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那麼嚴重吧?”儘管覺得臉頰泛熱,李雪還是收不回目光後,又擦了一下滿臉大顆的汗水:“不瞞你說,那天你去局裡後,我讓他看了的全身,他挺激動的。”
李梅雖然覺得心中有些怪怪的,但這並不是什麼大問題。嫣然一笑後,從口袋裡掏出一方素帕,溫柔地在李雪的臉上、額頭上輕輕擦着,輕說道:“姐姐,你這文人也太天真了吧。我自己的身體,我現在都懶得看。他看了能激動,除非他腦子有毛病,你別異想天開了,他可是個帥哥……”
李雪覺得簡直不可思議。她倒希望李梅找個理由騙她一回,她嬌臉一紅,道:“你的意思,他在安慰我?”
帶着複雜和沉重的心情李雪踏上歸程,李梅的自責聲仍不停地環繞在李雪耳旁,每一個字都象一根針,讓李雪的心刺痛難忍。這一刻李雪不知是否聽進去,呂濤在李雪的心中竟是佔據着如此重要的位置。如果說一場遊戲,一定會讓李雪悲傷難過到流淚。當面對李梅自責時,李雪心內那種痛苦到一片黑暗,壓抑到不能呼吸的感覺,她這才懂得了呂濤的幸福對她生命的重要意義。
“姐,呂濤是個好人,也許換成其他男人,會讓我們尷尬的下不來臺。”李梅的目光變得堅定而瘋狂。她並不清楚姐姐李雪對呂濤的迷戀已到了何種程度?倔強的李雪已經把自己所有的希望和幸福寄託在了呂濤的身上,簡直不敢想?
“這,”李雪跟著低聲沉默了一聲,同時想著妹妹李梅說的話未免太過湊巧,或許她看錯人也說不定。
李梅情緒激動一把拉開自己胸脯上的衣服,又一把扯下了特製的假胸罩,裸露出她的一對大奶子,乳房順勢帖在了她滿是排骨的胸脯上:“你看這乳房的樣子,還有男人喜歡看嗎?他呂濤要是真的喜歡,我李梅現在就脫guang衣服讓他看。”
“小梅……”聽完了李梅對自己的評價和看法,李雪心裡很是感動,自己要作爲小男人呂濤的情人,李梅對她的評價又能不帶任何感情色彩,這就讓李雪不能不由衷的佩服了!
李梅看了看李雪,忽然閉上眼,象是在考慮要說的活,或是想做什麼重大決定。很快,李梅睜開眼,對姐姐李雪道:“不過,我很親佩姐姐的膽量。既使死了,身邊也會有個男人,也算浪子。”
李雪看着妹妹的乳房,由衷地嘆了一聲,李梅說的不錯,呂濤看她的眼神,無非一種安慰。李雪的一顆心也怦怦地跳了起來,她曾想到有朝一日與呂濤像夫妻一樣共枕而眠,她突地粉頰泛紅、羞澀難當,微低著頭囁嚅道:“對於我來說,呂濤是最後一個男人了。”
看着李雪臉上的淚水,姐姐的話說到了李梅的心碎了,她一下子撲進了李雪的懷裡,姐妹兩個緊緊的摟在了一起,那情景既溫馨又傷感。李梅喃喃自語着:“姐姐說的有道理,呂濤是我們唯一的男人了。”
“……”
不知是燒烤中野豬肉的味香,還是姐妹倆是真的餓了,邊說邊笑中,呂濤先切好的兩三斤野豬肉,被姐妹倆邊聊邊吃了下去。也許是野味特有的香味或是觸景生情,姐妹倆都沒有注意到自己的食量……
李雪姐妹倆吃了一會,這纔想起呂濤。李梅忙拿起一塊烤熟的野豬肉直接走到呂濤面前,迅速打量了呂濤幾眼,遞給呂濤後,還在用另一種語氣說:“呂濤,你今天真了不起,把這塊吃了在幹吧。”
呂濤笑着點點頭,接過李梅手中的野豬肉,話也沒說。
“呂濤,你會喜歡我們姐妹嗎?”李梅已無心打扮自己,一想到姐姐說呂濤喜歡看她都懶得看的身體時,一種無名火由燃而生。白色的吊帶長衫似乎遮掩不住她那已不在豐滿的胸部,在深深的乳溝間是一塊紅色雞血石的項鍊,很難說清楚是那項鍊點綴着乳溝,還是那乳溝襯托了項鍊,而且李梅爲人性格開朗大方,什麼話都敢說,也很愛開玩笑,和呂濤兩個人一爭一斗,依然天生的兩個活寶。
“不知梅姐想要我怎樣個喜歡法?”呂濤突然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恐嚇和不安,一些從未有過的大膽想法也從煩躁的腦海中冒了出來。
“這裡沒有外人,”李梅冷笑了一聲。一把從下至上的脫去了白色吊帶長衫,又快速脫去了她自己身上唯一的內褲,赤裸裸的站立在呂濤的面前,表情木然的一張臉道:“呂濤,我脫guang了。你給我一句心裡話,我姐們倆的身子好看嗎?你喜歡看嗎?”
“這……”一見李梅的態度。以及那骨瘦如柴的身子,呂濤看得是心如刀割,咬了咬牙。聲音有些低沉,眼神有些心疼。心也隨之劇烈地跳了起來,他不忍心去看李梅那一絲不掛的身體。李雪的身體他看過摸過,帶給他的是沒有一絲的激情,反而是一種悲傷。李梅的身體和李雪的身體一模一樣,根本沒有半點欣賞價值。
“你喜歡看嗎?”李梅的臉上突然變成了無比失落、無比淒涼的表情,被牙齒輕咬着的下脣輕輕顫抖着,她就這樣呆望着呂濤,忽然轉過身去,雙手掩面,無聲地哭泣起來。
聽了李梅無限責備的問話,看着她那白皮包骨的身體,一副典型的本乃衣標誌。呂濤的心裡涌動着一股激烈的情緒,呂濤很想對李梅說些什麼,但卻一個字也說不出口。
一旁的李雪聽了,又是感動,又是頭疼,心裡左右爲難,矛盾之極。至少她還沒被氣昏頭,她下意識的拉了一把李梅,尷尬道:“小梅,你幹什麼?”
呂濤侷促無比,尷尬無比。一切來得太突然了,他不知道該如何地解釋着,可這種情況下誰還會聽啊?呂濤甚至感覺自己象是在表演一樣,只不過這表演相當的拙劣。李雪的窘狀就更不用提了,一張臉紅的都快滴出水來了,低着頭使勁地往下縮,就差沒鑽桌子底下去了。
李梅低着頭,臉上的淚水奔流得更瀉,她一把拋開了李雪的手,看了李雪一眼,仍是搖着頭,語帶哭腔地道:“你別管我。他不是說喜歡看你了嗎?我今天也脫guang衣服讓他看個夠。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沒什麼好羞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