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陽光明媚早晨。
啜離佳和鄧以檸一起在馬路旁的小道上散步。她們總喜歡在空餘的時間裡抽出時間一起散步聊天,自從她們倆相識到現在有三年了,這已成爲一種習慣。
“誒離佳有賣棉花糖的!”鄧以檸看見一個賣棉花糖的的老奶奶騎着電動摩托從馬路“呼嘯”而過,正好兜裡還有一點零錢,打發出去也順便解解饞,可是,不想老奶奶棉花糖摩托車剛帶走一陣風,後面就跟着幾輛車,車門有兩個字——城管。
“死了這條心吧,人家現在正自身難保呢。”啜離佳白了一眼鄧以檸,瞄到馬路對面有一家奶茶店:“我們去買奶茶吧!”說着拉着鄧以檸的手就過馬路。
“城管真討厭,討厭死了。”鄧以檸皺着眉頭小聲嘀咕着。
就在他們快要到對面時,在她們西面方向一輛白色的小轎車失控般飛速衝向她們!
鄧以檸和啜離佳目瞪口呆地盯着向他們飛速衝來的車,不知是腦子一片空白還是被嚇傻了,兩人傻傻地杵在原地,而在那千鈞一髮之際,陳容衝過去把她倆推到一邊,自己則被失控的小車撞倒。
小車撞倒人之後落荒而逃。啜離佳眼神鎖定小車,奇怪,怎麼又開的穩了?更奇怪的是它還沒有車牌。
非法駕駛啊!
“你沒事吧。”啜離佳確定鄧以檸沒事以後蹲下身子問着陳容,陳容的腿在流血,不過流的比較慢,推定是靜脈血。
陳容咬着嘴脣,透露着一股隱忍,搖搖頭勉強地笑着:“沒事,只是好像骨折了。”
這邊坐在地上的鄧以檸突然啊了一聲,瞪着大眼睛看着陳容,一臉擔憂。
扶着陳容起來,她的腿動彈不得,看似真的骨折了。
“對不起啊。”鄧以檸也扶着陳容。
陳容嘴脣泛白,臉色也不太好,沒有之前那麼紅潤了:“沒事的,鄧以檸。”陳容直接叫出了她的名字。
“你認識我?”
她點點頭,緊接着暈死過去。
“快,送她去醫院。”啜離佳急忙地在馬路邊攔了一輛計程車,趕往市人民醫院。
……
手術中。
病房外。
“離佳你看到嗎肇事者的車牌了沒?”鄧以檸小聲的說。
啜離佳搖搖頭道:“那輛車沒有車牌。不過我覺得有一點很可疑。”啜離佳說着。
“哪一點?”
“那輛車在衝向我們時是失控的,不過撞倒那個女生之後就開得很穩,一般情況下,在司機撞到人之後,肯定會慌,不可能像那車那樣來的如此平穩。”啜離佳手指託着下巴,推斷着。
“唉別想那麼多了,說不定那輛車開向我們的時候睡着了,然後撞倒以後驚醒,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然後若無其事地開走了也說不定。”鄧以檸拍着啜離佳的肩膀:“主要那女生不要有事纔好。”
啜離佳點點頭:“那女生救了我們,我們一定要感謝感謝她。”說着,和鄧以檸一起輕輕地推開了病房門。
病牀上的陳容面色相比之前好了一點,她望着天花板發呆,直到病房門被她倆打開,她纔回過神。
“怎麼樣?好多了嗎?”鄧以檸坐在病牀旁邊的凳子上,關心地問。陳容微笑着點點頭:“好多了”.
“謝謝你啊,如果不是你,躺病牀上的就是我們了。”啜離佳滿滿的都是感激。
“你叫什麼名字啊?爲什麼會認識我呢?”鄧以檸問。
“你是學生會長,學校裡誰不認識你啊。只不過我和你不再一個級的罷了。”陳容依舊是微微笑。
鄧以檸恍然大悟,原來是同學啊!難怪呢。
“我們可以成爲朋友嗎?”陳容突然說。鄧以檸和啜離佳相視一眼連忙點頭,異口同聲地說:“當然可以!!”
陳容開心地笑了。
病房裡,迴盪着三個人的笑聲,久久都未散去。
……
直到啜離佳和鄧以檸已經走了,只剩下陳容一個人時候,她纔拿出手機,按了一個陌生的號碼撥打了過去。不久,就接通了。
“今天干的不錯,你的酬勞我會打到你卡上的。”陳容沒有了甜美的微笑,換來的是可以凍死人的冰臉。她掛斷電話靠在枕邊。呼了一口氣。她就不信,她們和tfboys會沒有關係!切!兩個小賤人,真有夠不要臉的!還敢跟他們一輛車同行!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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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陌生的號碼打過來。
“喂。”鄧以檸接下。
“請問是糖果屋的房東鄧以檸嗎?”
“沒錯,您要租房嗎?”鄧以檸一看生意來了,立馬打起精神,想想,目前只有七樓和九樓沒有人住了。
“對。”對方說。
鄧以檸很好心地告訴他:“目前只有九樓和七樓沒有人住,您鐘意哪一樓?”
“七樓。”客戶毫不猶豫地說。
“嗯,那好,請您挑個時間來看看房子。”鄧以檸轉了轉手中的筆。
“嗯好的。”
鄧以檸將手機揣回兜裡,擡眼,繼續和五樓的客戶談話。
“我們住在這裡的每一個房客都應遵循一個規則——不能告訴別人自己的住址。因爲我們房子是偏於隱秘的,不能帶人上樓,不能……”鄧以檸給五樓房客灌輸鄧房東思想。
“你放心吧,我是作家!我決不會告訴別人我的住址的,不然我是不會來糖果屋住的!”
“那就好!祝您住房愉快!”鄧以檸說完就準備上六樓去。
那個看起來很猥瑣的男的是作家?看不出來。鄧以檸剛尋思完,體內的小天使就一小巴掌拍在鄧以檸臉頰上,“人不可貌相!”
不過經過一到五樓的調查和報告,可以證明,老爸是對的!這些房客要麼是失戀的,要麼是看破紅塵的,要麼是作家。也不知道六樓會是個什麼鬼呢!
“叮咚~~”鄧以檸按了下門鈴。
門開了。
啊!眼前一道刺眼的光芒刺向鄧以檸雙眼,此男爲何如此耀眼!
一個拿着劇本的身穿古裝的男人,斜斜地靠在門邊,看着鄧以檸的眼神盡是嫵媚。
尼瑪?
“小姐面色紅潤,尋我所謂何事?”那古裝男先開口。估計是個古裝演員,沉浸在劇本中出不來了吧!
鄧以檸哭笑不得,這些個人們吶,真是大開眼界啊!
“籤個名就好,付定金”。鄧以檸重複着那句從十七歲到現在不知說了多少遍的臺詞。
“你看我這麼帥,能打個折麼?”古裝男有意無意地用手拂過頭髮,小眼睛眨啊眨。
“別調皮,趕快籤。”鄧以檸催道。
……
天景集團。
“董事長,房子的事我已經幫你辦好了,就在她的樓下——七樓。今晚我就去辦手續,明天您就可以入住。” 一個人模人樣的西裝男畢恭畢敬地微彎着腰說着。
“嗯,下去吧!”董事長背對着他,揮了揮手。手指上的金銀相見的戒指泛着光澤。沒錯,是他——古玉。
鄧以檸,我一定會得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