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李梅的這話,呂濤的身體酥了一半,還想逗一逗李梅,看着低着頭,臉色緋紅緋紅的李梅,忽然感覺着此刻他有一種咄咄逼人,以強凌弱的態勢。再不忍心這樣的挑逗李梅了,否則就和流氓沒有區別了,以後李梅也看不起他這樣輕浮言行,於是慢慢的收回心猿意馬的心思,看着李梅回答道:“我是發誓過,我是你們姐妹倆的男人。”
“你做了,只做了男人,沒做丈夫,”李梅和呂濤之間,彷彿仍舊停留在那少男少女時代朦朦朧朧的感覺之中。心中恐慌呂濤若是發現了她的秘密,會不知道有什麼樣的反應。呂濤既然能不經意間將記憶美化她,而她在這麼日子的日思夜想間,將呂濤不斷完善美化也不是出奇的事情。正所謂情人眼裡出西施,對於李梅來講,是呂濤她生命中唯一走進她心中的男人,是最完美的男人。儘管事實上呂濤這人缺點不多,毛病無數。同樣忐忑自己那不完美的形象會讓呂濤對她產生厭惡的情緒也非什麼稀罕事情。人都有不願意讓人知道的秘密,尤其是不願讓最重要地人知道。
呂濤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沒有見過,李梅這種情況,簡直是小菜一碟。完全是一個極真正常的心理和生理反應,偏生她把這事看得這麼重,顯然也是對這方面閱歷太淺的緣故,至今仍舊維持着少女時代的羞澀和赧然。無奈的呂濤,只能苦笑的一下道:“非要過性生活嗎?”
“不過性生活,就等於你在欺騙我們姐妹,”李梅剛被呂濤勸得恢復了些精神,但聽到了這句話。又是氣得夠嗆。小粉拳在呂濤胸口直撞,羞怒交加道:“原來,我見姐姐看你的眼神是那麼親切和溫柔,認爲你們已經很要好了,我聽過你們昨晚的談話,知道你們也有多難處。呂濤。我姐姐對你可是實心的,你可千萬不能辜負她啊。姐姐心好嘴少,有些話是說不出來,沒有我這麼膽大。呂濤,你不要以爲我是壞女人,我也是個處女。我沒愛過男人。只愛過你,我現在就給你,我沒有任何條件,也絕不影響你和姐姐的關係。就一次,以後我依然還是你的梅姐。”
呂濤的手裡立刻被火熱地柔軟充滿,看着李梅,眼睛咪咪的,臉色變的更紅。呂濤知道他現在不能犯糊塗,李梅和李雪可不同。一時的感情衝動會給他帶來無盡的不安和麻煩。作爲一個男人,他有七情六慾,他也常常被衝動困惑。但他的理智往往在關鍵時期能站出來,幫助他度過一個個難關。此時,呂濤長長地吸了一口氣,把心理的燥熱向外宣泄了一下說:“梅姐,說我是多麼正直,也是誇獎我了,既然你已經聽見我和你姐姐的說話了,我也就不瞞你什麼,我見到你後。是對你有過不好的幻想,可昨天下午我們說了很多,讓我找到了我的位置。還有,我現在在深深的愛着你姐姐,所以你想想,我不能和你有任何舉動,更不能和你那樣,不然以後我沒有臉面去面對李雪,你要理解我和你姐姐。”
李梅仍然柔聲的說:“呂濤。我和姐姐說過這些,即便我們有了性關係,以後對你我依然會崇拜你,對你的學識,對你的爲人,對你地風度,都讓我特別的心動。我沒有想過和姐姐來爭你,只是想把自己送給你,只要你以後對姐姐一心一意。我也就知足了。”
呂濤說:“你說的話我明白。你現在衝動着,要是我們那樣了。等你冷靜下來,你會後悔,你放開手吧,我們坐着好好說話。”
李梅哪裡不知道呂濤是控制不住地在宣泄着那壓抑過久和過多地情緒。雖然知道他一切都是爲了她自己好的時候,心中隱隱有些刺痛。而聽到那個溫柔體貼地情人時,卻是臉頰滾燙,低下了頭去暗自思量。難道他潛意識中,自己當他情人都不配麼?芳心之中。李梅一片紊亂不堪。然而又是見得呂濤那胡言亂語下眼淚直流,感受到了他的言語下那真摯的痛楚。亦忍不住陪着落淚。偎依着坐在了他身旁,輕輕摟住了他肩頭,讓他靠在了自己懷中。用手幫他擦拭着眼淚。傷心落淚之餘,卻又是臉紅而暗嗔,呂濤那些脫口而出地不經過大腦思考的話。直在挑戰着李梅思維崩潰的極限。
李梅臉頰紅的嬌豔欲滴,聲音有些顫抖,與此同時,嬌軀亦忍不住的顫抖不止。又羞又急,眼淚不斷滾落下來。酥胸不斷上下起伏着,一口氣差點喘不上來:“我不會後悔,我的條件已經把我以後地生活限制了,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死去,我不想在死的時候還保留什麼處女。現在的女孩談對象,認識兩三個月就同居的很多,同居了合不來,再分手也沒有什麼,像我這樣的已經是很不錯的了,要是現在不給你,以後纔會後悔。”
發泄了許久之後,雖然意識漸漸歸回和清醒。但雄軀的呂濤,仍舊在不斷顫抖着,呂濤推開李梅那充滿着芬芳而清雅氣息的嬌軀。有些不自然的乾笑道:“梅姐,你這話太苛刻了。”
“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麼,孤男寡女生活在一起算什麼意思?算你偉大,還是算你純潔,”話一出口,李梅頓時覺得這是自己一生中最丟人地事情,被自己心愛的人發現。胸中一口氣悶差點憋不過來,臉色蒼白,眼神空洞而可怕。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不如去死算了,她掙扎着想從呂濤身上爬起。
呂濤見到李梅表情不對。篝火那邊可是真正地野豬林。想到這。這下可輪到呂濤慌了神。他很是瞭解李梅表面柔弱嬌憐。但着實心思敏感。喜歡胡思亂想鑽牛角尖。哪怕是一些小事。都能觸動她地情懷。一見她這表情。就知道她憋着氣回不過來了。思想又鑽進死衚衕裡去了。忙不迭在她後背柔勁一拍一振。與此同時在她耳畔沉喝道:“梅姐!”
“你放開我。我和姐姐都是你地女人。你自己看着辦吧。”呂濤強調頓變。很是惋惜地在李梅耳邊說出了一句只有她自己才能聽到地話。李梅那原本還有些紅潤地臉。先是微微一愕。但迅即變得鐵青而可怕。全身上下控制不住地顫抖。這句話。將她徹底地推到了深淵之中。粉碎了她心底剛剛重新建立起來地自信心。
李梅彷彿又是一次呂濤如此地戲弄。此時地她。恨不得將這個傢伙挫骨揚灰。碎屍萬段。恨然站起身來之時。卻是和呂濤輕輕地相撞了下。呂濤腳下沒有站穩。身體晃動一下。生氣中地李梅只機會來了。趁人之危地推了一把呂濤。呂濤翻身倒入水中。
這樣做。似乎也不解李梅心頭之恨。她不耐煩地狠狠瞪了呂濤一眼。心有不甘道:“哼。小太監。這次算你狠。重色輕。呃。重色輕色。死沒良心地。記住。我不會善罷甘休地。”說着。李梅轉身上岸。衣服也不拿地向小洞穴方向走去。
呂濤哪裡會把她地威脅放在眼裡。見李梅走了。忙從水中爬起。苦笑地在李梅身後吹着口哨算是和她道別。
進洞後地李梅。一想起呂濤。心情立刻陰霾起來。眼睛裡那靈性地水舞也立刻消退了。呂濤。這個冤家。現在怎麼樣了?是不是自己歲數太大了?白白送貨上門。他還不要。李梅越想越生氣。此時地她覺得自己太瞭解呂濤了。這是個平時挺乾淨勤快地男人,可就是在牀上很懶惰。想到這心情已經極度地沮喪了。扔下口紅。倒在了牀上。心裡又開始忙亂起來。想到今天晚上自己地瘋狂。一會怎麼有臉面見到呂濤呢?可是。他昨天不也是一樣地嗎。李梅越想越鬧心。猛地坐起來。很想摔點東西。可實在找不到可以摔地。心情纔算稍微地平和了一點。
李梅是什麼都不願意想了,頭漲的很疼卻還不想睡,她在昏暗中睜着眼睛回味着剛纔那讓她的一刻。一會又感覺自己是波濤裡的一葉小帆,在隨波涌動,雖然沒有激情的刺激,但這種暈忽忽的感覺讓她陶醉。永遠會陶醉在這溫柔的波濤裡,再把她帶上了激情的浪尖,她感覺自己在融化,融化了的靈魂要飄出體外,象羽毛一樣飄舞到空中。
李雪姐妹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並非呂濤之妻。呂濤忙完了外面,抱着李梅的衣服走進洞之後,感覺着洞中熱烘烘的,洞中篝火映照着洞中的一切。他看了一下躺在睡袋上的李雪姐妹,李雪露的一絲不掛的身體正熟睡於夢香之中。雪白的美腿相互交叉着,呂濤幾乎可以看的他想看到的一切。
以洞穴爲生的古人,人人都是裸的,就連心也是毫無遮掩;人性在這兒始終表現的最爲原始也最爲誠摯;裸露已不再是一種風化的墮落,而是一種極具深邃內含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