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恐的監聽處只聽到一陣電流的滋滋聲,沒聽清楚穆遠說什麼,那電流的聲音格外的刺耳,讓他們全部聽不清楚聲音了。
信息兵無奈地摘了耳機,這少校是知道他們的監聽的吧,竟然如此腹黑,他的耳膜真是太受罪了,原來幾次監聽,電話都沒什麼異常,怎麼突然就有電流聲了?
“長官,電話是打給夜庭昀的,具體說什麼沒聽清楚。”
他們沒辦法監聽夜庭昀。
他在miss頂樓,人家仗着科技先進的緣故,整個頂樓都是防監聽設備和反監聽設備,根本無從得知,的確是下了血本的。
夜庭昀有一些詫異,“這麼狠的嗎?”
“他一直派人盯着,我沒辦法做事。”穆遠淡淡說,語氣並無波瀾,然後用另外一個渠道把當初在六合會時何春旺拍的一些照片傳給夜庭昀。
他也得給傑克找個事做,最好把傑克調離,這樣他就不會對李澤這件事束手束腳,本來今天計劃是要在李澤身上裝一個液體追蹤的。
“那也不必這麼狠啊。”
“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麼?”
夜庭昀暗忖,這是破罐子破摔啊。
“行,我知道了。”
穆遠掛了電話,心裡卻一點都不覺得心虛,這件事捅破了,只是對瑞利捅破而已,據說安德森家的長輩對兩個人簡直是縱容得無法無天,導致傑克和衛斯理的權力遠遠比他們的職位要大,幾乎暢通無蹤,肆意調動兵力,出了事還有人專門擦尾巴,既然如此縱容,必然不會引起許多人知道。
對傑克也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只要把傑克調離這件事,他就能放開手腳,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想和傑克正面槓上,因爲太知己知彼也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故意換了屏保,戳他的心,讓他心軟,故意捅破這件事,讓他以爲是旁人做的,只要傑克退一步,他就能把李澤帶回去。
老瑞利哼着小曲端着咖啡心裡琢磨着要拿哪個企業開刀,查一下他們的賬,補一下他們的稅款,在心情最美妙的時候接到了一份匿名舉報信件。
老瑞利掂了掂分量,有些重,看來分量不小,肯定又是哪個企業被人匿名舉報了,這件事是給他們送錢啊。
他美滋滋地回到辦公室,先喝了一口咖啡,再拆了舉報信件,然後看着一疊照片,越看臉色越是難看,一怒之下把整杯咖啡給喝了,心裡燃燒了一把火,燒得他怒髮衝冠,瑞利站起來,來來回回在辦公室裡走了好幾步,極其是憤怒,足足半個小時後,他拿起外套和舉報信,出了名,一個電話打給雷曼,“雷曼少校,有事找你!”
雷曼虎軀一震,“……?”
“不準告訴安德森長官,私下來。”
“是,長官!”雷曼可不敢抗命,又想着他在監視穆遠,讓蘿絲過來接替他的班,然後匆匆來見老瑞利,一路上不斷地揣摩着老瑞利爲什麼要找他?
是想問李澤案件的進度嗎?
直接問安德森中校就行了,找他做什麼?
完了。
感覺要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