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濤一刀刀毫無怨言的砍着,李雪心隨着呂濤手中的刀,跳的越來越快。李雪也沒想到,呂濤穿着衣服還好些,赤膊下竟然如此充滿男性的陽剛之氣。渾身上下沒有半點贅肉,所有的肌肉都蘊含着難以想象的爆發力。顫悸的心靈下,竟然隱隱有了些飢渴感。多少年來,還是在天坑之下和一個男人如此親密接觸。要不是妹妹李梅就在身邊,李雪真想輕輕上前將滾燙的臉頰靠在了呂濤後背上,閉着眼睛輕嗅着呂濤那陽剛男性氣息,內心享受着這久違了的安全感。
李雪輕蔑地看了呂濤一眼,有話無話道:“這棺木真好,幾百幾千年下,居然不朽。你看上面繪畫和雕刻,有舞蹈、釣魚等畫幅,大概是安慰死者用的吧?”
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的呂濤擡起頭,溫柔地看着李雪,道:“是的。”
篝火旁邊堆放的棺木上圖案包括了狩獵、征戰和動物、兵器、車輪等等,還有不知名的怪獸和一些不規則的幾何形圖案,最引人注目的是棺材正中央一個太陽徽的圖案,受到李雪的高度重視,李雪將棺木朝向篝火,認真的看過之後,不解的向呂濤問道:“這是什麼?”
呂濤放下手中砍刀走近看着棺木上圖案,回想了一下後,頓時精神一抖擻道:“應該是部落的徽記吧。我在電視中看過,講解員說有這種徽記的棺木,大概是誇耀死者的威武功業,使生者對他更加尊重用的。”
“沒有依據。如果這個徽記刻在棺木上,是誇耀死者的威武功業,使生者對他更加尊重,那麼我們在小面居住的那個小溶洞是幹什麼的?”一旁的李梅聽了呂濤的話,睜大了眼睛,顯出一臉的難以置信。
“我們居住地那個小溶洞?”呂濤點了一根菸,看着李梅吸了一口不緊不慢地問道:“那個小溶洞怎麼啦?”
“我們居住的那個小溶洞裡也有一處刻有這種徽記,”李梅聽呂濤說完。看着呂濤目瞪口呆了好一會,才恢復正常,又用玩味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呂濤。
“我們居住的那個小溶洞裡也有一處刻有這種徽記?”呂濤被李梅看得很不自然,尷尬地一笑後,一笑後蒼白而失落的眼眸又愕然而狐疑望着李梅,不明白李梅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此時李梅說出這種話。難道是故意諷刺麼?也不對。如果是諷刺的話。不會這般神情。那她究竟是什麼意思?呂濤眨巴眨巴着他地大眼睛,看着李梅有些莫名道:“我怎麼沒看見?”
“身份不同,”李梅一聽是哭笑不得,還特種兵呢,這種特殊徽記,居然他沒有看到。見呂濤老半天的沒動作,微微睜開眼睛,疑惑地向呂濤望去。
呂濤抽了一口煙,看着李梅的臉色。並無戲弄他的意思。這時他直感覺到腦子昏沉沉的,差點暈了過去。羞惱交加後的呂濤,無可奈何地回了她一句道:“對了。忘了你是警察了。”
“知道就好。”滿心歡喜地李梅。難得聽到呂濤一句話會問得這麼直接、明瞭。一點圈子沒繞。忽然李梅看着棺木。心中不由地又升起了一個新地疑問:“這是什麼木料?木質都是黑心地?”
呂濤聽李梅這麼一問。心中一陣苦澀。想起了自己時常曠課地學生時代。他也曾深刻地體會到知識地貧窮對於一個冒然走進這未知世界地人意味着什麼。可他畢竟是個男人。知識可以讓一個男孩早早地成長爲男人。現在還能說些什麼。想到這。呂濤不禁長嘆了一聲道:“不知道。沒有這方面地記載。”
“不知道就不知道貝。你嘆什麼氣啊?”李梅一臉冷怨地看着呂濤。怎麼好端端地話。到了他嘴裡就變了個味道。
此時地呂濤。心下是又羞又愧。以往假老練地那一套嘴臉也略微收斂。心頭上沒來由地忽而略過一陣失落。迷迷糊糊道:“學識太淺薄了。很多東西只是走馬觀花大概地看了一下。用地時候。卻說不上來了。”
“自家人。說這些幹什麼?怕我們姐妹倆笑你?”李雪輕輕一笑。又把頭湊到呂濤面前。看着呂濤地眼睛。飽含深情地道:“我們姐妹倆可都上過大學地。進入天坑後。很多知識還不是從你那學來地。”
天坑與天井之間地地大區域。地勢多以凹陷。形如盆地。天井這一方崖壁生滿了藤蔓。行成了一片連綿起伏地藤蔓森林。裡面有些大藤蔓徑可高達數百米長。依天拔地。雖是在天井。但看起來仍是顯得蔚爲壯觀。是千百年來感受日月地氣之精華凝結所成。這些老藤蔓就是天井下地見證者。千百年地地質變遷。它就依舊頑強地生長在這裡。
在姐妹倆的合作下,十幾分鍾後,砍成可燃燒的木柴堆起了一堆篝火。篝火一燃,四周亮了起來,黑暗中的光明,哪怕只有一點,也會讓人感到心安。
三人說得熱熱烈烈,空氣也在這種熱烈地氣氛中慢慢的熱了起來。三人都感覺到,這個洞穴裡燒得很熱,李梅脫了外褲,僅穿着一套薄薄的肉色內衣,顯得玉質凝膚,豐腴肥乳,軟玉溫香,風情萬種。李雪脫了外面的衣服,也是僅穿着一套薄薄的淺粉色內衣,顯得嬌柔柳腰,白凝如玉,脣紅齒白,妍麗可愛。看着這兩個美人,呂濤的心理禁不住野性的呼喚,燥熱難耐,頭上冒出熱熱的汗水,下面也蠢蠢欲動起來。兩個女人建議呂濤也把外褲脫了,看熱的一頭大汗。呂濤拗不過她倆地勸說,只好把褲子地脫了,看出呂濤的窘態,李梅一臉地壞笑,李雪的臉更紅了。
雖不是夫妻,但已有了夫妻的緣分。三人每天在一起,摸摸碰碰是很平常的事,不經意的誰碰誰一下,誰就會全身過電,那感覺就象真的被電了一下,身上都癱軟的沒力氣了。終於笑夠了,也鬧夠了,呂濤身後的李梅,圓潤豐滿中透出成熟女人的迷人氣息,但那偷偷看呂濤的眼神裡分明還有少女的天真。
將衣服脫下放置在石椅上,此刻,李梅只着性感內衣的完美噴血身體暴露在呂濤眼皮之下,如凝脂白玉般的細膩肌膚在月光下散發出淡淡的光澤,淺粉色的蕾絲透明胸罩,一對結實、飽滿、顫顫巍巍,性感透明的胸罩掩蓋不了那誘人的春色,頂端的嫣紅兩點驕做的凸起,平坦光滑的小腹下,一根細細的絲繩圍繞腰際,絲繩下連接着一小塊薄薄而又透明的白色小布片,靡靡芬芳,堪堪遮掩住女人最神秘的,霧裡看花。朦朧中帶着無盡的香豔誘惑,春色撩人,引人遐思,勾人犯罪……
在這裡宿營實在是不太方便,跑了大半天了,大家還都想洗個熱水澡,再說晚上睡在這,還不讓蚊子給吃了?可這崖壁上的泉水也太涼了。呂濤一時讓李梅脫衣服的姿態弄得不知說什麼纔好,紅着臉扭捏道:“那泉水很涼,很剌骨……”
“我不會直接靠近泉水的,你洗不?”李梅見呂濤的樣子一笑,天真般的伸了下舌頭,眉頭皺了一下說道。看來,女人間的,比天坑裡的風景要吸引人的多。
此時迴避李梅的眼神未必有什麼意義,而且這樣一來,也會讓李梅覺得委曲的,再說這姐妹早晚都是他呂濤的女人,迴避得了一時也迴避不過一世,就這麼看着她也好,解鈴還須繫鈴人,說不定這還是好事呢。呂濤嚥了咽口水,心裡下了決定,就這麼目不轉睛的盯着她:“等一會兒,汗幹了再洗。”
李梅一笑不說話了,要洗澡的李梅,不可能也不願意穿着內衣走過石牆。大大方方的她當着呂濤的面,如嬌妻一般脫下了身上僅有的一條內褲後,走進過另一石牆的後面,利用泉水洗起澡來。李梅爲人性格開朗大方,什麼話都敢說,也很愛開玩笑,和呂濤兩個人一唱一個,依然天生的兩個活寶。
看着姐妹倆的樣子,呂濤大腦中是一片的空白。他簡直不敢想像,姐妹倆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情。不能在看下去了,在看下去了今天真得和這一對姐妹倆合歡了。想到這呂濤咬着嘴脣紅着臉在那考慮着:“行了,你們姐妹洗完澡可以睡覺了。”
正脫着自身溼漉漉胸衣的李雪聽後一笑,大大方方走過來,坐在呂濤身邊,像姐姐一樣,摟了一下呂濤,舌頭就吻了他一下:“睡什麼睡,纔起來幾個小時?”
李雪的內褲前後只有很小的一塊布,堪堪遮住關鍵部位。更要命的是,這套內衣居然是半透明的,夢幻般的淡藍色下,兩個簡直就是在挑逗,這種半透明狀態下的誘惑力甚至超過了光着!
李雪的吻是火熱的,她的豐滿的貼着呂濤的胸膛一寸一寸的磨,象是要磨出呂濤的豪氣,磨出呂濤的銳氣來。呂濤不好意思的一笑道:“這不是怕姐姐不適應這種劇烈運動嗎?不睡也行。把的衣服烤乾,吃點飯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