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民的呼吸一窒,條件反射去看自己的下身,同時,腦海中迴響着溫梓臣的話,只剩下一個功能是什麼意思?溫梓臣他們對他做了什麼,他只記得當時被強行灌下了一杯酒,然後就無法控制自己的欲/望,至於後來怎麼樣了,他真的是一點都不記得了。
“以後就安安分分的吧,要不然以後上廁所的時候只能蹲着了。”溫梓臣離開卓民的病房,卓民臉色慘白呆呆地坐着,下一刻,他突然起身,但是全身的刺痛令他重重地摔到了地上,可此時他只有一個念頭,他要去廁所看個明白。
艱難地走到了廁所,他閉着眼靠在門上萬念俱灰,他今年才四十多,居然永遠喪失了這項功能,好狠,他們真的好狠,不對他做別的事情,卻對他做這樣的事情,在讓他極度的縱/欲之後,給他來這麼一個結果。
可是他卻毫無辦法,之前的恐懼已經在他的腦海中植了根,他看到溫梓臣就會不自覺的害怕,他很清楚只要自己再有什麼想法,一定會被逼得很慘,也許是生不如死,不對,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們有的是手段。
況且,他能不能離開這裡還是個問題。
溫梓臣將卓民的結果告訴了卓彥,卓彥的反應並不大,只是覺得罪有應得,這樣的人沒有了那項功能還更好,省得禍害別的女人。
他已經出院了,住在自己租來的房子裡,卓家他是回不去了,也不願意回去,既然沒有人願意承認他,那他也不強求他們承認他,正如烈汐然說的,他有手有腳,可以自己養活自己。
殷燦也出院了,不過她出院的第一件事就是陪着楊祈去見明言,她還是想試試看,看明言還願不願意接受楊祈這個學生。
“你的傷還沒好,不適合這樣奔波。”楊祈和殷燦坐在車裡有些擔心,雖然傷口已經癒合了,但很容易會再裂開,她現在就適合在家裡好好修養。
“沒事的,以前我比這重的傷都受了,這點傷真沒什麼,放心吧。”殷燦覺得還是楊祈的事情比較重要,雖然不一定非得跟着明言學習,可是她覺得既然去學了,那總是能學到點東西的。
楊祈聽到她的話立即想起了她身上有些已經變得很淡的傷痕,每次他想問的時候殷燦總是搪塞過去,看來那些傷痕都是以前被利器造成的。
“以後不要再受傷了,我害怕。”楊祈忍不住抱住殷燦,他還記得他到醫院的時候,看到昏睡着的殷燦心裡真的很害怕,害怕她不會再醒過來,害怕她就這樣離開了,那他該怎麼辦?當時他覺得如果她離開了,那麼他做的這些就失去了意義,雖然他還是會努力,因爲他要給爸媽富足的生活,只是他的人生就變得很空洞了。
殷燦心裡一酸,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她馬上換上笑顏,“當然不會了,以前我還小嘛,不懂事,現在我長大了啊,都已經嫁人了,當然得保護好自己了,我可捨不得離開你。”
“不捨得最好。”不捨得就會懂得珍惜自己的性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