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到底在想什麼啊?有什麼不開心的話說出來,讓春荷給你想辦法好不好嘛,看到你整天都悶悶不樂的樣子,老夫人和老爺他們很擔心你的。”荷花池旁,小涼亭內,一名相貌清秀的小丫鬟,正對着斜坐在欄杆之上,心不在焉的扯着荷花瓣丟着玩的白衣少女說道。
“春荷,有些事你不懂的,你還小,等你長大了你就知道了,唉~”那白衣少女似有深深的哀怨似的長嘆了一聲,有繼續她那撒荷花的舉動。
“什麼嘛,春荷今年就比小姐你小了一歲,哪有小姐你說的那樣啊。”那小丫鬟不依的跺了跺腳,絲毫沒因爲那白衣少女是自己的主人便顯得出明顯的等級分別,看得出來這小丫鬟跟那白衣少女關係應該非常好纔是,不然在這年頭哪有小丫鬟敢這樣在自己主人面前放肆的。
看到那白衣少女依然是那悶悶不樂的樣子,小丫鬟又對她說道:“小姐小姐,老爺回來了,咱過去看看吧,我聽那些家丁們說跟老爺一起回來的還有好幾個男男女女的,哦,好象老爺是跟呂大人一起回來的呢。”
“恩,好吧。”白衣少女隨手將那朵已經被摧殘得不成樣子的荷花扔進了池塘裡之後,白衣少女將剩餘的幾朵還算完好的荷花纂緊之後,盈盈的站了起來,如同隨風柳條一般,輕搖飄逸的任由那小丫鬟拉着自己的手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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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少俠,穿過前面的寄荷院咱們就到大廳了,想必老爺已經在大廳裡等候二位了。”管家邊勤快的引領着呂雲飛兩人,邊給呂雲飛他們介紹着一路上的景色。倒是呂雲飛,明顯對那管家導遊式的介紹景緻顯得相當不喜,哦,準確來說是不喜歡像繞***那樣繞着相國府的院子轉,沒事幹嘛建這麼大的院子啊?走都走得煩了,若非大廳在哪,若非顧及身份,呂雲飛早就直接用輕功飛過去了,哪活跟你費那麼多工夫轉來轉去。
正胡思亂想跟着管家他們轉過一道拱門之際,只聽“哎喲”一聲,一道嬌小玲瓏的身軀夾帶着一陣奇異的清香很不巧的撞進了呂雲飛懷裡,呂雲飛則是下意識的將懷裡的嬌軀樓緊,以防來人跌倒,卻不想着手之處,滿是彈性極佳的肌膚,胸口之處更是感受到兩團溫熱的軟肉擠壓得他有些心神不寧,那兩團軟肉之上的兩個細小的突起,更是刺激的呂雲飛要命。
“你會不會走路啊,你撞人了。”沒等呂雲飛將懷裡的女人扶起,耳邊便傳來一道脆生生的喝罵,擡眼一看,卻是一個長相十分呢清秀的小丫鬟,正惡狠狠的叉着腰盯着自己,兩腮更是紅撲撲的股了起來,一副氣鼓鼓的樣子滿是可愛。
“春荷,不得無禮!這是老爺請回來的客人!”那管家一看春荷向着呂雲飛開火,連忙喝道。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呂雲飛連聲向那叫春荷的小丫頭道歉的同時,手忙腳亂的想要將懷裡的女人扶持起來,卻不想低頭一看,整個人如同遭殛似的,腦袋轟的一下,木木的看着眼前那嬌媚清純的少女。
“是你?!”那白衣少女滿眼不信卻又神色複雜的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孔。
“是你?!”呂雲飛下意識的跟上了一句,體腔內的心臟更是如同戰鼓似的劇烈的跳動了起來,一時間周圍的時間彷彿停頓了似的,兩人耳朵裡除了兩顆心臟劇烈的跳動聲之外,幾乎靜得讓人窒息。
“太好了,你終於來了,我好想你啊,呂大哥,嗚嗚嗚……”還是那白衣少女率先反應了過來,神色極其驚喜的撲進了呂雲飛懷裡,旁若無人的哭了起來,只驚得旁邊的顧連管家春荷三人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
促不及防之下,呂雲飛揚起老高的手,好半晌才放了下來,輕覆在司馬薇豔的背上,輕柔的撫摩着,無視着旁邊三個大燈泡的存在,呂雲飛柔聲在懷裡玉人的耳邊喃喃的說道:“是我,我來看你來了……”
“幹什麼!你放手啊!”除了春荷這個不識時務的大燈泡,會在此刻破壞司馬薇豔與呂雲飛久別重逢這種剎風景的事來之外,還真沒人能做得出來了。只見那護主心切的春荷,不分青紅皁白的將司馬薇豔從呂雲飛懷裡拉了出來,擋在了自己身後,雙眼有如兩道利刃的滿是敵意的盯着呂雲飛,在她看來,呂雲飛完全就是在佔自己小姐的便宜,至於小姐在哭,她則理所當然的認爲是呂雲飛欺負了自家小姐纔會那樣的。
管家看到春荷的舉動,心中一陣大急,雖然弄不明白自家小姐爲什麼會莫名其妙的投入個陌生人的懷裡,但想到春荷這麼大聲的衝撞呂雲飛這種江湖人物,搞不好會讓她送了命,心下大急之際,立刻惡狠狠的訓斥道:“春荷,不得無理,呂少俠是老爺請回來的客人,你忘了嗎?”待喝罵了春荷之後,那管家才誠惶誠恐的向呂雲飛道歉道:“對不起哦,呂少俠,家裡丫鬟沒大沒小,您不要跟他一般計較好嗎?”
呂雲飛苦笑了一下道:“沒事,我不是那種小氣的人,春荷姑娘也是護主心切,是我唐突佳人了。”轉頭看去,那春荷被管家一聲暴喝之下,嚇的滿眼淚水打着眶眶,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讓呂雲飛大是懷疑自己是不是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孽,居然讓這等可人的小丫頭受了莫大委屈了。呂雲飛強笑了一下,涎着臉對那小丫鬟道:“春荷姑娘,不要哭了,在哭小臉就成花貓了。”
雖然呂雲飛哄人的技巧很是拙劣,但好歹是讓那小丫鬟轉移了注意力,那春荷低啐了一口,卻是破涕爲笑道:“去,壞蛋,我家小姐就是那樣被你勾引去的嗎?”卻不想換來背後同樣淚水未乾的司馬薇豔一陣猛掐:“死丫頭,居然敢笑話我,看我不掐死你!”
管家一臉黑線的看着自家小姐跟丫鬟旁若無人的打鬧成一片,臉色說有多黑就有多黑,這還哪是平日裡文靜無比,淑女至極的小姐啊,完全就是毫無規矩的野丫頭,真是丟人了,偷偷朝呂雲飛看去,卻見呂雲飛毫不在意的笑看着兩人的打鬧,半絲生氣的神色都沒有,心裡的緊張才稍稍放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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