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的眼淚還是流了下來,她無聲的擦拭了,呂濤又何嘗知道,她的心中也是那麼的苦,也有和呂濤一樣的孤單和煩惱,她也想找個知心的人說說,可又給誰說去呢?此時她想着,啥時間也喝會酒,喝的醉醉的,也許就能說出來,和今天的呂濤一樣,說出來了,心中會有一些釋然,一些放鬆。此時此刻,李雪的心裡感覺着與他的心裡是那麼的近,那們的貼切。於是她也不由得把他抱的緊緊的,把他的頭攬在自己的懷了,感覺着,自己的心裡像一個姐姐愛護弟弟那樣,也許更像一個媽媽愛護兒子那樣的看着呂濤,這也許是女性天然的母性情感的自然釋放吧。
李雪一直沒有動,不是鎮定而是屏住呼吸的緊張,緊張得讓呂濤很快放開了嘴脣。可她又很喜歡他這樣抱着她,當她鬆弛下來的時候,她的嘴脣尋找着呂濤的嘴,這是她第一次主動吻他,感覺真甜。
當男人提到結婚有兩種可能:開始性關係,或者,鞏固性關係。他也許是真誠的,也許也想到了應該擔負的責任,但是,情慾總會以絕對優勢壓倒一切。就說呂濤,他這會兒哪有心思考慮婚姻生活是怎麼檔子事啊?當他說:嫁給我吧。潛臺詞是:給我吧。
呂濤躺在牀上想,非要他同時上姐妹倆不僅不可能,也不太人道。倒不是處心積慮地非要做那事,可是,放着這麼個如花似玉的女朋友在身邊……
很難說沒有經驗容易把持,還是有經驗容易把持。沒有經驗會因爲好奇而不顧一切,也可能由於恐懼羞澀輕易放棄。有經驗呢,食髓知味怎麼肯輕易罷手?可是,一定會比較有耐心。呂濤當然知道女人也是有慾望的,即使是處女。從經驗出發,呂濤不認爲性構成對女人的冒犯,正相反。她要看上你了,你不碰她,纔是對她最大的冒犯呢。
不過有性經驗並不代表就有豐富的戀愛經驗,即使是和李梅。也許正因爲她對呂濤純潔的愛埋藏得太久了,結果一上來就瓜熟蒂落演變成赤裸的性。像現在這樣跟濛濛捉迷藏似的談戀愛,重在一個“談”字。呂濤當作心靈的最大享受,也不失爲一種新鮮地刺激。
心靈的享受?對來李雪說,如今刺激得她坐立不安的可不是靈魂而是肉體。李雪喜歡呂濤抱着她,也喜歡身體接觸,她只是不喜歡他過分地碰她,尤其是腰部以下,感覺多麼猥褻。你很難說少女是假正經呢還是不懂事,多少都有一點。
幾天的時間過去了,姐妹倆誰也說不清楚這是進洞的第幾天了。心中有數的呂濤。感覺到在這個地方,少說住了七天。飢寒交迫地人們或是遇事一愁莫展的人,七天內消瘦的會很快。但是象李雪姐妹倆這吃了就睡。睡醒了又吃肉食的人,兩三天是不會有太大的變化。但呂濤以明顯的感覺到,從認識李雪姐妹倆到現在,李雪姐妹倆少說長了有三十幾斤重,最明顯的是姐妹倆的臉龐已恢復到原本的面目,兩眼大大地黑白分明,已不在是塌陷很深的眼窩了,只是沒有長出眉毛。胸部基本上完全挺了起來,看上去很是豐滿。肌膚白凝如玉。隱隱約約的看得出那圓圓地臀部。穿上透明的蕾絲裡面若隱若現,那峰上的兩顆櫻桃更是堅挺的凸出胸罩之外,那痕跡讓人瞧得真真切切。還有下面的那一件褻褲,一條細帶環住臀部,後面只有一條小細布,根本不能摭住臀肉,胯下間的那塊小布也是半透明性質的,怎麼看怎麼漂亮。什麼時候不穿胸罩,那碩大的胸部能夠挺起。真是十全十美的女人了。
李雪姐妹倆並沒有過多地去關心自己身體的變化,而呂濤卻迷惑了。這是怎麼一回事?是疾病治好了,還是人們常說的;心寬才能體胖?呂濤回想着好幾天不見李雪姐妹倆有疾病疼痛的症狀了,疾病若是真的好轉了,又能吃,又能睡的,身體一定能長肉。要是疾病治好了,下一步怎麼辦?天坑之下,真要讓姐妹倆成爲一妻一妾嗎?
現在的李雪姐妹倆。完全恢復到原有的姿態。那光滑的玉體時常地呈現在了呂濤的面前,雖然稱不起含苞待放。畢竟是26、7歲的女人了,但依舊是楚楚動人。姐妹倆在一起那簡直是兩尊白玉雕成了神女塑像,凹凸有致。一想起姐妹倆,呂濤的目光比篝火裡的碳火還要烤人。姐妹倆那嬌挺的兩座玉峰上點綴點兩個紅紅的棗子,如同雪域裡的兩朵雪蓮綻放着青春的光彩。
怎麼辦,怎麼辦?呂濤望着遠處嘻笑地姐妹倆。自己若是成了姐妹倆地丈夫,這不正是爲人不齒的亂倫嗎?這種事情要是傳了出去,她們姐妹倆怎麼再在這世上活下去呀!一想到這,呂濤無可奈何地神情閉起了眼睛。
兩姐妹赤裸裸的玉體,頓時橫陳眼前,她們的肌膚潔白而微紅。細膩的肌膚,無一點瑕疵可尋,結實而玲瓏的玉乳,在胸前不住起伏着,在兩峰之間勾勒出一道美麗雪白的深溝。均衡而曲線優美的身體,滑溜溜的平坦小腹,修長而渾圓的大腿,真是造物主的傑作!呂濤忍不住呆立在那裡傻看着,一動不動,只感覺鼻子一酸,淚水已經盈滿了眼眶。
看着姐妹倆邊走邊聊邊笑的身影,呂濤心中有些隱隱的痛楚,現在怎麼辦呢?他原想認認真真,老老實實的生活,可生活偏偏不給他這個自由的權利。要是他是一個花花公子,能把愛遍撒人間,不要對某一個女人去負責,也需目前的情景正讓他求之不得。可偏偏他心裡就這麼一根筋,認準一個死理,對每一個女人都不想傷害,在這種心境指導下,處理情感問題時,處處事與願違,傷害的女人更多,最後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此刻他心裡的天平連思考都失去了平衡,姐妹倆在他心目中的份量一樣。呂濤知道,這件事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的,他預想那會是一個肝腸寸斷,痛苦萬分的激烈場面,李雪能接受了這個打擊嗎?他判斷以李雪的性格,不會輕易的放棄。現在又有了個李梅。呂濤怎樣才能把這件事處理好,他自己心裡並沒有多大把握。偷情還得講臺一個方式方法,儘可能的避人耳目,這裡雖不是光天化日之下,又怎麼支走一個女人。一想到這些,呂濤心中的不安漸漸加重,同時懷抱李雪姐妹倆,呂濤做到了,那不過僅僅是一種安慰性的擁抱。他的心再一次被困惑圍繞,他甚至想着,他一下子在李雪姐妹倆的面前消失了,也許才能化解這一次情感危機。這種逃避式的想法使他想到死亡,但很快就覺得這個想法很可笑。呂濤作爲一個男人,竟然被他設下的感情漩渦迷失了方向,死了可不值得,只能被人們可憐和唾棄。那怎麼辦呢?有沒有萬全之策呢,呂濤再一次想起了李雪的話,如果現在的社會倒退上200年,那時他可以名正言順的娶了李雪和李梅,不用這麼的憂愁了,此時他羨慕起封建社會來。在這個理論的推斷下,他對現實社會中有錢的達官貴人、企業老總們的金屋藏嬌,包二奶有了一些感悟和理解,而這個理念放在以前,他可是深惡痛絕的反對。現在回過頭來同情這些離奇的情感時,使呂濤對感情的認識出現了新的矛盾,他自己究竟是一個好人還是壞人,要是好人,目前的情感問題他自認爲他該付主要責任,要是壞人,他究竟錯在那裡呢,認真分析起來,好像他自己並沒有特別大的感情責任。
李雪和李梅親密的向前走着,兩人一邊走還一邊說說笑笑着,看着前面的李雪姐妹,那種熱情讓呂濤百思不得其解,她們兩個這幾天怎樣會這麼親熱,她們是雙胞胎,原來姐妹的關係也很好,這個呂濤知道,可現在不同了,她們的情敵啊,李梅對李雪親熱是可以理解的,因爲李雪先於李梅說她和呂濤發展關係的,可是李雪不應該的,她把目前她和呂濤的關係對她說的明明白白,可她依然這麼的應付自如,臉上浮現的都是自然,看不出一點彆扭。真是的,女人是這麼不可思議,她們姐妹倆之間能和平共處是呂濤內心深處的期盼,呂濤甚至設想過,假如現在的社會能容許封建社會那樣的一夫多妻,李雪爲妻,李梅爲妾是圓滿解決他呂濤目前困境的最好辦法。這倒不是他單純的追求玩弄女性,如果現在讓他在李雪和李梅之間選擇一個,他可能都不會選擇李梅,所以他對李梅只是一種道義上的安排。此時如果讓呂濤去做皇上,李梅可以當選皇后,可那僅僅只是一個稱號,把她打入冷宮是必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