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依依妹妹喜歡喝點什麼?”Nina溫柔的問。
阮依依正要開口,就見喬舒赫直接接過了她的話對Nina說,“只要能喝的她都喜歡。”
“……”喬舒赫,我丫和你上輩子有仇是不是?
她臉上帶着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看着Nina,說,“對!我除了不喜歡藍山咖啡,其餘的都喜歡!”
“看樣子你的確是得罪依依妹妹了。”Nina嘴角帶着溫柔的笑意看着喬舒赫。
喬舒赫不置可否,竟還道了一句,“看樣子以後都得得罪她了。”
怎麼都覺得自己像個坐在旁邊的第三者。
阮依依索性趁着還沒上咖啡之前就起身,看着兩人溫柔的說,“你們接着聊,我去一下洗手間。”
要說她臉上的微笑還真是無可挑剔。在衆人面前裝了二十幾年乖乖女的她,對於這種淑女的表情簡直是分分鐘的信手拈來。
她說完起身朝着洗手間走去。
其實她壓根就沒有想要上廁所的意思,只是不想待在那裡看着兩隊狗男女回憶往事罷了!
但是腳步卻還是朝着洗手間走了過去。只不過剛剛纔走到門口,突然一陣勁風就將她颳了進去,等到她看清楚來人的時候,就已經被眼前的男人壓在了洗手間的大門上。
他反手將大門從裡面鎖住。低頭撐着大門的模樣,那叫一個妖媚。
阮依依皺了皺眉,看着出現在眼前的不速之客,冷冷的道了一句,“你丫的先把我放開。”
“急什麼,害羞了?”奧斯伸出手指挑了挑阮依依的下巴。
阮依依嘴角勾起一抹壞笑,直接朝着奧斯受傷的手臂捏了過去。
好在奧斯眼疾手快的將自己調戲阮依依的手指收了回來,他皺了皺眉看着阮依依,“我說十一小姐,你下手這麼狠不好吧?我可是未來要成爲你老公的男人!”
“我特麼火眼金睛看得上你這樣兒的殘次品?”阮依依知道自己不是奧斯的對手,但是嘴皮子卻比誰都耍得溜。
奧斯不滿的低眸望着眼前的女人,他好歹一代天驕,怎麼到了這女人嘴裡就變成殘次品了?
“你這麼說你未來老公,他會很不開心的!”
“我未來老公不開心關你什麼事兒?我說我現任老公怎麼沒直接開槍打死你算了?”阮依依給了奧斯一記白眼,滿臉的嫌棄。
“你知不知道在咱們國家,只有小強纔是打不死的。”
“小強是什麼?”
“是你呀!你看看鏡子,長得多像。帥帥的小強,打不死的小強。”阮依依指了指奧斯身後的鏡子。
奧斯是真的不懂小強是什麼意思,於是好奇的回頭,阮依依卻趁着這個時候,直接擡腳,正中某男人的要害。
奧斯吃疼蹲了下去。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是真要毀了你下半輩子的幸福是不是?”奧斯疼得蹲在地上齜牙咧嘴的。
阮依依皺了皺眉,故意裝作心虛的蹲在了奧斯面前,溫柔的問他,“疼嗎?”
奧斯沒想到阮依依會這麼溫柔,一雙麋鹿般的眼睛柔得快要滴出水來了,簡直就跟水做的似的。
他也算是鐵漢柔情的點了點頭,道了一個字,“疼~”
“疼?”阮依依看着奧斯,揚起脣角,說,“疼就對了!讓你小子沒事兒調戲良家婦女。本事沒到位還學人家壁咚。你回家找你妹把本事練好了再出來行不行?”
“……”就知道十一果然不是走這溫柔路線的。
他無辜的看着阮依依,“這事兒怎麼還牽扯上我妹了?莫非你看到她和你老公卿卿我我,吃醋了?”
阮依依高傲的起身,淡淡的掃了奧斯一眼:“吃醋?你姐姐我就不知道這個醋字怎麼寫!”
“也是,你們中文的醋筆畫是挺多的。你這智商寫不了應該也是正常的。”奧斯也不作了,從地上站了起來,一口流利的中文挑釁着阮依依。
你能想象你被一個外國人吐槽中文不好的時候是什麼心態嗎?
反正阮依依是想殺人的心態。
他惡狠狠地直接給了奧斯一腳,“尼瑪中文好,你中文好你給我翻譯一句!”
“翻譯什麼?”奧斯自信的看着阮依依,就沒有他翻譯不了的中文。
阮依依仔細的尋思了一下,說:“姦淫扶牀三歲女,擄掠花甲六旬叟。小人尚恥與之行。爾無顏吾奈爾何?反正就是形容你的,你自己掂量掂量!”
阮依依說完就拉開了廁所大門,她要是再不走的話,估計奧斯不知道答案倒無妨,要是真知道答案了,估計得把自己先殺再自殺。
可是她萬萬沒想到,開門居然就看到喬舒赫雙手插袋,姿勢優雅而慵懶的靠在門邊,似乎在等她出來,看樣子還等了挺久……
“哈哈哈……老公,好巧啊!”阮依依節操全無的看着喬舒赫。
喬舒赫挑了挑眉,淡定的道,“是挺巧的。我以爲你還要一兩個小時才捨得出來。”
“呵呵……”阮依依發誓這是她有生以來迄今爲止笑容最尷尬的一次。
雖然自己在廁所裡什麼都沒做,可是卻總有種被人捉姦在牀的感覺。
其實她真的什麼都沒做好麼?
阮依依看着喬舒赫,問:“老公你怎麼捨得過來了?”
“看看你是不是便秘。”
“……”尼瑪能不能好好說話,你才便秘呢,你全家都便秘!不對,你全家都不便秘,就你便秘!
“老公,走吧,你該等急了。”阮依依拉着喬舒赫就要走。
廁所裡的奧斯卻突然追了出來,原本是想問問剛剛那幾句話到底什麼意思,可是卻突然看到了喬舒赫,他倒是自來熟的伸手高高興興的對着喬舒赫打了個招呼,“喬少,好巧不巧的怎麼就遇上你了?”
“這就得問你了,你調戲別人家老婆的時候,是不是該問問別人家老公有沒有意見?”阮依依看着奧斯說完,扭頭就對着喬舒赫告狀,“老公,這貨調戲我!”
“哦?怎麼調戲的?”喬舒赫問。
“……”阮依依默,尼瑪還問過程咋地?
“喬少,要不我給你情景再現一遍?”奧斯來了興致,特高興的看着喬舒赫問。
喬舒赫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說,“對了,那天我開槍打的是你左手還是右手來着?好了沒?”
“……”老公,你這威脅人的方式還真是……帥呆了!
奧斯表情黑了黑,說,“你這是提醒我你還欠我一槍!”
“有本事你就還回來啊!”阮依依護犢子似的站在喬舒赫面前。
喬舒赫對於自家老婆這個動作還是挺滿意的。
他伸手伸手攬過女人的纖腰,低眸看着她說,“以後遇到識貨的調戲你,記得不要手軟。”
“謹記老公的教誨,回頭誰再敢調戲老孃,不揍他個腦殘至少也搞他個半身不遂!”這夫妻倆一唱一和就跟雙簧似的,讓奧斯的表情更黑了。喬舒赫摟着阮依依走了兩步,才突然回頭看着奧斯說,“對了。姦淫扶牀三歲女,擄掠花甲六旬叟。小人尚恥與之行。爾無顏吾奈爾何?其釋義是:上到九十九,下到剛會走你都不放過,小人都爲和你其名
而感到羞恥,你不要臉,我能拿你怎麼辦?另外附贈你一句:汝彼母之尋亡乎。按照你的智商,別往太複雜的方向思考,字面意思而已。”
他說完,摟着阮依依轉身就相親相愛的離開了。
阮依依也是懵的,敢情兒這貨全都聽到了!
他看了看喬舒赫,傻傻的問他,“汝彼母之尋亡乎是什麼意思?”
喬舒赫沒回答她,卻是轉身推開了旁邊的包間,一把將女人推進了包間裡,便順手鎖上了房門。
他將她壓在了門後,甚至都沒來得及給她開口的機會,便彎腰傾上了她的紅脣。
許久,他才放開了精疲力竭的她。
阮依依喘了一口粗氣,才用力的給了男人的胸膛一個重重的拳頭,“喬舒赫,你丫有病是不是?”
男人輕而易舉的截住了她掃過來的下一個粉拳,聲音還帶着一絲喑啞,“阮依依,以後離那個奧斯遠點!”
什麼意思?
尼瑪就允許你和Nina卿卿我我,不許她和別人半點曖昧?
這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喬舒赫你丫貫徹得挺徹底的嘛!
阮依依也是個暴脾氣,當即就看着他說,“你有病啊?副局當上癮了是不是,可我不是你手下,輪不着你管!”
“你確實不是我手下,你是我老婆,記得嗎?”他勾起她尖細的下巴,問她。
阮依依怔了怔,不在同一頻道的問了句,“你當真的?”“……”喬舒赫敲了敲阮依依的腦袋,蹙眉,“阮依依,我真想撬開你這腦子看看你到底腦子裡裝的是些什麼豆腐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