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堂乾,你……”楊歡的身體不由地一陣顫抖,一雙憤怒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杜堂乾。
不得不說,杜堂乾這個要求,太過於喪心病狂了。
如果可以的話,楊歡寧願就此死掉,也不願意遭受如此奇恥大辱,哪怕杜堂乾用她的弟弟來威脅她,在楊歡看來,她用自己的一條命,來了結她和她弟弟之間的姐弟感情,那已經足夠了。
可是,現在杜堂乾拿段浪來威脅她,這對於楊歡來講,就十分難以決策了,因爲,這件事情一開始,就和段浪沒有什麼干係,是她楊歡,爲了了卻自己多年的一樁夙願,也是一開始,就沒準備再活下去,才決定跟段浪發生關係的。
她一直以爲,這件事只要自己不說,杜堂乾就不會知曉,哪怕杜堂乾查出了她的不對勁,可是,只要自己一口咬定,什麼都不說,杜堂乾也拿她沒辦法。然而,讓楊歡沒想到的是,杜堂乾竟然知道了段浪的存在,並且,要派人要段浪的命。
這樣的結果,可是楊歡很難承受的。
“不想讓段浪死,那你就先伺候了他們,”杜堂乾說道,“你們不是青梅竹馬,你們不是兩小無猜,你們不是郎情妾意嗎?哼,我倒是想看看,當那個叫段浪的看到你滿足一羣男人的視頻之後,還會不會像最初那樣對你。”
“杜堂乾,你個瘋子……”楊歡咬牙切齒地說道,杜堂乾這是要徹底的毀掉自己,甚至,連最後的一絲尊嚴,都不給自己留下啊。
他讓自己滿足這些男人也就罷了,可是,他居然還打算拍下視頻,給段浪看?
楊歡一想到這一茬,整個人的身體,可是都忍不住在瑟瑟發抖啊。
“趕緊的,否則的話,我就讓人立馬殺了段浪……”杜堂乾道。
“不,不要,”楊歡說道,“只要你不爲難段浪,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那你就趕緊的,”杜堂乾說道。
“我,”楊歡滿目遲疑。
“怎麼,不好意思?”杜堂乾滿目嘲笑,對着那十多個人,大喝道,“都他媽的愣着幹什麼,給我扒光這個婊子,乾死這個婊子……”
“是,”十多個人,早已經按捺不住,將楊歡圍堵的嚴嚴實實,有人跑去扒楊歡的衣服,有人則是開始臨陣磨槍,這樣的感覺,像極了島國教育片中的羣P場面。
“哈哈哈,”杜堂乾見到這樣的場面,哈哈大笑,興奮不已,說道,“幹,給我狠狠地乾死這個婊子,我要是發現你們誰沒賣力的話,哼,我有得你們好看,”杜堂乾在說話的同時,目光再次冷冷地落在楊歡的身上,“臭婊子,這,就是出賣我杜堂乾的下場。”
“你們不要過來,你們不要過來……”面對着一羣牲口,楊歡只感覺,自己整個人的精神都有些錯亂了,不斷哀求道,“我脫,我自己脫,還不成嗎?”
楊歡現在已經豁出去了,她壓根都沒想過自己還要活下去。
不就是伺候一羣男人嗎?橫豎都是一死,只要自己的死,能夠換來杜堂乾不爲難段浪,這對於楊歡來講,也算是功德一件。
“段浪,永別了,今生不能跟你白頭偕老,但願來世,三生石畔,你我能夠再次遇見,那個時候,你是我的唯一,我是你的摯愛,這,對於我來講,就已經足夠了,”楊歡在自己心裡,默默地想着,一把抹掉滿臉委屈的淚水,緩緩站起身,一雙手就抓着自己的衣衫,開始慢慢地脫了起來……
無數雄性牲口,包括杜堂乾,在楊歡脫掉外套的一瞬,都不由地心緒一陣盪漾。
因爲,這個女人本身就已經足夠誘人的身材,在外套被脫掉的一瞬,則又是迷人了無數倍。
杜堂乾在內心,甚至有那麼一個瞬間,有些後悔自己剛纔那個決定了。
她杜堂乾這輩子,雖然的確是玩過不少女人,但是有一點,卻是毋庸置疑的,那就是眼前這個女人,是杜堂乾這輩子,見到的最爲漂亮,性感,豐盈,有味的一個女人,卻也是讓杜堂乾最爲生氣的一個女人。
或許,這就是愛之深,恨之切吧!
楊歡脫掉了外套,在略微展露出自己性感迷人的身材後,就抓着自己裡面的那件白色襯衫,開始慢慢解開衣釦,白色襯衫包裹着的無限曼妙的身軀,一一展現在無數人眼前……
“嘟嘟!”
“咕嘟!”
無數的雄性牲口,在親眼目睹這一幕後,都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吞嚥着唾沫。
雖然他們清楚,這道嬌豔欲滴的身影,要不了多少時間,就會成爲他們的禁臠,他們發泄的工具,他們胯下的奴隸,可是,在他們沒有真正將她變成自己的禁臠,工具,奴隸之時,他們或多或少,還是有些不放心,因爲那樣的場面,對於他們來講,太過於夢幻……
“哐當!……”
正在這個時候,沉寂的地下室,只聽得“哐當”一聲巨響,一扇厚重的鐵門,被人直接一腳踹飛,重重地砸在地板上,鐵門被踹飛巨大聲音,響徹着整個地下室,震耳欲聾,突如其來的一幕,可是讓地下室無數人在一瞬間,都已經懵逼了。
哪怕是杜堂乾,也完全不曾想到,竟然有人敢在自己的別墅裡如此放肆,這湯臣一品,可是他杜堂乾的私人宅邸!
杜堂乾一羣人,正在十分好奇,究竟是什麼人如此膽大包天時,就只見到一道二十來歲的年輕男子的身影站在門口,他渾身上下,爆發出一股讓人發自內心的寒意。
杜堂乾一羣人自己也不清楚爲何,在一見到眼前這個年輕男子時,他們的身體,均是忍不住後退了幾步,而滿目絕望走投無路正脫着衣服的楊歡,在淚眼迷糊間,一見到地下室門口的那道身影時,忍不住地叫道:“段浪?”
“是我,”是夢,是幻,還是真?在楊歡完全無法判定眼前的情況時,那道身影,就來到了她的身邊,將他身上的一件夾克外套脫了下來,披在楊歡的身上,一雙手,緊緊地抓着楊歡的手,有些責備地說道,“歡歡,出了這麼大的事情,爲什麼要選擇一個人扛,而不是讓我一起分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