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被狼羣追趕着早已疲憊不堪,但是,在生命危機的關頭,他們也只好死命的跑。突然,跑在最後面擔當掩護的呂濤停住了腳步,轉身向幾十頭已經追上來的狼羣衝去。
“呂濤,”眼看着狼羣一起向呂濤撲去,李梅驚叫一聲,從惡夢中驚醒的坐了起來。然而整個嬌軀已經溼漉漉的,汗水將光頭和背心浸溼,卻更加凸顯出她玲瓏嬌軀。
“怎麼啦小梅?”李梅的驚叫聲,把李雪也從夢中驚醒,她看了一下李梅,又看了看四周,臉‘色’變得更是蒼白無‘色’,嘴‘脣’有些瑟瑟發抖,睫‘毛’之間忍不住都快要掉下眼淚來了。重重地呼吸了幾次,才撫平了起伏不定‘胸’口的鬱氣。
一場驚嚇後的李梅,若有若無的眼神在李雪身上掃過時,又看了看隨坐起身來的呂濤,令得她秀眉輕蹙,‘毛’骨悚然了起來。潛意識下,她緊張的抓住了呂濤的胳膊。
“做惡夢了?”呂濤雙‘腿’跪坐起來,一把將一絲不掛的李梅拉入懷中,緊緊的將她摟住。從她顫抖着地手指頭上感受到了李梅心中的恐懼,便輕輕拍了拍她的背,對她投去個無需害怕的眼神。李雪或許是潛意識中對呂濤十分地信任,在他眼神之下,迅即放鬆了些許。溫潤的鼻子輕輕皺起。雖然不再緊張,但絕對是有些討厭這個地方。
“呂濤,我夢見你跟幾十頭狼打了起來……”李梅的聲音有些輕顫。她緊緊的依委在呂濤的懷中,擡起了頭。呂濤雖然好像蠻能打的,但是和這些吃人的野獸還是有差別的。之前那一句我愛你。至今,猶在李梅心底徜徉回‘蕩’。即便沒有那句話,即便經常會恨不得一腳踹他一腳的這個討厭鬼。李梅是真的不想呂濤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她的惡夢裡。
呂濤點上一支菸,李梅伸手拿了過去,放入口中立刻吸進了一大口煙霧,嗆得她鼻涕眼淚全流了出來,直感覺‘胸’腔內說不出地噁心。頭腦中天旋地轉,於是趕緊將煙‘交’給呂濤。
“哈哈,沒事的,沒事的,就是真的遇上了幾十的狼,我呂濤也不怕它們。”呂濤接過煙略略想了想,嘴角‘露’出一絲微笑,一個略帶但每個成年男人都可能產生的想法出現在他大腦裡了。呂濤懷抱着李梅地身體,有力的大手撫‘摸’着她的後背安慰道:“不過我還得真的謝謝你,我要是真的被狼吃了,你能爲我哭幾聲,死也值訝。”
呂濤的一句話,讓李梅神‘色’之中,即是歡喜。又是擔憂的看着他。一對長‘腿’兒顫悠悠的站了起來,又被呂濤拉入懷中。拉着她的兩隻手‘摸’到了她地腰間,然後兩手再次握住了李梅那對飽滿的‘玉’‘乳’‘揉’捏起來。李梅羞澀無比地把臉貼在了呂濤的頭上。緊緊地抱着他,道:“說什麼呢?我不讓你死。”
李雪暗歎了一口氣,也過來抱住呂濤、李梅,她不知道她們地做法是否刺‘激’了那個男孩呂濤,但這一情景當時是肯定刺‘激’到了李雪,她都快瘋了。於是李雪淡淡道:“呂濤,小梅說的對,你不能死,你死了。也就是我們姐妹倆的末日。”
李梅的眼眸中神‘色’複雜之極,做了幾次深呼吸運動,盡力按捺住跳‘蕩’不已的心臟,由於是在呂濤的懷中,李梅緩緩閉上了眼睛。
“說笑話了。我呂濤豈能是動物能吃掉地人。”呂濤‘胸’前李梅那兩團軟軟地‘乳’房。更讓呂濤感覺到了李梅地‘激’動。呂濤平靜了一下心情。忽然又笑了起來。對李梅道:“梅姐。該你值班。你怎麼睡着了?”
“人家一個人好天聊。這裡地主人大蟒蛇已死了。那兩個該死地野人。也不知死哪去了。在這裡什麼也沒有。況且……”李梅斜了呂濤一眼。雙手摟住呂濤地脖子。把頭伏在他地肩頭。滿懷歉意地辯解道。柔弱地雙眸之間淌出了兩滴晶瑩淚水。
看着李梅沒事了。李雪側着身子躺了下去。由呂濤來安慰李梅。一定強於李雪。或許臭味相投並不是一個好詞。但在這個讓人心碎地夜裡。仍會讓李雪感到無比溫暖。因爲這裡面有姐妹倆對呂濤毫無保留地愛意。她們地話雖然從理論上看很無恥。甚至與世俗地道德觀完全相悖。但不可否認。她們地話確實說到呂濤心坎裡了。呂濤和姐妹倆確實一樣地自‘私’、一樣地卑鄙。一樣地臭味相投。李雪爲此感到幸福。也願意以此爲榮。
寵我疼我愛我。這是李梅自己對喜歡男人地一個定義。然而。在這漫漫二十幾年中。卻總是讓她覺得自己地愛。缺少些什麼。總是不夠真實和完美。直到第一次在醫院之中結實呂濤。又在天坑下第一次受驚中被呂濤捏‘揉’自己地‘乳’房喚醒。那種疼痛雖然有些痛入心菲。但是卻一下子讓填滿了她心目中那個男人形象地空白之處。那就是寵我疼我愛我。一個對自己不疼愛地男人。永遠不是個真實而合格地男人。以至於‘陰’差陽錯下。竟然將心目中男人地形象補充完美。而‘迷’‘迷’糊糊間。也是將呂濤當作了自己地夢中地男人。
這也算理由嗎?呂濤一聽心中暗歎了一聲。‘女’人到底是自‘私’地動物啊。沒有大蟒蛇和野人就代表‘洞’‘穴’太平。平安無事了?不等李梅說完。但呂濤還是極有風度地在李梅地屁股上拍了一下講解道:“沒有還不好。非得在‘弄’點離奇古怪地事出來纔好?這天坑下不比原始森林。黑暗處。我們永遠都是弱者。小心無大錯。這一點不能有半點馬虎。”呂濤習慣‘性’地又點上了一支菸。無可奈何地笑着搖搖頭。
李梅有些委屈地道:“呂濤。我可以全身心地愛着你。也可以讓你愛;可以做個‘女’強人。爲你擋風遮雨。衝鋒陷陣。也可以做個小‘女’人讓你疼。讓你寵。這些感覺我敢說你從來沒有在別人身上得到過!”
呂濤嘆了一口氣,伸手把她摟在懷裡,道:“不管你是強詞奪理也好,蠻不講理也罷,但很多地方確實讓我心裡舒服多了。梅姐,謝謝你!這輩子能遇到你,我真的很幸運,你永遠是我一生最大的成就。你放心吧,我會振作起來的。”
李梅得意地笑了一下,把嘴貼在呂濤耳邊輕聲道:“都說了我知道你想什麼,我們兩個纔是真正臭味相投的人,誰也比不上。”
面對這樣的李梅,呂濤還能說什麼呢!呂濤貼着李梅的臉,緊緊地摟住了她……
不知什麼時候,李梅依委的懷中安祥的睡過去了。李雪的呼嚕聲音也停了下來,世界頓時變得極靜,彷彿死去了。‘洞’裡篝火近處昏沉沉的,遠處黑壓壓的一片,一切都渾沌着。
看着懷中‘女’人安祥的睡過去的樣子,呂濤卻無法入睡,他感覺着這次隧道塌方凶多吉少,他開始恨這該死的野人,該死的‘洞’‘穴’了。要是沒有野人,一進入天坑,也不會這麼快的看到了死亡。雖然他知道自己早晚有一天也會死去的,卻沒想到來的這麼快,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深深地籠罩了他。
他知道,說不定什麼時候自己也會突然倒下去,再也站不起來了,於是,整個世界包括李雪姐妹,再也不會和他有絲毫的關係了。過去的,未來的,一切都將離他遠去。他只是做了一場夢,一切都那麼不真實,一切都那麼不可信。有一刻,呂濤覺得人活着是場夢,死了卻是走向一種永恆。這麼想完,他又覺得,死並不那麼可怕了。
呂濤來到‘洞’中那股溫泉邊,進入溫泉後,用清水擦洗着自己,從頭到腳,浴後的感受,使他的身體又變得清爽起來,做完這一切,他舒了一口氣。接下來就產生了一股強烈的求生‘欲’望,這是人類本能的願望,本能促使他要活下去。
這一刻,呂濤強烈地感受到,他已經把天坑當成自己的家了,已經和李雪姐妹倆完完全全地融在了一起。這就是現實,天坑中無法想像又無法迴避的現實。
黑暗中的篝火旁,睡在姐妹倆中間的呂濤沉沉地睡着了。在這樣又一個地下之夜,他們彼此都太需要對方的懷抱,好好地睡上一覺,去迎接天明後的未來了。
不知什麼時候醒來的呂濤,發現姐妹倆已經不在身邊,從一處篝火邊傳來的聲音判斷,呂濤知道姐妹倆正在準備早餐。呂濤穿上衣服,走出篝火堆。李雪在睡衣外披了件外衣,假模假式地正在篝火邊攪着蛇蛋,李梅在小河邊洗着衣服。
呂濤走過去從後面擁住了李雪,李雪擡頭看了呂濤一眼,吃笑道:“討厭,別鬧,人家正給你做早餐呢!”
呂濤心中暗笑了一下,沒理李雪,輕輕在她耳邊吹着氣,李雪咯咯地笑了起來。呂濤開始親‘吻’李雪的耳垂、耳內,又沿着耳朵親着她的‘玉’頸。李雪的氣息逐漸加重,口鼻中發出輕微的呻‘吟’聲。“啪”地一聲,李雪把手裡的蛇蛋碗放在身邊石臺上,轉身摟住呂濤揚脖就向他‘吻’來。呂濤一閃頭躲開,繼續‘吻’着她的小脖子,李雪笑了一下,摟着呂濤的頭閉眼享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