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則森下樓,開着路虎絕塵而去。
A市某個秘密的地下基地中。
“爺,你來了。”身着黑衣勁裝的男子恭敬的走到周則森身邊。
“二少呢?”周則森環視了一週,並沒有看到徐澤宇的身影。
“在裡面。”男子讓開,示意周則森往裡面走。
這是周則森和徐澤宇在A市的一個秘密基地,除了他兩和這些手下以外沒人知道這是哪裡。
說是二人的黑.道勢力根據地也不足爲過。
這裡表面上是一個健身房,但是健身房的地下室卻別有乾坤,裡面不僅有射擊場、武打臺還有各種各樣的訓練場所。
周則森和徐澤宇都是會武功的,他們兩學過散打跆拳道,還有近身搏擊。這地方就是他們兩的訓練場。
在接觸到道上生意的時候偶爾也可以用來做別的東西,比如牢房。
周則森進去以後就是一聲槍響,徐澤宇正拿着從光頭那拿到的槍在射擊。
“則森你來了。”餘光看到周則森進來,徐澤宇的槍在手裡轉了一個圈,對着周則森吹了個口哨。極其流氓的動作卻被徐澤宇做的有幾分優雅。
徐家的家教不可置否,徐家的幾位公子不僅長得好,各方面也是一般人家的小孩比不上的,但是若說陰險程度,徐澤宇當仁不讓。
徐澤宇平時看起來就是一個優雅的貴公子,做什麼事情都極其有風度,熟悉了以後又會變得跳脫一點,不是徐家大公子那種真正的沉穩好優雅,也不是徐茗宇真正的歡脫少年,更不像林寧那樣帶點風流氣息,反倒是有一些雅痞的感覺,但是真正熟悉的人都不會小瞧徐澤宇,他是典型的笑裡藏刀。
“槍倒是好槍,有三把是普通手槍,一把是甘特M516衝鋒手槍,估計是這個光頭的。”
“甘特?人查清楚了嗎?”周則森走到徐澤宇身邊隨意坐下。
“查清楚了,那個光頭是最近烈風堂新上任的副堂主。”徐澤宇把手槍隨意一扔,就扔到了旁邊的一個盤子裡。
“烈風堂不是前一段時間起內訌了嗎?”周則森手裡拿着剛剛送上來的那把衝鋒手槍研究。
“但是不知道爲什麼一夜之間,烈風堂的暴.亂被鎮壓下來了,這個光頭也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就接任了副堂主。”
徐澤宇到底沒看出來這個光頭有什麼能耐,戴着大金鍊子就是匪幫了嗎?帶回來的時候,光頭一個勁的求饒,這種貪生怕死的人怎麼會是一堂之主?
“烈風堂的堂主是誰?”周則森把手槍也扔到了旁邊的盤子裡,雖然是甘特516,但是威力卻一般,應該是有人改造過,回頭再改造一下應該能用。
“查不到。”徐澤宇語氣變得嚴肅起來。
“先看看他們吧。”周則森知道,查不到很正常,這個副堂主就是被人推出來擋刀的,不管正堂主是誰,只要不冒犯到他這裡,他都無所謂。
他和徐澤宇做軍火買賣,黑.道也會涉足,他們兩在道上有一個不大不小的勢力叫暗夜,當然比不了黑手黨恐怖組織龍門之類的黑.道組織,一個盤踞歐洲,一個橫跨北美,還有一個在亞洲。
他和徐澤宇在道上的勢力只是足夠保證他們軍火買賣時的人身安全。
一個大膽的想法在周則森腦海中一閃而過。
兩人一起去到最裡面的一間房,外面都是鐵欄杆,房間裡什麼都沒有,光頭和他的四個手下都被關在在這裡面。
“我知道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光頭看到周則森來了,立馬撲到鐵欄杆處開始求饒。
他原本是烈風堂裡不大不小的一個頭目,忽然被升爲副堂主,可想而知他有多得意,以至於得意忘形。
他從被抓進來的一瞬間起他就明白了,抓他的人不簡單,至少不是烈風堂能得罪的起的。
“嗯?”周則森只一聲,就讓光頭和他的幾個手下跪在地上開始顫抖,所以說有時候氣勢這東西還是看人,徐澤宇平時一般不發脾氣,不熟悉他的人還以爲他就是外表所展現出來的那樣,實際上心黑着呢。
而周則森是從裡到外全部都黑。
“求求你饒了我,只要你放了我,我什麼都願意做。”光頭說完在地上開始磕頭。
“小黑,按我說的處理了吧。”之前迎接周則森的那個黑衣男子走過來,聽到周則森說的話嘴角直抽抽:爺,你真的確定嗎?
“不問問他烈火堂的事?”徐澤宇笑意盈盈。
“看他那個慫樣他能知道什麼?”周則森毫不客氣的鄙視。
光頭幾人心裡惴惴不安,不知道周則森要怎麼處理他們。
“那二位爺迴避一下?”小黑友好的提議到。
“搬個凳,我和二少一起看。”
小黑頭上的青筋突突的跳,他們家爺小時候難不成遭受了啥折磨,現在才這樣腹黑和扭曲,那樣的事情你確定你要觀摩。
小黑當然不敢說出來,只能在心裡暗暗誹謗。
很快幾人被帶到另外一處地方,這個地方更大更明亮,卻也是一片空曠的地方。
徐澤宇並不知道周則森要怎麼處理光頭,在一旁興致勃勃的看着,期待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要是徐家二少早知道周則森是這樣對待光頭,他打死也不會留下來和周則森一起看。
周則森讓人陪光頭幾人玩俄羅斯轉盤,實則槍裡裝的都是空包彈,這樣幾輪下來,光頭和他的幾個小弟臉色已經慘白如紙。
就在光頭以爲一切要結束的時候,周則森又讓人給光頭和四個手下吃了一些莫名的藥。
“你給他們吃了什麼?”徐澤宇心頭一跳,直覺吃下去的絕對不是好東西。
“過會就知道了。”周則森不想多說什麼。
徐澤宇起身想要離開,被周則森眼神冷冷一掃,又坐了回去。
十分鐘不到,藥效就發作了,看着不遠處幾個男人開始撕扯衣服,徐澤宇哪還能不知道是什麼藥。
“臥槽,則森,你.......”徐澤宇指着周則森,一臉的難以置信,似乎在控訴周則森的殘暴,但是嘴角的那一抹微笑卻暴露了他。
“最強的春.藥。”周則森嘴裡慢慢吐出幾個字。
“你們去,上了他。”周則森衝着那幾個小弟說到,手裡還在玩弄着那把槍,任誰也不會懷疑,要是他們不聽從,黑乎乎的槍口就會對着他們。
幾個小弟雖然是直的,但是在性命面前,直不直彎不彎還會那麼重要嗎。況且他們現在還被下了藥,自己的身體本來就有了反應,要是不上人,估計自己也會被憋死。
不一會就傳來了各種慘叫聲、喘.息聲和呻.吟聲。再然後就成了5p大戰。
徐澤宇和他們身後的黑衣人臉上神色變幻莫測,畢竟在這種地方,一羣大老爺們觀看另外一羣大老爺們互輪,真的不怎麼美好。
而周則森臉上神色如常,彷彿看的不是yin.亂的場面,而只是一部動畫片。
幾人不得不感慨周則森心裡素質真強。
好不容易藥效過了,那邊已經停下了,周則森又冷冷的說:“喂藥,繼續。”
徐澤宇眼皮一跳,心裡默默告誡自己:以後得罪誰也不能得罪這位爺。
“爺,讓她們進來嗎?”小黑看着已經成了死狗的光頭幾人臉上已經木然了。
“進來吧。”
小黑拍拍手,不一會就有黑衣人領着五個女人進來了。
徐澤宇看到那五個女人時,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這哪是五個女人,簡直是五座泰山,每個起碼250斤起步吧。
徐澤宇用眼神詢問周則森:“不是我想的那樣吧。”
周則森挑眉,明確的告訴徐澤宇:就是你想的那樣。
五個女人進去以後,周則森吩咐小黑把那四個小弟關起來,把光頭和五個女人關在一起,別讓光頭暈過去了。
小黑不動聲色的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周則森和徐澤宇才一起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