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風聽到這句話後和兩名中將對視一笑,曲風繼續旁若無人的說着話,只不過下面的話就不避人耳目了。
“二位,我的話僅止於此,如果你們還要糾纏不清的話,我只能厚着臉皮去找一號二號評理了,雖然我已不在其位,按理說也不謀其政,但軍隊是人民的軍隊,不是某個人的私軍,如果真是迫我翻臉,我也只能做回小人了。”
說話間,一名六十餘歲的老者踱步走進了場內,看着曲風呵斥道:“曲風,你太過分了,竟敢如此校長行事,你眼裡還有沒有國法?有沒有社會公德,這裡是學校!”
曲風眯眼看着老者,臉上閃過一絲詫異,看着兩名中將問道:“這位是。。。”
進來的老者聞言一怔,旋即老臉被氣得通紅,身體打起來哆嗦,原因無他,就是曲風竟然假裝不認識他,叔可忍嬸不可忍,悲催的是,他不能因爲曲風不認識他而進行指責!
一名中將急忙介紹道:“這位是教育部部長範興賢,是范蠡的直系後人!如果那個金羽真是湘省金家人的話,便是金羽的叔外公!”中將也夠壞的,直接將範興賢和金羽的關係捅破了。
“范蠡?就是那個把沉魚美人送給吳王夫差,助越王勾踐復國的那個范蠡嗎?”曲風愕然問道,語氣中閃現着一股不屑。
“正是!”範興賢老氣橫秋地答道,見曲風還知道自己的先祖,頓時心生豪氣,答得是乾淨利落,洋洋自得之意跟自己的歲數截然不同,接着譏笑道:“沒想到天狼還知道點歷史!”
曲風嘿嘿一笑,反手向身後伸了伸手,花薌見狀立即走上前來拉住了曲風的大手,曲風旁若無人地摟過花薌在其額頭親了一下,這纔看着範興賢笑道:“範家的後人頗有先祖之風嘛,先是將女兒送到湘省,然後上行下效,外孫深得真傳,也欲效仿,施展美人計,可惜千不該萬不該拿着我天狼的女人當籌碼,範家還有沒有未出閣的女兒?”
“撲哧!”花薌第一個忍不住笑了,周圍也起了一陣鬨笑。
曲風真是太壞了,還不是一般的壞,指着和尚罵禿驢,指着小姐罵BIAO子,根本不是恭維,而是*裸的諷刺和嘲笑。
“曲風,你也是有身份的人,不要在這裡陰陽怪氣的,也不要隨意貶低古人,那都是值得我們學習的美德!”範興賢怒斥道。
“值得學習的美德?”曲風愕然反問了一句,“你確定?”
“當然!”範興賢怒道。
“好,這麼說我也可以效仿古人之風了?”曲風忽然壞笑着問道。
看着曲風的壞笑,範興賢心裡一哆嗦,不知道曲風的下一張牌出在哪裡,但還是硬着頭皮說道:“沒錯,任何美德都值得我們學習的。”
“好,那我現在就學給你看看,是不是這樣的美德!”曲風哈哈大笑,鬆開了花薌,直接走到了金羽身前,接連正反抽
了十幾個耳光,怒吼道:“你家有沒有美女?快點讓人給我送來!否則我就一天打你一次!”
這一舉動連兩名中將也都愣住了,緊接着鬨笑,範興賢卻氣得哆嗦,指着曲風怒吼道:“曲風,你竟然如此兒戲,哪裡還有一點風度?!”
曲風聞言後將金羽往地上一扔,施施然走到範興賢身前站定,斜眼看着他說道:“範部長,剛纔是你讓我學習一下古人美德的,我想來想去,你們範家裡裡外外都把范蠡的美德研究透了,也都做到實處了,那麼只有學學吳王夫差了,沒有夫差,范蠡也不會留下千古美談啊,對不對?”
圍觀之人的鬨笑聲更大了,很多人都看出了門道,金羽仗勢欺人,曲風強勢反擊,金羽是打了小的來了大的,打了大的來了老的,連番幾次叫人來,人家曲風就一個人應對,而且是處處站在理上,讓範家有苦說不出,而且把範興賢拿話僵住才行動,是你讓我做的,不是我自己要做的。
範興賢老氣橫秋地指責曲風,卻沒料到反而掉入了曲風設計的彀中,以前與曲風並無多少交集的範興賢有了一種心悸的感覺,曲風並不是看上去那麼莽撞衝動,而是心計、智慧和手段都高人一籌,隨機應變之能不是一般人能比擬的,而且事事打着擦邊球,讓人無懈可擊,除了說些不痛不癢的訓斥之言,並無實質性的效果。
“曲風,這裡是學校,你怎能如此胡鬧,你這樣的話讓學生和家長們如何放心把孩子送到我們學校,你這是在危害國家的教育體制!”範興賢無法反擊,只好強拉硬拽給曲風先扣頂大帽子。
“是嗎?我危害國家的教育啊?我危害學生們的人身安全啊?我偏聽偏信,有失公德啊?”曲風指着自己的鼻子連續問了四次。
“沒錯!”範興賢見曲風自己指出了弊端,當即當做把柄進行了反擊,“你在學校門口聚衆打架,嚴重影響了學校正常的工作秩序,造成了非常惡劣的影響,爲了以儆效尤,我決定對你進行處罰!”
“怎麼個處罰法?”曲風緊接着問道,根本不給範興賢考慮的時間,“快點說,像這種擾亂學校工作秩序,又造成惡劣影響的事情怎麼處置?”
“開除!”範興賢恨恨吼道,對於曲風的咄咄*人他再也忍不住了,漸漸失去了理智,吼完之後立馬就意識到了,只可惜晚了,話說出去就收不回來了。
“哦,夠嚴重的,幸虧我不是學生!”曲風拍了拍胸口,裝出怕怕的樣子,“否則這輩子的前程就完了。”
範興賢看到曲風這個樣子心裡突然咯噔了一下,他知道曲風還有下文,當他的目光落在不遠處的侄外孫身上時,老臉立馬就綠了,又上了曲風的當了。
曲風果然沒有讓他失望,衝着他嘿嘿一笑,只不過沒去抓金羽,而是抓住了那個打他的人,提着便扔到肖進腳下,“肖進,你也有着維護治安穩定的責任,大傢伙都
看到了,我只是抽了金羽一個耳光,可他手提兇器攻擊我,你審一下吧,要不就給首都治安處打電話,要他們派人來!”
“好的。”肖進也不傻,此時根本不對曲風做出任何軍事化的動作和言語,拿出手機報警了。
事態繼續升級,範興賢漸漸沉不住氣了,一切都在向範家和金家不利的方向發展,一旦警方介入調查,那就不是單純的治安案件了,曲風抓的那個人如果真說出來實情,那麼範家一定會跟着倒黴,只能在警察來之前將事件平息,然後逐漸消除影響,否則範家必會遭受損失。
想到這裡,範興賢語氣緩和了下來,沉聲說道:“曲風,你和金羽之間只是一般的矛盾,而你卻步步緊*,得理不讓人,現在打了打了,罵也罵了,而且金羽需要進院治療。。。”
“打住!”曲風立即喝止,“進院治療?那就是驗傷了?我可不能讓你們範家在驗傷上做什麼手腳,玩一查出來什麼重度腦震盪、耳朵失聰的傷勢來,那我又得回西北監獄呆上好幾年,還是等警察來了再說吧!”
“我以我的名義保證,這絕不會發生的。”範興賢改打感情牌,看上去是心疼侄外孫的傷勢才做出的妥協,給旁觀人一種高姿態低身段的感覺。
“你的名義?你是以範家的名義保證還是以教育部部長的名義保證我不會有事?”曲風不屑冷笑,“我不是學生,自然也不歸你管,而且你憑什麼代替警察向我做出保證?難道你能越權?越俎代庖的代替公檢法對我做出公正的處罰?”
說到這裡,曲風不顧範興賢黑下來的老臉,繼續喋喋不休地譏笑道:“我還怕你們範家窮瘋了,知道我有點錢,找出什麼金羽這傷那傷的,然後評個特等殘廢,接着他的贍養義務、撫養義務等等都賴我頭上,到那時,我就算把內褲都賣了也賠不起了,這個世界需要公平,需要監督,所以你別搞這些小動作行不行?最起碼你也是個部長,范蠡的後人,要學會忍辱偷生,多學學韓信,能忍受*之辱,莫學項羽楚霸王,自刎烏江謝江東嘛!”
兩名中將此刻早就跑到一邊去了,在他們認知中,曲風一直是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的主,惹急了他,誰的面子也不給,也只有一號二號和他的那個大師兄能治他,除了這三人,誰也弄不了他,現在脾氣大改,本還擔心曲風會衝動的他們心中偷笑着跑到一邊看戲了。
曲風最後幾句話一出口,兩人再也忍不住了,顧不得什麼威儀和身份了,當場就失聲大笑,現在他們實在是忍不住了,曲風罵人不帶髒字,起先指着和尚罵禿驢他們還能強忍着,現在說什麼也忍不住了。
多學韓信,讓范蠡的後人,尤其是現在的範興賢和金羽學韓信,*之辱,那意思就是把你家的女人送來給我玩玩,我曲風玩高興了就會放過此事,否則你們就算是楚霸王,不死也得脫層皮,罵人的境界到了這份上,絕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