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撒旦大人,您,您真肯放我們走?”男子滿目難以置信,問道。
“我撒旦,從來說一不二,在我還沒改變主意之前,趕緊走,不過嘛,從此以後,你們要是再敢做出一些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的話,可就休怪我不客氣了,”段浪厲聲說道。
“不敢,我們再也不敢了,我們立馬走,立馬走,”兩人來不及多想,趕緊落荒而逃。
“哥,”兩人離開之後,地鼠纔來到段浪身邊,問,“真就這麼讓他們走了嗎?”
“怎麼可能呢?”段浪從口袋裡摸出兩根菸,一根丟給地鼠,一根則是自己塞入了嘴裡,說道,“在這個世界上,但凡敢招惹我,或者是招惹我兄弟的任何人和組織,唯一等待他們的,只有死,血色修羅竟然如此懷疑我的能耐,我就要讓他們付出沉重的代價。”
“哥,你的意思是?”地鼠像是已經明白了什麼,驚訝地問。
“不錯,我已經在他們體內留下了一種毒素,等他們回到血色修羅,這種毒素,便會像瘟疫一樣,迅速彌補整個血色修羅,將他們連根剷除!”段浪沒有一絲憐憫,直接說道,“對了,你身體現在恢復的怎麼樣?”
“已經沒事了,”地鼠道。
“沒事就好,”段浪拍了拍地鼠的肩膀,道,“平日裡,還是多花一些時間練功,少花時間在女人身上,你瞧你,別人用一招鎖骨術,就將你給輕易搞定了。”
“哥,我泡妞這事,還不都是你當初將我帶壞了啊,原本,我是想淺嘗則之的,可是誰知道,女人這東西,簡直比毒品還要恐怖,一旦沾惹上了,便一發不可收拾……”地鼠有些委屈地說道。
想當初,在認識段浪之前,他是多麼單純、善良、可愛的一個陽光少年啊,那個時候,他連五指姑娘是什麼,都完全不懂,可是,他在迪拜認識段浪沒多久,就已經將迪拜許多少婦,給一一地睡了。
因爲,段浪當初在教他泡妞時,就告訴她,少婦這個羣體,是多麼的讓男人慾罷不能,欲說還休,在牀上的時候,也只有這個女人,你想要什麼,就能給你帶來什麼,而且,時常還有意想不到的驚喜。
“行了,行了,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段浪說道,“我說的是現在。”
“現在,我也在努力練功,並沒有荒廢啊,”地鼠說道,“如果,他們不是用什麼鎖骨術這一招,先將我控制了起來的話,究竟誰勝誰負,可還不一定呢,對了,哥,我剛纔聽到你們的談話,這次的事情,貌似跟一個叫楊歡的女人有關,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嗎?”
“不必了,你好好的在蓉城守着就行,我親自前往一趟明珠,”段浪道。
“這麼說,楊歡也應該是我的嫂子之一了?”地鼠眼睛一亮,問道,“哥,不是我說你,既然你都將人家那啥了,爲什麼不留在自己身邊,還要讓人家離開?”
“哎,地鼠……”段浪聽着地鼠那義正言辭地詢問,道,“你這麼多年,勾搭的少婦,都夠組成幾個加強連了吧,也沒見你將誰留在身邊啊。”
“哥,你這……”段浪如此一說,地鼠就滿臉的爲難和委屈,說道,“我跟你的情況可不一樣,我選擇少婦,那可是爲了維護社會和諧,挽救萬千處於破裂的家庭,我在滿足了那些少婦的需求之後,她們可是還要回到家裡,相夫教子的,即便是我想對她們負責,那也要有機會才行啊?倒是你,身邊可都是一個又一個的單身極品大美女,人家把一切都給了你,你再讓人家離開,就有些說不過去了啊。”
“你呀,”段浪有些哭笑不得,道,“我先走了,你在蓉城,萬事小心,一有什麼不對,及時通知我。”
“哥,你放心吧,”地鼠說道。
段浪離開之後,站在原地的地鼠,面色在逐漸凝重了起來。
“哥,放心吧,我一定不會給你拖後退的,類似的事情,絕對不會再有第二次……”地鼠狠狠地一咬牙,這才鑽入路虎車裡,“哐當”一聲關上車門,迅速啓動車子,一腳將油門踩到底。
……
明珠湯臣一品別墅羣中,一棟別墅的地下室內,則是關押着一道身影。
這道身影,不是幾天前將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了段浪,在商場因爲接到一個電話而突然離開的楊歡,又是何人?
不過,楊歡現在的狀況,看起來並不怎麼好。
隱約間,可以看到她渾身上下,密佈着許多傷痕,一看就是剛剛遭受了暴力襲擊一般。她那嬌美的臉蛋兒上,映着幾個深深的手指印,在此刻,顯得略微有些泛白,嘴脣乾涸,沒有一點兒水分,她現在腦子裡,一片凌亂,如果不是有着最後的顧慮,她怕是早就一了百了了。
“哐當!”
正在這個時候,地下室厚重的大門,發出“哐當”的一聲響,數十個人,紛紛走入地下室,分兩排整齊戰列,在人影盡頭,一道四十來歲的中年身影,緩緩閃現,楊歡在一見到這道身影時,嬌豔的身軀,不由地就是一陣顫抖,出現在她眼前的這不是別人,正是她所謂的未婚夫,明珠青幫大佬,明珠隻手遮天的人物,杜堂乾。
廟堂之上,乾坤之下,誰與爭鋒?
堂乾!
簡單的兩個字,就已經將一個人的蓬勃野心,體現的淋漓盡致。
“怎麼樣,楊歡,我關了你幾天幾夜,你現在總應該想明白了,可以告訴我你揹着我偷的那個男人是誰了吧?”杜堂乾的聲音中,夾雜着憤怒,來到楊歡的身邊,冷冷地問道。
“杜堂乾,你這個惡魔,我不清楚你在說什麼,”楊歡一雙怒目,死死地盯着杜堂乾,厲聲說道。
“啪!”
杜堂乾一耳光,狠狠地扇在楊歡的臉上,再一把抓扯着楊歡的頭髮,將她的腦袋提了起來,面對着自己,才道:“賤貨,難道你以爲你不說,憑藉我杜堂乾的能量,就不可能知道他是誰了嗎?我告訴你,你錯了,大錯而特錯,我現在已經派人去除掉他了。”
“什麼?”楊歡面色一變,問。
“怎麼,心疼了?”杜堂乾更加生氣,問,“姦夫淫婦,簡直就是一對姦夫淫婦,他不得好死,你也不得好過,你都還沒過門,就敢給我杜堂乾戴綠帽,你不是寂寞嗎,你不是難耐嗎,你不是飢渴嗎?”杜堂乾在說話的同時,指了一下那並排站立的十多個男人,“我今天,就讓他們好好地滿足一下你,如何?”
“你……”楊歡咬牙切齒,指甲深深陷入肉裡,厲聲道,“惡魔,你簡直就是個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