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朱師昇漸漸消融在夜‘色’之中的身影,常泛浮沒有追問,也不敢追問。
身在四九城中這麼多年,他很清楚,什麼叫做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他也很清楚,誠如那神秘老人所言,四九城裡其他人不好找,但狼子野心之輩卻是一抓一大把,選擇他來幫忙是他的幸運,少了他,那神秘老人也不會找不到其他人。
“你看出來什麼有關他的東西沒有?”猶如攥着救命稻草般緊緊捏着‘褲’袋中的那疊資料,常泛浮輕嘆了口氣,轉頭朝身邊的黃庭輕聲詢問道。
但這一轉頭不要緊,卻是看到黃庭嘴角不知何時竟然有一抹鮮血溢出。看到常泛浮臉上的震驚之‘色’,黃庭苦笑着搖了搖頭,伸手抹去嘴角的鮮血,顫聲道:“學藝不‘精’,想要強行推測此人身上的天機,去沒成想被天道反噬。常少,請相信我,這人一定是你命中的大機緣!”
大機緣麼?!常泛浮沒有吭聲,嘴角卻是浮現出一抹‘陰’寒的笑容,機緣不機緣的他不在意,他現在唯一想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將從自己手裡丟掉的東西盡數‘弄’回來,讓那些開罪了自己的人一個個吃不了兜着走。
“林白,你等着!我要讓你眼睜睜的看着夏小青在我胯下婉轉呻‘吟’,卻無計可施!”常泛浮仰頭朝烏雲密佈的天際望去,一道霹靂閃過,慘白的電光將他倉皇的面容照的無比清晰,那猙獰的笑容,彷彿是從地獄之中爬出來的厲鬼一般可怖。
…………
燕京城的夜空大雨滂沱,但金陵市內卻是炎熱躁動不安,但不知爲何,最近這段時間裡,原本‘潮’悶的空氣卻是變得乾燥了許多,這乾燥叫人心中生出無垠的憤懣。
勝棋樓進展之順利讓田克勤心中惱火不已,只是這麼兩三天,嘴‘脣’上竟起了一層幹皮,甚至嘴角都隱隱有裂開的趨勢!但這一切卻是無可奈何,他根本抓不到半點兒林白等人的紕漏,扳倒江流這件事情更是無從談起,而市委大院內那些人怪異的目光更是叫他怒不可遏
!
而最能感受到田克勤怒火的,不是他的下屬,也不是他家中的老婆,而是他在將軍大道別墅區內養着的小‘金絲雀’!至於她能感受到怒火,原因很簡單,因爲人體承受怒火的限度有限,所以必須通過某些渠道發泄出來!
“江流,我一定要把你扳倒!還有勝棋樓改建的那些人,我也一定不讓你們有任何好果子吃!”儘管別墅內的冷氣很足,但田克勤心中的怒火卻是沒有半點兒消減,而且這怒火更是帶動的他剛剛偃旗息鼓的下身都有些復原的跡象。
心中怒火中燃,田克勤無意識的雙手在窩在懷中那小金絲雀的屁股上抓了下去!雖然隔着白底藍‘花’的小內‘褲’,但是那驚人的彈‘性’卻是沒有半點兒消減。越是‘揉’捏,田克勤心中的怒火便越旺盛,隨之而來的便是一股極強的‘欲’望順着小腹涌起!
盯着那小金絲雀在自己手裡不斷扭動的屁股,他現在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緊緊的抱住她的腰肢,在她渾圓嬌嫩的小屁股上將自己心中的怒火盡數發泄出來。
如此想着,田克勤手上的動作不禁加重了許多。那縮在他懷裡的小金絲雀嚇了一跳,一扭頭就看到田克勤飢渴的雙眼緊緊的盯着自己的身軀,她瞬間就明白了田克勤的心思,但此時田克勤的神‘色’和往昔完全不同,那模樣就像是餓了許多天的草原惡狼般可怖!
“死鬼,輕一點兒!”小金絲雀熟絡的將內‘褲’褪下,然後貼着田克勤的下身扭動不止。
看着她的模樣,田克勤心中‘欲’火愈加深重,‘褲’襠裡的玩意兒更是漲的微微有些發疼。沒有任何猶豫,田克勤一把扯下自己的遮羞布,伸手按住小金絲雀的脊背,重重的拍了一巴掌後,提槍長驅直入,口中更是怒斥道:“看老子怎麼‘弄’死你!‘弄’死你們!”
這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小金絲雀不禁哼哼不止,而且心中更滿是狐疑之‘色’。從這老傢伙開始包養自己開始,身體就一日不如一日,甚至前段時間更是就算吃了‘藥’也最多能堅持個三五分鐘,‘弄’起來和隔靴搔癢無異,怎麼今天變得這麼厲害了!
但這想法剛剛升起,身後卻是突然傳來異動,田克勤如蒲扇般的大手不要命的朝着小金絲雀那白嫩光滑的屁股上沒輕沒重的拍了起來,嬌嫩的肌膚受到疼痛後頓時起了一層紅印,但這讓田克勤愈發‘激’動起來,手上和腰間的力度也越來越大起來
!
“乾死你!江流,我一定會把你扳倒的!”田克勤如瘋狗般一邊聳動身軀,一邊怒吼道。
這小金絲雀平素被他和風細雨慣了,如何受得了這種暴風驟雨,初時還覺得有種別樣的刺‘激’,舒爽無比,但只是這麼一會兒之後,屁股上卻是傳來一陣陣如針扎般的疼痛,好容易轉過頭去,看着田克勤道:“疼……疼死我……了!”
“乾死你!我厲害吧!用力給我叫!看我怎麼‘弄’死你們!”小金絲雀的柔聲細語聽在田克勤耳中,只當是江流等人在自己面前服輸的表現,讓他愈發癲狂起來,力道也越來越重!
屋內只有‘女’人忍痛的呻‘吟’聲,以及男人用力的呼哧呼哧聲,還有空調吹出冷風的呼呼聲。但就在田克勤快要爆發的瞬間,從‘門’口卻是陡然出現了一道黑影,雙眼緊緊的盯着‘牀’上的活‘春’宮,冷笑道:“好一對狗男‘女’,玩得還算盡興吧?”
“你……你是什麼人?”聽到這聲音,田克勤腦中的一切幻象盡數消失,愕然擡頭,緊緊的盯着那不知道什麼時候走進房間的黑影,顫聲開口,而他胯下那本來堅‘挺’無比的分身,此時更是直接縮到了如小孩拇指般的長度,再沒之前的雄風。
“還以爲能多看一會兒,不盡興啊……”那黑影吧咂吧咂嘴,緩緩從牆角‘陰’影中走了出來,在屋頂燈光的照耀下,一個從下巴到左眉梢之間有着一道貫穿面頰疤痕的削瘦老人暴‘露’在諸人面前,朝‘牀’上的田克勤掃了眼後,淡然道:“繼續‘弄’,別停……”
不管怎麼說,這田克勤也算是主政一方的大員,這點兒處‘亂’不驚的心理素質還是有的,聽到老人的話之後,伸手推開縮在一側瑟瑟發抖的小金絲雀,將‘毛’巾圍在腰間,衝老人一拱手,沉聲道:“明人不做暗事,您是要財還是要人,只要不難爲我,哪個我都能答應你!”
“我來是爲了給你送一樁富貴!”老人朝‘牀’角小金絲雀赤‘裸’的胴體掃了一眼之後,淡淡道:“聽說最近市委大院那邊有些讓你心裡不舒服的事情,所以我想幫你一把。”
“除去江流?!”田克勤臉上先是‘露’出一抹狂喜,然後變得疑‘惑’起來,上下掃視了老人一眼後,接着道:“你有什麼辦法扳倒他?你爲什麼幫我?”
“明天自然有燕京城的人聯繫你,他們會告訴你的怎麼做
。”老人緩緩從小金絲雀身上收起貪婪的目光,轉頭看着田克勤道:“至於原因很簡單,因爲你這麼做會讓我得到益處。”
“老人家你也和江流有仇怨?”田克勤雖然猶疑仍舊,但話語間卻是多了些恭謹之意。
“你看到的只是江流,我眼中看到的不止江流。”老人緩緩開口,然後看到田克勤眼中仍舊有狐疑之‘色’,桀桀怪笑幾聲後,淡淡道:“不用懷疑我,如果我想讓你死,絕對會有一千個死法!比如你在四十五歲時候買兇殺人的那件事情,就足夠讓你死上幾次了吧?”
話語一出,田克勤頓時面如土‘色’!老人所言非虛,他四十五歲時爲了競爭副市長,豁出去一切,傾家‘蕩’產買兇殺了一名當時和他同此參選而且呼聲很高的對手,但事成之後,殺手被他親手所殺,一切只有天知地知他自己知,這神秘老人究竟是怎麼知道的這件事情?!
“不要疑‘惑’我是怎麼知道的這些事情。我還知道你的很多秘密,比如你在外面不止包養了她一個,在玄武湖那邊應該還有一對孿生姐妹‘花’吧?”老人輕笑道。
田克勤心如死灰,在這老人詭異莫名的眼光中,他覺得自己好像變成了透明人一樣,全身上下所有的秘密無論怎樣隱藏,都會在這目光下暴‘露’無遺。
“不要擔心,我不是聖人,管不了那麼多事情,只要你乖乖聽話就可以了。”老人看到田克勤這模樣,淡淡一笑,但那橫穿面頰的疤痕在嘴角‘抽’動下,卻是顯得猙獰無比。
田克勤咬緊牙關,心中思緒紛飛不止,沉默良久之後,他陡然擡頭,看着老人沉聲道:“好,我答應你的條件!只要能扳倒江流,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那你現在就可以出去了!”老人朝‘牀’角小金絲雀‘裸’‘露’的肌膚凝視一眼後,擺擺手,道。
沒有任何猶豫,田克勤抓起掛在一邊的衣服驚魂未定便朝屋外衝了出去。
片刻後,便從屋內般傳出一陣陣不知道是小金絲雀因爲恐懼還是什麼而發出的尖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