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機的事情屬於特事特辦,調令下的很快。
不過就算是再快,這也是兩個城市之間的調動,中間經過的手續非常的繁瑣,因此楚天機就準備過了年再去上任。
話說,這是他來到這個世界過的第一個春節,感覺意義非凡,他可不會丟下家人朋友,跑到東平去過年。雖說他想要趁着這段時間比較閒,在家陪陪金綵鳳,不過他在過年前還要去一次香港。
這次去香港,不但是想探望一下王老,而且還有關一個承諾。
當時方子君的媽媽陳蘭被綁架,楚天機去救陳蘭的最後關頭,屠老大把最後一顆子彈留給了自己,釋放了陳蘭。他跟楚天機的交易,就是將那條項鍊作爲生日禮物,送給他的女兒!
眼看,這就要到了屠老大女兒的生日時間,楚天機必須去一次,了結這樁心願。
距離過年還有三天的時間,楚天機和荊剛踏上前去香港的航班。
“小天,你說我桃花上門,是不是沒算準啊,這都這麼長時間了,我家裡還指着我帶一個回去過年呢。”上了飛機,荊團副很不滿的說道。
飛機裡走道上幾個空姐穿着合身的中裙在走來走去,這廝就盯着人家凸起的屁股看,低聲道,“要不談個空姐怎麼樣,你教我幾招唄?”
楚天機愕然道,“以前沒看出,你這麼急色啊!人家都說我酒色財氣,原來你比我還要色。”
荊剛敢笑道,“這人要麼不開竅,一開竅就一通百通,所謂水到渠成就是這個道理。”
說着,這廝還一努嘴。原來前邊有一個座位上的老外記不起機票放哪了,就把他隨身攜帶的小箱子打開。一個空姐半蹲着,低頭在那幫老外找,空姐的姿勢就顯出渾圓的臀部,灰色的裙子緊緊的繃着。
楚天機看着這廝流口水的眼神道,“還水到渠成,我看你是*上腦。”
正在他們說話之間,又走過來一個戴墨鏡的女人。女人很年輕,打扮也相當的時尚,走過來身上一股淡淡的香味。
他們的座位是中間的,三個人一組,這個女人就坐在荊剛旁邊。
很顯然,女人看見這兩廝猥瑣的眼神。她坐下一下,摘下眼鏡,露出一雙英氣十足的眉眼,輕蔑的看看身邊的兩個男子,從挎包裡拿出一本時尚雜誌翻看。
“我真的記不清放在哪裡了!我好着急!你幫我找找!”
老外四十多歲,是個白人,操着一口半生不熟的中文。
見他焦急的樣子,又來一個空姐,安慰他兩句,於是也蹲下來幫他在箱子裡翻。
就在兩個空姐都低頭在他箱子裡翻找的時候,楚天機卻是冷哼一聲,“老畜牲,比我們還色呢。”
荊剛也注意到了,這個白人表面焦急,可是卻是利用他坐着的高度,大肆往兩個空姐的胸口裡觀看。兩個空姐都是小西裝加抹胸,這一低頭,多少能看見不少的雪峰春色。
正看得帶勁,荊剛忍不住從座位上走下來,一拍空姐道,“白皮豬正在偷看你們胸口呢。”
兩個空姐條件反射的用手捂住胸口,一擡頭,果然迎向老外的目光。
空姐乾的是這個工作,吃點虧也只有算了,當下都站了起來。
不過那個白人男子就不爽了,用半生不熟的普通話大聲呵斥道,“你們怎麼不找了!這就是你們的承諾的服務嘛?你們叫什麼名字,我要投訴你們!”
一個空姐道,“對不起先生,我們已經找過了,你自己再回憶一下,到底把機票放在哪裡了?”
白人男子說髒話倒是很溜,開口罵道,“我要是自己能找到,還要讓你們找嘛?你們麻痹都是幹什麼吃的?”
“嗨嗨嗨,你特麼做事有點品好不好!”荊剛走過去用手捏着這個傢伙的下巴,瞪眼道,“假裝找不到機票,趁機偷看空姐,被揭穿了就惱羞成怒是不是?”
這個白人身材也不小,頓時站起來,推開荊剛道,“黃皮猴子,這裡沒你什麼事兒!你們這些沒有素質的黃皮猴子!”
荊剛揮起老拳一下把他打倒在座椅上,罵道,“白皮豬,跑到大華來撒野了。”
他還想再打,沒想到後排那個女人站起來了,走過來拉住荊剛的衣服道,“在公衆飛行器上襲擊他人,你已經觸犯香港法律!請你停止你的非法行爲,否則他有權控告你惡意攻擊、致人受傷和侮辱、誹謗!”
荊剛甩開她的手,瞪眼道,“什麼玩意兒?”
女人亮出證件道,“我是香港警務處西九龍重案組督察張辰潔!這家飛機屬於香港航空公司,我作爲香港警察,有權處理所有的罪案!”
他這一說,那個白人男子一下激動起來,喊道,“我要告他!我要告他!他毆打我,毆打我!”
荊剛擡手又給他一拳,打得他鼻青臉腫。
張辰潔沒想到這個壯漢在自己表露身份以後還這麼囂張,她開口怒道,“我最後警告你一次,你已經觸犯香港法律!”
荊剛道,“少跟我說這個,這個白皮豬假裝機票找不到,偷看空姐隱*位,還有理了?你不幫着自己人,反而幫着這個白皮豬,你是什麼警察?你懂不懂得人民羣衆的利益高於一切?你懂不懂得八榮八恥?你懂不懂得同胞感情血濃於水?”
張辰潔被他說得一腦門黑線,開口道,“我只懂得維護法律的尊嚴!他有沒有窺視女性,這個還沒有證實,我只看見你襲擊傷人!”
正在這個時候,飛機上的乘警趕了過來。乘警當然是幫着空姐說話,他開口道,“這位先生,本次航班將要起飛,你既然沒有攜帶機票,那麼我們目前沒有足夠時間驗證你是否本次航班的乘客,請你先下飛機。”
聽這一說,白人男子這才一拍腦門,道,“哦,我想起來了,其實機票就在我的口袋裡。”說着,一掀西裝,就把機票給拿出來了。
這廝明明機票在口袋,還假裝找不到,這也太無恥了。不過大家對他的無聊,也只有報以目光,沒有其他辦法。
荊剛走過座位,空姐感激的對着他笑笑,可是那個白人卻不依不饒,追着張辰潔道,“美女,我現在要投訴他襲擊毆打我,請你處理一下,把他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