情的話,追打中的兩人向周圍看了一下,發現行人都看向他們倆,兩人頓時停了手,各自瞪了對方一眼,然後抱月朝夢情走去,無塵向沐生走來。
衆人見已到了玉器店門口,於是便進去看看,沐生本想買兩隻玉簪,可是香玲說,她有了,這次只要給心雅姐買就行了,沒辦法,沐生經不住香玲的嘮叨,便同意了。
無塵則看到一隻精美的鳳釵,於是問道:“老闆,這隻鳳釵多少錢?”
老闆還沒回答,抱月便大聲說道:“老闆,這隻釵你不能賣給他,是我先來買的。”
無塵原本只是隨便問問,不過聽到抱月的話,心道,既然是這丫頭看上的,我就偏要買下,氣氣她。於是問了下價格,原來要八百兩銀子,無塵倒是沒在意這錢,只見他大手一摸,摸出一張一千兩的銀票,買下了這隻鳳釵,拿在手裡,無塵還故意亮了亮給抱月看。
抱月見自己喜歡的鳳釵被這個小白臉買去了,氣的胸脯直抖,咬牙切齒的說道:“小白臉,你給我退了,這個是我看上的。”
“我就不退,怎麼,平胸婆,有本事你自己去買啊!”無塵說着還把鳳釵放在鼻子上聞了聞。
抱月聽到小白臉叫她平胸婆,氣得要命,又想到這幾天哥哥在家不停地發脾氣,自己在家裡受了氣,準備出來散散心,在玉器店裡看上了只鳳釵,由於今天錢帶了不多,結果被小白臉買去了,現在自己是在家在外都受氣,想着心裡難受,於是“哇”的一下哭了起來。
夢情見抱月蹲在地上嗚嗚嗚的哭個不停,責怪的看了一眼無塵說道:“表弟,你就不能少說兩句嗎?人家畢竟是女孩子,你就不能讓這點。”
“女孩子,女孩子怎麼啦!女孩子就能說人家小白臉啦!”無塵反駁道,對這個蹲在地上的平胸婆,他可沒有一點憐惜之情,要說憐惜,那也是對自己的神仙姐姐。
夢情拿自己這個表弟沒辦法,於是只好安慰抱月,這不安慰倒好,一安慰,抱月哭得更厲害了。只見抱月趴在夢情懷裡哭的那個傷心啊!搞到最後無塵都有些不忍心了,不知不覺,抱月竟然哭暈了,這下倒好,衆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最後都望向無塵。無塵被衆人看的往後一退說道:“你們望着我幹什麼,我可說啦,我是不會背那個平胸婆的。”
“表弟,這事可是你惹的,你不背誰背。”夢情說道。
“二弟啊!今天怕是非你背不可了,我馬上要去接心雅,所以只有辛苦你了。”沐生笑着拍了拍無塵的肩膀說道。
最後,沒辦法,在衆人的脣槍舌劍之下,無塵極不情願的背了抱月,看着一臉苦瓜樣的無塵,衆人都笑了起來。
無塵此時心裡憋屈道,唉!自己今天也真是的,要惹這丫頭幹什麼?鬧到最後還得自己當苦力,這叫什麼事嗎?不過當感覺背部兩個饅頭摩擦着自己,無塵心想,看來這丫頭也不算小嘛!不過從外表看,還真看不出來,還是親自感覺才能體會到。啊!自己這是在想些什麼?自己怎麼會對這丫頭的胸感興趣,怕是自己昏頭了,看來回去自己得好好睡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