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保江,你搞錯了一件事情。”聶保國一臉淡然地看着聶保江,“其實我並不是半步宗師,只是無限接近而已!”
聶保江微微一呆,隨即光禿禿的腦門上,泛起一片青筋,“不可能!聶保國,你以爲你能騙得了我嗎?現在我就揭穿你!讓所有人都看看你的厚顏無恥!”
轟!
聶保江雙手猛地一拍桌面,伴隨着震耳欲聾的轟鳴聲,和四濺的桌子碎片,騰空而起的聶保江,就如同一頭捕獵的禿鷲,雙手如爪,所過之處呼嘯聲不絕於耳。
看那架勢,就算是一塊頑石擋在聶保江面前,恐怕都會被他撕碎。
周圍的賓客,被嚇得連連後退。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
幾個見識過半步宗師出手的賓客,一眼就能看出來,聶保江一身戰力已達巔峰,距離半步宗師只有半步之遙。
不過最讓他們吃驚的,還是聶保江這一招的威力。
不是半步宗師,勝似半步宗師。
暫且不提聶保江爲人如何,單單這武學天賦,就讓他們不得不說一個“服”字。
而跟聶保國走得近彎刀候等人,卻是一臉擔心。
誰想,面對飛撲而至地聶保江,聶保國竟然連動彈一下的意思都沒有。
被嚇傻了?
諸多賓客一臉擔憂。
聶青岡他們不屑冷笑。
“死來!”
眼見聶保國被自己嚇住,倍感得意的聶保江,打算一招拍翻聶保國。
誰想,就在這時聶保國突然動了。
只見聶保國腳下一錯,整個人就詭異地出現在聶保江正後方,然後擡腿踢腳。
砰!
聶保江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就被聶保國一腳揣在屁股上,然後滾出去老遠,中間還撞翻了連長桌子。
看着聶保江屁股上的腳印,所有人都有點傻眼。
“真的假的?”
“我該不會是眼花了吧?我怎麼看到聶保國聶老爺子把聶保江給踹翻了?”
“好像我也看到了。”
“不是說,藉助靈藥突破的都是自毀根基嗎?”
“呵呵噠,有些人就算不毀根基,這輩子也沒機會成爲半步宗師好不好?”
“不對,剛纔聶老爺子說他不是半步宗師,只是無限接近。”
“天,這怎麼可能?吞服靈藥,還能控制自己不突破?這得多強大的意志力?”
周圍的賓客,一個個目光呆滯地看着聶保國和聶保江,甚至不少人使勁揉了揉眼睛,又或者狠狠掐了身邊的人一把,來確定自己是不是眼花了,或者在做夢。
不要說那些賓客了,就連聶青山和聶青岡他們也不例外,一個個呆呆傻傻地愣在原地,變成了雕像。
如果現場,還能找到比較淡定的人話,也只有葉峰和紀青青。
可是紀青青也有點傻眼。
“葉峰,我剛纔是不是出現幻覺了?”紀青青眼底滿是不可置信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