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人家歐凌峰來說,自己也不過就是個未來的一個天才廚師而已。
張老闆說完,其餘的一羣評委立即附和,謝飛呵呵一笑,攤了攤手:“不是未必沒有,是一定有!而且就算我想見歐前輩,如果他還活着的話,憑我師父那裡的關係,想要見到歐前輩還不是易如反掌?”
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一羣評委嘴角抽搐了一下,緊接着又對謝飛的師父好奇起來,謝飛竟然還有個師父?也是,二十幾歲就是御龍堂第三十位,他的師父肯定也是了不起的人物,竟然可以易如反掌的見到歐凌峰,那他的師父是什麼人?
不等一羣評委發問,謝飛就立馬趾高氣昂,一副“我爸是李剛”的模樣道:“我師父,就是現如今的御龍堂第三位,宋七刀是也,你們說,憑我師父的關係,我想見到歐前輩還不是易如反掌嗎?”
一羣評委有些懵逼的面面相覷,宋七刀……是誰?不過,他是誰都無所謂了,就憑御龍堂第三位這幾個字,就將幾個評委震驚了個七葷八素,更別說其中有兩個知道御龍十大具體名單的人,頓時連呼吸都有些急促起來了。
歐子健的老爹,雖然也是御龍十大,但是他可不是第一第二或者第三的,而是五名開外的。華夏自古以來對前三名就有一種特別的情愫,科考第一名狀元,第二名榜眼,第三名探花,其餘的就沒有特殊的名字了,就是進士。自古以來,在某個榜單上能夠進入前三名的,那都是牛比到了不得的人物。
更別說,歐子健御龍十大的老爹五年前就已經去世了,歐子健現在借的不過就是自己老爹的餘威而已,而謝飛的師父,明顯還活在世上,而且還是御龍第三……這,別說歐子健和謝飛沒法比,就是歐子健的老爹,跟謝飛的師父似乎都有些比不上。
不論是祖輩還是自身,謝飛都明顯的壓了歐子健一頭啊,而且,現在跟歐子健比賽的,那是謝飛的徒弟!!
幾名評委覺得喉嚨有些發乾,嚥了一口口水,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似乎要比他們想象中的,強大的多的多。
對於這個效果,謝飛十分滿意。說起來,這還是他第一次用宋老頭的名頭來裝逼,我爸是李剛的拼爹感覺其實也蠻爽的哈?最主要的是,今天這場比賽如果不把宋老頭擡出來,周子民想要贏真的很難,難如登天,畢竟這些裁判都是歐子健的人。
最最最重要的是,那老傢伙再過半年就要退休了,他再不好好過把我師父是宋七刀的癮,以後就沒法這樣做了,嗯,一定要榨乾宋老頭的剩餘價值!
謝飛促狹的嘿嘿一笑,但是放在衆位評委眼裡,這尼瑪就是赤果果的冷笑啊,這是威脅啊,這是……十位評委不約而同的齊齊打了個寒顫。
“哦,我上來就是想嚐嚐歐子健的作品,畢竟九十一分呢。想當初我挑戰御龍堂當上第三十位,也不過才得了九十多分而已。”謝飛充滿好奇的摸摸下巴。
一羣評委心頭頓感不妙,這分數還是給多了。不過眼下也不能更改了,而且歐子健也沒說什麼,只能將錯就錯了。
張老闆趙老闆幾個人連忙將歐子健的“霸王別姬”拿出來,這道菜剛纔衆人只嚐了一兩口而已,此時還熱乎着。
一拿過來,謝飛就嗅到了濃郁的香味,打開砂鍋的蓋子,一道色香俱全的佳餚就出現在眼前,光是一看一聞,不用嘗,謝飛就知道這道菜的味道肯定不錯,這道菜,在他心裡至少能打八分。
謝飛也不客氣,從其中一個評委手裡接過筷子,夾了一塊雞肉,吃了一口鱉肉,又喝了一口濃湯,最後咂咂嘴點了點頭。
“謝師傅看,這道菜能打幾分?”已經明顯倒戈的張老闆,立即第一時間問道。並且稱呼也從謝小師傅,變成了謝師傅。
“這道霸王別姬,色、香、味俱美,湯汁清澄,味鮮醇厚,雞、鱉肉質鮮嫩酥爛。
這道菜,我給八點五分,但是如果算上這道菜是歐子健最拿手的湘菜之一,評分就要稍微減一些,因爲這道菜,算不上完美,距離御龍堂的標準,差了一線。八分吧。”
謝飛聲音清朗,只是評委席距離比賽臺子有些遠,那邊的歐子健聽不到,只能看到謝飛在這邊跟一羣評委說着什麼。說什麼?說什麼也沒用,那些評委可都是他的人。
“八分啊……”一羣評委面面相覷,剛纔他們給歐子健這道菜的分數,最低也是九分,甚至還給出了九點五的,近乎完美的分數。
“咳,我剛纔也覺得是有些給的高了,歐總,呃,歐子健都能拿九點五分的話,那那位宋七刀師父豈不是能拿二十分?”趙老闆也立即倒戈,識時務者爲俊傑嘛。
“說得對,要不,評分改改?”一羣評委擦擦腦門上的汗,他們突然發現,這個比賽對他們來說哪裡是刷名望的地方,這根本就是龍潭虎穴啊,任何一邊都是惹不起的存在。
而且,謝飛說話的時候看上去人畜無害,但是卻是赤果果的威脅敲打,這小子軟硬兼施,城府不淺啊。想到之前歐子健還揹着謝飛罵人家傻X,幾個評委心裡就滿是苦澀,恐怕在謝飛眼裡,歐子健也是傻叉吧。
“嘖,給就給了,怎麼能改呢,那也太不公平了。”謝飛呵呵一笑,正了正臉色,顯得頗爲誠懇的說道,“不過,待會周子民的作品,希望各位秉持公正評分,只要公正就好。”
“一定一定。”
“肯定公正,謝師傅放心。”
一羣評委立即表態,但是還沒表態完,就聽謝飛又說道:“呵呵,其實就算我不說,大家應該也明白,一般御龍堂的挑戰賽,挑戰者取得勝利,就會取代被挑戰者的位置,成爲御龍堂的新人。”
“子民看上去爲人和善,甚至有些老實,但是實際上,他也是個狠人,訓練起自己來,幾乎不把自己當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