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看見小牀上昨夜大戰的痕跡歷歷殘留,顧婉蓉不由得滿臉通紅。
等顧婉蓉洗過澡,返回閣樓,楚天機還在睡,顧婉蓉隨手拿起他的手機打開,然後再拿起她自己的手機。她先是把兩人的號碼互相都記錄下來,然後她就注意到昨晚那個連來兩次的號碼。
顧婉蓉作爲市裡出名的企業家,也是有許市長的私人號碼,她拿出來一對照,頓時美眸吃驚。
“真的是許市長找他!”這就讓顧婉蓉更加的好奇了。
楚天機明明就是一個警探所的小保安員,說起來比保安、治安員之類並不高檔到哪裡,怎麼還有市長親自打電話給他?而且這小子還不當回事,掛斷了兩次!
顧婉蓉她這個身價數億的企業老總也不敢掛斷許市長的電話,偏偏這小子他就敢。
“小天,醒醒了,真的是許市長的電話,我就說口音像他。你要不要回一個?”顧婉蓉看見時間不早,又怕楚天機耽誤正事兒,搖醒某人。
“撒尿。”楚敗類醒來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顧婉蓉滿臉通紅。
楚天機放完水回來,拿過電話看看,道,“郭副司長身體有些毛病,讓我給他調理下,本來約好是昨天晚上。”
“是這樣啊,怪不得許市長左一個電話右一個電話,你還真的有膽,市長大人的電話都敢掛。”
“市長算什麼東西,我忙着伺候婉蓉姐,哪有時間。”楚天機說着又從背後抱住了顧婉蓉,他倒並不是小看許市長,從當年他的官職來說,市長還真的不算一盆菜。
“你呀,多好的機會。去了就可以跟許市長搭上話,在海州市市長的話可比市議會議長還好使!你知道這樣的機會多少人打破頭想去!”顧婉蓉雖然埋怨,可是心中感動。
面對金錢權力,又有幾個男人願意爲了女人,放棄巴結上司的機會呢?
楚天機笑眯眯道,“誰愛去誰去,有本事把郭副司長的病治好了。”這廝就是個敗類脾氣,其實昨晚他就知道電話是怎麼回事,不過在他看來,這事是郭副司長求着自己,自己讓他等着,他就得等着!
顧婉蓉已經起牀梳妝過了,秀髮高盤顯得清新干練,沒有穿魅惑的旗袍,而是穿了一件高檔的白色女襯衫,脖子上繫了一條俏麗小絲巾,下邊依然是一步裙,勾勒出盈盈一握的小腰。
看着佳人動人,楚某人又動了心思。
顧婉蓉哀求道,“你別弄了,我今天走路都不方便了,難道你要我爬着去給那些主管開會?”
楚天機道,“那沒事兒,讓大家一起爬着進會議室好了。”
顧婉蓉撲哧笑道,“你以爲是牲口大會啊。”說完她自己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把楚天機推開道,“快去洗澡穿衣服,準備出門吃早飯了。”
時間確實不早,楚天機也打消了晨練的想法。
不久以後,他洗完澡,穿上洗乾淨的保安員制服,準備離開顧婉蓉家。
不過臨行之前,他又想起一件事,說道,“等下!”這廝又跑進臥室裡邊,把陰邪位的花瓶和桃花以及下邊的墊子都扔進了垃圾桶。這女人已經是自己的,可不能讓她再紅杏出牆了。
“你以後就不要再招桃花了。”這廝扔了還不滿,又把垃圾袋扎扎緊,拎出家門。
顧婉蓉在旁邊看着好笑,道,“我纔不要招桃花,都是人家硬要佈置的。”
隨後,兩人一起走出家門下樓。
電梯裡楚天機看見顧婉蓉脖子上斜繫着的小絲巾,逗弄道,“這個很好看啊。”
顧婉蓉嗔道,“還不是你,又是親又是咬,被人看見我怎麼見人。”原來她這是掩飾昨夜留下的痕跡的。
楚天機指着自己脖子根道,“那我也有,你怎麼沒拿一條給我係。”
顧婉蓉道,“我是女人,要注意形象的。”
楚天機道,“人民保安員爲人民,我爲人民服務,我也要注意形象。”
面對這廝的假公濟私,顧婉蓉只有送上一個白眼。
楚天機又道,“婉蓉姐,你耳朵挺好使啊。”
顧婉蓉沒明白,問道,“什麼耳朵?”
楚天機笑道,“昨天電話隔那麼遠就能聽見裡邊許市長的聲音。”
“那是當然。”顧婉蓉笑道,“我們公司的副總周俊生和許市長方言口音都差不多,所以只見過幾次許市長,可是聲音記得清楚。”
正在說話,他們已經下了樓,楚天機把垃圾袋扔進桶中,顧婉蓉的寶馬車就停在樓下。兩人上車離開,可就是他們剛走,不遠處停着的一輛舊捷達車裡跑出一個胖子,胖子穿着一件有很多口袋的攝影馬甲,脖子上掛着相機,他跑過來竟然是從垃圾桶把楚天機扔出的垃圾給撿了回來。
胖子正在那翻垃圾,就聽見後邊傳來一聲,“哥們,你在幹嘛呢?”胖子回頭一看,頓時面如土色,原來楚天機這廝又返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