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中聽着那趙穿的淫笑之聲,左思月俏臉之上,寒意更濃,一雙秀目之中漸漸有了殺氣,但看了眼身旁的少女思思一眼之後,眼中的殺氣漸漸消散一空。
而對面那婦人及兩個雙胞胎少女,聞聽趙穿之言,卻是都羞愧地低着頭,不敢看對面兩人。
“趙穿,你,你太過份了!你讓我多親近月兒妹妹,我當初還很感激你!後來你讓我暗中監視,我也忍了,今天你,你太過分了!”對面那婦人忍不住大聲說道。
“鄭秀你這賤女人,敢對老子大聲說話?給我閉嘴!當初吩咐你的事情,都沒給老子辦好,看老子回去如何收拾你!哼哼,這對母女都是寶鼎之體,如果我趙家得到,若干年之後,將會生出不少資質上乘的後代,到時候我趙家,就是神州一霸!你這賤女人,幾次壞我好事,讓你下藥你不肯,讓你做別的也不行,要你何用?”那趙穿越說越氣,就要祭出法器,對那叫鄭秀的婦人發出狠狠一擊。
“姓趙的,你,居心如此歹毒!”一旁的左思月聽着趙穿張狂的話語,氣憤填膺,厲聲喝道,心中早已是殺機大盛,不過忌憚對方元嬰期的修爲,雖然祭出法寶,卻是沒有主動攻擊,卻在暗自向身旁那叫思思的少女傳音,讓她做好準備,趁機逃命。
“哈哈,今天既然撕破了臉,那就只好用強了!”趙穿哈哈一笑,祭出法寶,卻是一跟火紅色的蛇形柺杖,法力注入其中,就要出手攻擊了。
“哈哈,用強?老夫最喜歡用強了!”忽然門外一個陰測測的聲音響起,頓時一股強大無比的威壓襲來,趙穿剛剛提起的法力,在那股強大威壓之下,頓時凝固了一般,再也提不起來分毫。
隨着聲音,從門口緩步走進兩個人來,當先一人頭戴鬼臉面具,身材適中,一身耀眼的紫色法衣,腳步從容,雖然不緊不慢的樣子,但速度極快,眨眼睛就來到了近前。
而他身旁那人,身材高大,相貌威猛,只不過眼神低垂,好似在想什麼心事一般。
“哈哈,這小院之中這麼多美女,老夫平生最喜歡用強!哈哈,你,還有這兩個小妮子,跟老夫走吧!”那鬼臉人隨便一擡手,就指向了那叫鄭秀的婦人及其兩個雙胞胎女兒,只見白光一閃,那婦人及兩個雙胞胎竟然被憑空攝到了鬼臉人的近前。
那對雙胞胎還好說,只有金丹初期的修爲,而那婦人卻有金丹後期的修爲了,只不過此時好似被一條無形的繩索束縛住了全身一般,拼命掙扎,卻是無法動彈分毫。
那趙穿見狀,心中驚駭欲絕,那鬼臉人明明就是施展的修仙界最常用的基礎法術控物術,竟然一下就困住了三人,輕易攝了過去,這份修爲實力,簡直用駭人聽聞才能形容。
“前輩,晚輩只是路過而已,這廣場上的美女,前輩儘管享用就是!晚輩這就告辭!”那趙穿見識了鬼臉人的實力,不敢造次,急忙躬身一禮,就要轉身御器離開。
“看到了嗎?這種薄情寡性的傢伙,還跟着他作甚?跟老夫回去吧,老夫定然會好好疼你!”那鬼臉人陰沉的聲音對那婦人說道。
婦人此時全身不能動彈,不過早已經看清楚了那趙穿的醜態,忍不住眼淚直流,那對雙胞胎少女,也是一副無地自容的樣子,有這樣無良的生父,自己活着都嫌丟人。
“前輩儘管享用就是!那邊還有兩個寶鼎之體的女修,十分,嘿嘿,十分之好!”趙穿急忙用巴結討好的語氣說道,方纔他剛想着祭出法寶飛走,就見那鬼臉人身旁的高大修士,一閃身攔住了他的後路。
“老夫享用美女的時候,十分喜歡有人旁觀!小子,看你也好這口,不如讓老夫來個現場活春宮,讓你小子一飽眼福!”那鬼臉人嘿嘿一笑說道,說着將大手放在了那鄭秀光潔的臉龐上,輕輕撫摸了一下,那鄭秀俏臉立時變得慘白無比起來。
“這?晚輩十分想觀看前輩的風采,只不過晚輩還有要事處理,這個?就不打擾前輩享受了!”那趙穿陪着笑說着,卻是不敢挪動腳步,方纔他早就探查過那高大修士的氣息,卻是深不可測,威壓極大,甚至超過了從其父身上感受到的,分明已經超出了元嬰後期的修爲了。
而對面那鬼臉人,雖然氣息極弱,與普通凡人無異,但方纔施展的法術,卻是讓人膽戰心驚,他自幼跟隨其父身邊,也聽過不少異聞傳說,知道有些前輩高人的斂息術十分高明,無法通過其氣息的強弱分辯出真實修爲境界。
“小子,算你運氣不好,老夫平生最喜歡殺人,不過看你將妻子、女兒貢獻於老夫的份上,留下一對招子,這就滾吧!”鬼臉人陰測測的聲音說道。
“前輩,看在晚輩父親五行門太上大長老趙嬰齊的份上,就饒過晚輩!”趙穿正要跪地哀求,就見眼前紅光一閃,就覺得左眼一痛,只聽噗嗤一聲,左眼眼珠竟然被那道紅光,給刺穿崩裂了。
“啊!”趙穿聽到那聲噗嗤聲,這纔回過神來,感覺到左眼傳來的劇痛,心中大駭,急忙用手捂住左眼眼窩,指縫之中卻是流出了紅白色的液體。
“哼!趙嬰齊算什麼東西?養出這樣的龜兒子來……留下你一隻狗眼,回去告訴趙嬰齊,讓他三跪九叩到此地來見老夫,否則,老夫就殺上五行門,滅了你們趙家……”鬼臉人陰測測的聲音說道。
“還未請教,請教前輩,名號!”趙穿已是膽戰心驚,加上眼部傳來的劇痛,說話結結巴巴起來。
“老夫正是屍震天!這就滾吧!”那鬼臉人說着,大手一揮,只見一隻白濛濛的光手憑空出現在趙穿面前,一巴掌就將其扇飛出去,空中灑下一片血雨,帶着內臟的碎肉,顯然那趙穿已經深受重傷了。
“夫君,是你嗎?”左思月此時一臉淚痕,慢慢挪動腳步,向葉逢春走來。
“月兒,是我!”葉逢春急忙取下了鬼臉,露出真實面容,此時他的眼眶之中,也有了那種透明的熱熱的液體。
“夫君!”左思月忽然加快了腳步,一閃身衝進葉逢春懷中,將俏臉埋在他胸口,嗚嗚嗚地痛哭起來。
哭了半響之後,左思月這才從葉逢春懷着擡起頭來,俏臉尤帶淚痕,深情的目光凝望着他的雙眸。
“月兒,這些年你受苦了!”葉逢春用手輕輕摩挲着左思月的秀髮,臉上滿是愛憐的神情,懷中感受到對方的體溫,有種失而復得的驚喜感覺。
左思月忽然想起了什麼,輕輕掙脫了葉逢春的懷抱,俏臉之上浮現出少女時纔有的羞紅之色。
定了定神,她轉過身去,對遠處那叫思思的少女招了招手,說道:“思思過來,快見過你爹!”
葉思思此時呆呆地望着這邊,垂下的右手之中,還緊握這一張鬼臉面具。
見到母親召喚,葉思思走上前來,目光疑惑地盯着眼前這位外表看來比她小了幾歲的“少年”,那句埋藏在心裡百餘年的“爹爹”,卻是怎麼也叫不出來了。
“思思?你是葉思思,我的女兒?”葉逢春驚奇地望着對面的葉思思,卻是不敢相認,與左思月一別百餘年,沒想到再一見面,竟然多了個大閨女兒,這卻是讓人心裡一時間難以接受。
“大哥,思思一時叫不出口,等熟悉一段時間,自然跟你親了!咱們先回屋說話吧!”左思月拉着葉逢春的手,剛要邁步,眼角卻是瞥見了正被束縛着的鄭秀母女三人。
“念在你沒有加害月兒之心,這就走吧!”葉逢春說着,伸手指輕輕一點,鬆開了鄭秀母女三人身上的束縛。
鄭秀看了左思月一眼,一臉羞愧的神色,也沒有說什麼話,帶着兩個雙胞胎女兒離開了干戈峰。
葉逢春三人進了靜心居,左思月激動地搓着手,不知道說什麼好,良久才說道:“你們爺倆聊着,我去做幾樣小菜下酒!”
說着,左思月飛快地離開了屋子,房中只剩下葉逢春和葉思思,葉思思大着膽子擡起頭來,一雙秀氣無比的雙眸,凝望了葉逢春片刻,這纔開口問道:“你,你真是我爹嗎?”
葉逢春點了點頭,卻是不知道說什麼好,葉思思也無話可說了,只能默默地站在牆角,低頭無語。
不多久之後,左思月親自下廚做好了四樣小菜端了上來,還順道帶了一壺好酒。
酒菜擺上,左思月給葉逢春斟了滿滿一杯,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想了想,還是給葉思思倒了半杯,然後放下酒壺,舉起酒杯說道:“大哥,久別重逢,咱們乾了這杯酒吧!”
葉逢春微微一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左思月幹了,葉思思是第一次喝酒,皺着眉頭也喝了那半杯酒,笑臉立時就紅撲撲的,煞是可愛。
葉逢春看着葉思思皺眉難過的樣子,不禁莞爾,呵呵一笑,左手一翻,一陣光芒閃爍,旁邊桌子上已經多了一大堆東西。
“思思都這麼大了,我纔是第一眼見到,我這個父親不稱職,讓你們母女受苦了!”葉逢春歉意地說道,接着指了指旁邊桌上的物品,對葉思思說道:“思思,這些寶物,算爲父給你的見面禮!挑選些趁手的用,其他的當做備用,實在看不上眼的,就分給其他人!另外,這枚儲物寶鐲,也當做見面禮送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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