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聆聽着溫梓臣的話,突然笑出聲,他看着溫梓臣,眉毛挑起,生出了挑釁的意味,“那你最氣的是哪一點,跑出去?喝酒?還是搞女人?”
爲什麼要這樣逼他,逼他說出來?
溫梓臣一窒,想不到風鈴會這麼問,他的右手再次收緊,風聆的眉頭蹙了下,但很快就舒展開,他的嘴角微微上翹,笑容迷濛,今天的他喝了一些酒,是不是可以趁着醉意放縱一次?就一次行不行?
等酒醒了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吧。
“胡鬧!”溫梓臣甩開風聆的手,風聆因溫梓臣的力道沒有站穩,朝着後面跌去,他的腿邊是堅硬的茶几,他的膝蓋剛好撞上茶几,撞擊聲令溫梓臣回神,他懊惱地皺眉,心知是自己的力道使大了。
而他沒有發現的是他在說“胡鬧”兩個字的時候,語氣很奇怪,像是責備風聆,又像是在逃避風聆。
“胡鬧這個詞不是一直都用在你的身上嗎?我沒有胡鬧過,所以我想胡鬧試試,如果你是因爲我跑出去,那麼不用擔心,我不會有事,如果是因爲我喝酒,那麼也不用擔心,這點酒傷不了我,如果是因爲我搞女人……”風聆的聲音頓住,他慢慢站直身體看向溫梓臣,“那就更加不用擔心了,我找女人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後面兩句,前半句語調上揚帶着輕快,但後面半句卻是陡然下壓,夾着低沉的怒氣。
“是,我是什麼都不用擔心,我沒發現你什麼時候口齒變得這麼伶俐了,我說過不過你,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這話明顯是賭氣的話,只是風聆的話,他真的反駁不了,每一個理由都是那麼的充足,讓他無力反駁,他有什麼資格去管束風聆,放在以前,他絕對不會覺得有什麼,最多說風聆幾句而已,跑出去怎麼了?喝酒怎麼了?搞女人怎麼了?都是正常的事情。
只是如今,他卻覺得像一根刺一樣紮在身上,隱隱作痛,卻是拔不出來!
他回答不了風聆的問題,那麼他就不再質問了,不再發脾氣了,他其實連發脾氣的資格都沒有,明知道風聆是愛着他,他還這樣地問,他的行爲很可恥,從小到大,他知道風聆對他好,無論他提出什麼要求風聆都會滿足,而且永遠不會真的對他生氣,無論他做出多麼胡鬧的事情。
其實風聆會愛上他,是不是他自己造成的?
小的時候,他總是要和風聆一起睡,就算長大了,他還是會對風聆做很曖/昧的舉動,算起來,應該被懷疑的人是他纔是,風聆對他似乎沒有奇怪的舉動,每次他那麼做的時候,風聆都是顯得很無奈的。
所以他纔不知道風聆的心裡其實是有着他不知道的想法,如果不是餘卿告訴他,他是不是會被瞞着一輩子?
風聆看着溫梓臣有些倉惶的背影,他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竟是伸出手去握住溫梓臣的手臂,在握住的同時,風聆使力,迫使溫梓臣轉過身來。
不管我讓溫梓臣和風聆還是餘卿在一起都會得罪人,你們都不好伺候。至於說棄文的親,我還是謝謝曾經的支持,原本就沒有從一而終的事情,我除了作者還是讀者,理解你們,總之喜歡就看,不喜歡就不看,活着,隨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