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杜堂乾狠狠地抓住楊歡的頭髮,厲聲說道,“楊歡,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你現在知道我是惡魔了,當初揹着我跟別的男人上牀的時候,你怎麼就沒料到,你會有這麼一天呢?”
“如果不是你逼我,我楊歡這一輩子,也不可能跟你有任何的瓜葛……”楊歡一雙怒目,死死地凝視着杜堂乾,不甘示弱地說道。
“你說什麼?”杜堂乾厲聲問道。
“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嗎?”楊歡的身體顫抖了一下,但是,依舊不甘示弱地道。
“我逼你?”杜堂乾說道,“那好,我不逼你,你不是想要自由嗎?行,我現在給你自由,不過有一個前提,那就是下將你弟弟楊謔欠下的一千萬賭債還清,我立馬給你自由。”
“……”
楊歡神色複雜,無言以對!
“你拿啊,一千萬,”杜堂乾一把將楊歡的身體推倒在地,說道,“如果拿不出,那你就老老實實,孤規規矩矩地聽從我杜堂乾的差遣,你不是孤獨寂寞嗎,你不是欲求不能嗎,你不是婊子娼婦嗎?這麼多男人,應該能滿足你了吧,要是滿足不了,我還可以再叫更多的男人來,你還愣着幹什麼,脫啊。”
“杜堂乾,你殺了我吧,”楊歡厲聲說道。與其面對那樣的場面,她還不如直接選擇結束自己的生命,一了百了。
雖然說,好死不如賴活着,可是,有的時候,猶如行屍走肉一般地活着,還不如直接性的死了,要來的舒坦的多。尤其是楊歡在面對杜堂乾這樣一個變態的時候。
“想死,哪有那麼容易?”杜堂乾說着,對着並排站立的那十多個人說道,“你們還愣着幹什麼,給我上。”
“杜,杜爺……”一羣人,面面相覷,滿是猶豫。
雖然是杜堂乾叫他們上眼前這個女人,如果是其她的女人的話,他們倒是不會有什麼猶豫,可問題是,眼前這個女人,是杜堂乾的女人啊,杜堂乾叫他們上,饒是他們也十分想上,可是,他們敢嗎?
他們可是害怕被杜堂乾剝皮抽筋啊。
這位明珠灘的大佬,究竟是多麼兇狠手辣的一個角色,他們這些年跟着杜堂乾,可是心知肚明的。
“都他媽愣着幹嘛,上啊,”杜堂乾見到一羣人遲疑,再次喝道。
“……”一羣人,這個時候,則是沉底沉默了下來。
“啪!”
再次見到一羣人沉默,杜堂乾這才掏出一把槍,“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道:“誰他媽要是再不聽老子的命令,老子就一槍直接崩了他,還他媽愣着幹什麼,上。”
“杜爺,那,那我們可就真上了……”一羣人結巴着說着,再次遲疑了一下,這才紛紛上前,猶如餓狼一般,朝着楊歡撲去。雖然他們很忌憚楊歡是杜堂乾的女人這一點,但是,事情到了這一步,他們也算是看明白了,楊歡給杜堂乾戴了綠帽,杜堂乾這次,是鐵了心要報復楊歡了。既然如此,那他們就再也沒有一絲一毫的顧及了。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見到一羣人靠近,楊歡的聲音中,密佈着哀求。
有人已經抓住了她的衣衫,有人已經抓住了她的褲子,還有人已經抓住了她的鞋子……
總之,這羣人,今天就想好好在楊歡的身上發泄一番。
這麼漂亮的女人,對於他們來講,可是的的確確,可遇而不可求的。
“嘭!”
在一羣人紛紛準備對楊歡動手時,楊歡在情急之下,目光就看到了距離自己不遠處的一個玻璃杯,她奮力地將玻璃杯打碎,撿起幾塊玻渣,道:“杜堂乾,你再不讓他們住手,我就死給你看。”
楊歡目光堅定,表情決絕,似已經生無可戀。
“死?”杜堂乾冷冷地說道,“楊歡,你以爲,現在是你想解脫,就能夠解脫的嗎,你要是死了,你弟弟欠我的那一千萬,怎麼辦,你說,我是要他千刀萬剮,還是粉身碎骨呢?”
“無論是千刀萬剮,還是粉身碎骨,那都是你的事情,與我無關,”誰知,面對杜堂乾的威脅,一向心疼自己弟弟的楊歡,這次表現的,竟然是格外的淡定從容,說道,“我跟她,姐弟一場,因爲他的過錯,我賠上一條命,已經算是夠了,至於接下來的事情,會發生什麼,跟我就已經不再有任何的關係了。”
“那,段浪呢?”杜堂乾問道,“如果,你就此死了,我同樣可以讓人將千刀萬剮,你可不要懷疑我杜堂乾的能耐,哼。”
“杜堂乾,你……”楊歡的面色,瞬間一僵,不得不說,杜堂乾再次抓住了她的軟肋。
她當初在決定將自己的第一次交給段浪時,就沒有打算再要活下去,而且,楊歡也一直以爲,只要自己不說段浪的名字,杜堂乾就不可能知曉,可是,誰知道,杜堂乾已經知道了段浪的名字。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之前說的那番話……
之前,杜堂乾說已經派人去殺跟他有染的那個男人,楊歡還以爲,杜堂乾只不過是隨口一說而已,但是現在看來,事情可絕對不是那個樣子啊。
段浪,杜堂乾現在已經清楚,自己心裡深深藏着的,並且將第一次給出去的那個男人,就是段浪……
“怎麼?”杜堂乾冷冷地問。楊歡現在所表現出來的這樣的神情,可是讓杜堂乾更加的憤怒啊。
“杜堂乾,有什麼事情,你衝着我來就是了,不要爲難段浪,否則的話,我楊歡就算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楊歡道。
“我不清楚,你這是在求我呢,還是在威脅我,”杜堂乾道。
“我,是在求你,”楊歡淚眼迷糊,道。還有一句話她沒說出口,那就是她現在這個樣子,還能夠威脅得了誰?若是可以的話,楊歡寧願自己沒有走上主持這條道路,那樣也就不會在明珠來錄製一場節目,更不會遇到杜堂乾了。
“哼,求我,難道,沒有一個求我的樣子嗎?”杜堂乾冷哼一聲,“說,你是賤人,你是婊子,你是娼婦……”
“我是賤人,我是婊子,我是娼婦……”咬了咬牙,楊歡說道。
“不錯,不錯,”杜堂乾讚道,“那,你現在去滿足他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