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要胡言亂語!” 陸辛氣得眼紅,憤憤地從站起身來,二話不說便抄起身邊的小木椅朝柳傾華衝過去。
見她動起真格,柳傾華不敢再輕視,直起身子迎戰。
女人發起瘋來都是要命的,更別說受了刺激的女人!
陸辛用盡全身的力氣將小木椅砸在柳傾華的腿上,又發了瘋似的手腳並用欺到對方身上,又掐又擰,嘴巴也不閒着,不是謾罵就是開口猛咬柳傾華的身體,絲毫不顧及自己尊貴的身份。
木椅砸下來的力道太重,柳傾華雖然閃躲開來但仍是被椅子腿掃到了一些,再加上陸辛整個人將她撲倒在軟榻上,身上鬆散的紅袍阻礙了她靈活的運動,反而成了她的桎梏。
見自己一時處於上風,陸辛獰笑一聲,在混亂中摘下頭上的一支金簪,狠狠地衝柳傾華的臉上劃去,同時大叫道:“去死吧你!”
柳傾華偏過頭去,堪堪躲過一擊,見陸辛下了死手,她也不再顧及什麼顏面,擡起膝蓋猛頂了一下對方的下身。
趁對方呼痛防守的瞬間,她掙脫掉身上的紅袍,裸着身子奪過陸辛手中的金簪,反手一轉,將尖銳的簪子頂在了陸辛的頸間。
陸辛不敢亂動,她假意服軟露出一副怯懦的表情,正當柳傾華準備去拿身下的衣服時,她猛然一退,隨手抄起軟榻小案上的一隻燭臺,準備朝對方襲去。
眼角的餘光掃到她的動作,柳傾華冷哼一聲:“狗改不了吃屎!”
話音未落,她反手出掌打在陸辛的小腹上。
這一掌力道十足,直將陸辛打落軟榻翻倒在地,只聽慘叫一聲,身嬌體貴的陸辛捂着自己的右臉在地上打滾,似乎疼得厲害。
原來紅燭忽明忽暗,都被爭執不下的兩人忽視了。紅燭在陸辛摔倒時不僅點燃了她的衣衫,更落在她的臉頰上。
雖然零星的火花因她的衣衫早被洗澡水打溼而未能燒起來,但臉上的燙傷卻是真真切切的痛入骨髓。
柳傾華不慌不忙地將方纔脫掉的紅袍重新裹好,居高臨下地看着躺在地上打滾的陸辛,嗤笑道:“這叫自作孽,不可活。”
只是,她還沒得意多久,就聽到門口聽到兩聲驚呼,緊接着一道黑影迅速地從門口衝到跟前,溫柔地將地上的陸辛扶起摟到懷中,關切地問:“辛兒,你怎麼了?”
嘖,來的真不是時候!
柳傾華挑眉,並未從軟榻上起身,只冷聲笑道:“她自作自受,被紅燭燙傷了臉,嘖嘖嘖,可惜了一張好臉蛋。”
歐陽璟看着癱倒在自己懷中不停悲慘哭泣的陸辛,輕柔地移開她捂着臉頰的手,心中不禁一驚。
只見原本光滑白皙的臉蛋兒此刻被燙的紅腫不堪,嚴重的地方已經有些發白,看得人心中發涼。
“王爺……是她……是她故意將燭臺扔到辛兒臉上的……”
陸辛雙眼含淚拽着歐陽璟胸前的衣服,說話時因扯痛傷口而聲線顫抖不已,聽起來更加惹人同情。
這話說的雖不老實,但歐陽璟站到門口時正好瞧見柳傾華出掌打倒陸辛的畫面。
若不是她貿然出掌,陸辛手中的燭臺肯定不會燙傷自己的臉頰,這件事說到底還是與柳傾華脫不了關係。
歐陽璟擡起頭,異常冷靜地看向榻上的女人,問道:“你如何解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