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之快,還沒看清聶可清如何下手夙靳言就已然被捆成了一個木乃伊。
聶可清輕拍兩下手,好笑的站到一旁,看着地上的夙靳言涌動幾下,然後就不動了。
突然,室內的溫度忽然急速下降,聶可清頓時收斂了笑容。
感覺到夙靳言釋放出來的強勁內力,鋪天蓋地的席捲而來,她難受的退開好幾步,靠在椅子上坐着。
“嘭”的一聲。
夙靳言身上的紗幔被內力震碎,連帶着旁邊的牀也碎得一塌塗地,塵煙漫漫,夙靳言鐵黑的臉漸漸清晰。
聶可清皺眉,不禁爲那張梨花木大牀可惜。
這纔剛換了多久,又被毀了,有錢也不要這樣浪費吧!
夙靳言陰沉着臉,一步步走到聶可清身邊,冷冷道:“皇后,最好不要恃寵而驕,朕的忍耐度有限!”
“既然如此,皇上,大可以不寵!”聶可清冷眸相對。
夙靳言臉色變了一下,素手挑起聶可清的下顎,湊到她的耳邊:“皇后說笑了,你是朕的女人,朕不寵你,又能寵誰?”
“皇上後宮嬪妃衆多,想寵哪位寵哪位。”聶可清說得一點都不樂意的樣子。
夙靳言將她表情盡收,方纔的怒氣煙消雲散,手如魚游水般滑落到聶可清的腰間,帶着她的腰,整個人凌空翻起。
換了一下位置,夙靳言坐在椅子上,聶可清跨就在了夙靳言腿上。
夙靳言擡手拋出兩塊金屬塊,互相碰撞發出火花,再一個內力氣息把火花分散,震開到屋裡四周的蠟燭上,怦然燃起火燭光!
室內一片燈火通明,空氣溫度驟然回升起來。
聶可清坐在夙靳言的腿上,面色有些不自然,明顯感覺到一個堅硬炙熱的東西抵住她的屁股,一動不敢動彈。
在燭光的照耀下,聶可清的臉微微暈紅,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夙靳言看得一陣口乾舌燥。
心中yù huō被撩發起來,身體的某個部位迅速膨脹,正被聶可清的屁股壓坐着,實屬難忍!
氣氛一度陷入緊張的尷尬之中,夙靳言決定不再忍耐,一把掃掉案上的物品,把聶可清摁壓在案上。
聶可清,力氣不如他,掙脫不了夙靳言的鉗制。
夙靳言埋頭流連在聶可清的嫩頸中,所到之處一片肆意撩撥,引起一陣顫慄。
很快,夙靳言就靜止不動了。
他脖子的大動脈被聶可清手中的簪子抵住,只要稍稍用力,就會刺穿他的皮膚。
“皇上,夜深了,請皇上回御龍宮歇息。”聶可清挑眉,淡笑。
夙靳言頓時黑了臉,衡量片刻後,放開了聶可清,頭也不回的離開鳳鸞宮。
聶可清鬆了一口氣,從案上起來,揉了揉被壓痛的手。
頗爲可惜的看一眼破碎的大牀,搖搖頭,算了,還是去偏殿的楠木芙蓉榻睡吧!
次日,天剛矇矇亮,外面就傳來一些聲動。
聶可清被吵醒,不耐的睜開眼,隨手披上一件外衣,把門打開,被門前的景象愣住。
蘇公公拿着佛塵不斷的揮舞着,嘴裡嚷嚷道:“唉……你把東西搬到左邊的偏殿去,還有你你你,趕緊的,把東西搬右邊的偏殿去……”
太監們擡着許多箱子進來,還有許多擺飾品裝不了箱子的,就這樣直接擡進來。
“這是怎麼回事?”聶可清走到蘇公公後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