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外,連翹靜靜的坐在軟轎裡,看着那個站在大殿上的男人!
他就要成爲這聖月最爲尊貴的人,他就要站在這最高處,她應該感到與有榮焉的,該爲自己因他而即將得到的尊崇感到開心纔是。
在這古老的王朝,她一個穿越女,成了這裡最爲尊貴的女人,受萬萬人的跪拜,擁有無上的權利,享受不盡的榮華,數不盡的富貴,只要這世間有的,只要她想要,或許都有可能得到。
她應該是站到人生的最高點兒了吧!一輩子過着這樣的生活,應該是所有人都向往的吧!要不然,不會有那麼多人爲了這無上的富貴,權勢而爭的頭破血流,爲了權,財連性命都不要了。
而她不是也喜歡那些黃白之物嗎?以後那些黃白之物,她會有很多,她該開心的。是呀!爲何不呢?
連翹想着,嘴角溢出一絲淡笑,只是她或許沒有機會花那些黃白之物了,因爲恐怕沒人敢收吧!
呵呵…吃霸王餐都不用給錢了,挺好不是嗎?
而,端木璟很有可能會成爲聖月的皇上,這是最開始的時候她就曾預想過的,現在成真了,她該爲自己的預知能力感到高興,感到驕傲纔是!
可,爲何她現在如此的失落,爲何總是感覺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且永遠都再無法回來東西……
щшш ●t t k a n ●¢o
連翹想着嘆息,人不該如此貪心的,魚和熊掌不可兼得,擁有了最好,總是要失去些的,不該貪心,不該的,她應該能適應,畢竟這並不難,應該很容易,反正她也不是勤快之人,懶懶的呆在一個地方,也是她喜歡的,她會習慣的。
守在連翹身邊的丫鬟們,臉上均是帶着笑意,眼裡滿是驕傲,自豪,那個位置還是他們主子才適合。
大丫鬟帶着笑意,轉頭看向連翹,本以爲會看到連翹和他們一樣的神色,或許比他們更加高興的樣子,然而,讓她意外的是,她竟然看到連翹落寞的樣子。
大丫鬟笑容隱沒,眼裡染上擔憂,俯身,低聲道:“主子,可是身體不適嗎?哪裡不舒服嗎?”
連翹擡眸,搖頭,輕笑,“沒有,我很好,就是有些累了。”
聽言,大丫鬟鬆了口氣,主子現在懷有身孕,會感覺疲憊也是一定的。
“主子,要回去嗎?”大丫鬟輕聲道。
“再等一會兒吧!”連翹遠遠的看着大殿,應該快結束了吧,再等等吧……
——分割線————
神殿
韓進低頭看着手中的問天鏡,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
良久,擡起黝黑透亮的眼睛,遙望滿天星辰的夜空,勾脣輕笑。
“以我的功力,抵禦蒼龍雪山的寒氣,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再則,我是煉丹師,自有禦寒的丹藥,至於我的腿,雖然不能如正常人一般踩在地上,但我可以如正常人一般在天空飛行……”
是的,他韓進不能走,並不代表他韓進,就只能依附輪椅,永遠生活在視線所能及的一片小小天空下。
他有神獸坐騎,無論是乘着白鳳在天上飛,而在乘着鳳白在雪地行走,都不是一件難事。
之前就聽小婉說過,醫治自己腳的最後一種草藥,就在蒼龍雪山。
現在聖月已經平靜了,
雖說名義是爲了藥材,其實韓進心裡也明白,其實,他是爲了那個女人。
意念一動,便啓動問天鏡。
就在啓動問天鏡的瞬間,熬好藥送來給韓進的蒙元澈,身形驟然化爲利箭,以閃電般的速度,衝射到韓進的面前,抓住了輪椅,隨着韓進,一同進了問天鏡。
待韓進發現蒙元澈時,他們已經在問天鏡裡,正在趕往蒼龍雪山的路上。
“韓進哥哥,師傅吩咐澈兒要好好照顧你,你去哪兒,澈兒必需跟隨。”見韓進的眸光,都落在自己的身上,蒙元澈生怕韓進拒絕,鼓足勇力,擡頭挺胸道:“再則,韓進哥哥是要去找師傅,澈兒就更要同行。”
難得看到蒙元澈流露出一副倨傲而理所當然的神情,韓進被他的神情給逗樂了。
其實他沒意見,畢竟,自己的身邊,需要一個人照顧,蒙元澈又是小婉的徒弟,無疑是最好的人選。
沒把蒙元澈踢出問天鏡,韓進心念一動,兩人便到了蒼龍雪山的結界外。
通往冰湖的結界,是龍尊所設,他們想要通過是件易如反掌的事情。
到了冰湖,韓進擔心蒙元澈會禁不住寒氣,便拿出禦寒丹讓他服下。
“蒼龍雪山是至寒之地,寒氣逼人,一旦入體,便侵蝕五臟六腑,你把這丹藥服下去。可以禦寒。”
蒙元澈第一次接觸外面的世界,異常興奮的環視着四周雄偉壯觀的雪山,眼底是掩飾不住的欣喜。
聽到韓進的話後,收回眸光,接過遞上來的丹藥,眸色幽沉,皺眉道:“韓進哥哥,我沒覺得這裡很冷。”
難道是因爲他是不死人,所以不怕寒氣?
看了一眼蒙元澈,韓進按照龍尊說的路線,找到了通往冰封下面的寒冰洞,前往下看了看,不由的皺起英挺的眉,想了想,道:“這寒冰洞,只能容下一人,我們還是用問天鏡直接進去吧。”
當兩個人憑空出現在寒冰洞裡時,葉疑愣了一瞬,把詫異的眸光落在韓進的身上,起身上前道:“韓谷主,你怎麼來了?”
韓進眸光在龍尊懷裡沉睡的女子身上掃視了一眼,便看向冰臺上,被冰封起來的端木璃,眼眸深黯下來,問:“九霄聖主,現今如何?”
葉疑的視線,也打在了冰層裡的男子身上,眯了眯寒眸,如實道:“魂魄破損,又受了嚴重的內傷,暫時冰封起來,可令他修復魂魄,過些時日便好。”
韓進聽言,微微點頭,又扭頭看向龍尊懷裡的女子,眸光柔和下來,“她沒事吧?”
低下眼斂,龍尊凝視着懷裡沉睡的女子,眸子裡閃過外人捕捉不到的溫情,“無事,只是累的睡着了。”說完,用身上寬大的衣袍,把懷裡沉睡的女子又裹的緊了幾分,給女子足夠的溫暖。
許是被點了睡穴,也可能是知道端木璃沒有死的因素,洛傾婉這一覺睡的十分沉,醒來時,覺得特別解乏。
可當睜開眼晴,看到宛如謫仙的韓進和他身後的蒙元澈時,她還以爲自己沒有睡醒正在做夢,“師傅,澈兒,你們……”
“你醒了。”見懷裡的小女子醒來,龍尊終於移動了下早已麻林到沒有知覺的手臂。
整整一個晚上抱着小女子沒有動彈過胳膊,再上寒冰洞的寒氣,龍尊一整夜都在小女子灌輸元力,唯今,兩條胳膊失去知覺,好像不是他的一樣。
從龍尊的懷裡出來,洛傾婉伸了一個懶腰,知道龍尊給自己灌輸了*的元力,她拿出一顆補元丹塞到龍尊嘴裡。
接着,走到韓進面前,把處理乾淨的麒麟披風,披到韓進的身上,看着他蒼白的俊顏,無奈道:“你身子骨虛弱,哪受得了這極寒之地的寒氣,再則,澈兒太小,若寒氣入體,會損傷筋脈。”
“我有功力護體,又有禦寒丹,這兒的寒氣難以傷我。”看到洛傾婉眼眸裡的關心,韓進心裡暖暖的,脣角的笑溫暖的冷寒冰洞,都暖了起來,“澈兒也不同於凡人,寒氣傷不了他。”
洛傾婉擡起鳳眸看向蒙元澈。發現蒙元澈低着頭,垂眸,一臉的不高興。
她知道蒙元澈這是在生她的氣,心裡無聲一嘆,她伸手把蒙元澈拉到面前,“怎麼,澈兒這是在怪師傅?”
蒙元澈看了眼自家師傅,沉着小臉捌過頭,不理洛傾婉,朝寒冰洞的出口走去,“我去獵些吃的回來。”
洛傾婉聽言,有些不放心,正要跟上去,葉疑卻起身道:“這蒼龍雪山,是比九峰山脈和秘境,還要好的歷練之地。”
確實如此,且不說自然地理和氣候,就是蒼龍雪山的飛行雪獸,就足以令人聞風喪膽,而雪地裡又伏蟄着各種兇殘嗜血的魔獸。
這些魔獸和雪渾爲一體,而雪山的風暴,又利於隱藏氣息,有天然的保護傘,根本就不容易被髮掘,危機無處不在,是大陸上最好的歷練之處,也是最危險的歷練地。
這裡的自然地理和氣候,註定這裡不是普通的修煉者,能輕易踏入的地方。
也因此,洛傾婉纔不放心,蒙元澈獨自一人出去獵物,“昨夜睡了一個好覺,這會兒精力充沛,是該出去活動活動,讓血液沸騰起來。”
爲了讓蒙元澈,有獨行歷練的機會,洛傾婉和葉疑隱藏氣息,並沒有與蒙元澈同行,而是和葉疑兩人在身後尾隨着蒙元澈。
許是大清晨,魔獸出來獵食,剛出冰湖沒多遠,她們就看到不遠處的一座雪山坳裡,一隻滿身紫色花斑的紫電雪豹正在和一隻迦狸巨鱷撕殺。
紫電雪豹雖沒有迦狸巨鱷巨大,可卻是以速度著稱,只見它矯健的身子撲向迦狸巨鱷,疾如閃電劃過虛空一般,在迦狸巨鱷的巨尾橫中它的前一刻,足有五公分釗利尖銳的獠牙,兇猛的咬住迦狸巨鱷的尾巴。
迦狸巨鄂尾部被咬住,痛的嗷嗷直吼,張開血盆大嘴,露出長而尖銳的滿口巨齒,眸露兇光的掉頭撲向紫電雪豹。
迦狸鱷的速度比不上紫電雪豹,可在力氣與兇殘上,卻不輸紫電雪豹半分。撲過去的血盆大嘴,兇猛的咬住紫電雪豹的腿,紫電雪豹躲避的及時,仍被迦狸巨鱷咬斷了一條前肢,慘嚎一聲,便要逃跑。
蒙元澈獨自一人,站在雪坡上,看着山坳裡魔獸之間的撕殺,臉上從最初的驚恐,逐漸的到了冷漠。
魔獸與魔獸之間的覓食撕殺,勝者爲王,敗者爲食的道理,和人與人之間,沒有什麼不同。
他若不想成爲被迦狸巨鱷撕碎蠶食的食物,他就要做爲勝者,打敗迦狸巨鱷。
迦狸巨鱷早就發現了在一旁觀賞的蒙元澈,獸魔的天性和潛在危機感,讓它沒有在蒙元澈的身上,感受到危機。
所以,迦狸巨鄂並沒有把蒙元澈放在眼裡,而是旁若無人的吞食着紫電雪豹,鮮血從它的嘴裡滴落,與白雪渾爲一體,洇紅了大灘大灘的血色,在這銀裝素裹的世界裡,那片血紅,異常的刺眼。
就在迦狸巨鱷,享受般蠶食着紫電雪暴時,一團火系元力,從山坡上狠狠的砸在了它的頭上。
只見蒙元澈的手掌騰出兩團火焰,趁着迦狸巨鱷蠶食食物時,主動發起攻擊。
迦狸巨鄂的頭被連受兩次攻擊,暴怒的甩開嘴裡沒吃完的紫電雪豹,張開血盆大嘴,怒吼一聲,目露兇光的朝山坡上的蒙元澈撲殺而去。
“迦狸巨鱷是雪山霸王之一,這小子見了,沒有嚇的掉頭就逃,反而採取先下手爲強,主動攻擊,膽識不錯。”
蒙元澈的表現,讓葉疑有些吃驚,沒料到,蒙元澈平時悶不吭聲,連說話都不敢與人交談,在面對比自己強大的敵人,卻有這般膽識。
洛傾婉倚靠在被大雪層層覆蓋的雪松上,手裡玩着雪球,眸光盯着不遠處和迦狸巨鱷打鬥起來的蒙元澈,挑眉得瑟道:“你也不看看,他是誰的徒弟。”
聽了洛傾婉的話,葉疑果斷的拋了一個鄙視的眼神給他,“你這師傅是怎麼當的,居然連把得心應手的武器,都沒有配給徒弟。”
葉疑這話,嘔的洛傾婉想要吐血,她冤枉死了,她可是自己最好的寶貝都給了蒙元澈。
這時,蒙元澈已經被兇猛撲殺的迦狸巨鱷撲倒在地,手裡拿出一把嵌着藍色寶石的匕首,匕首被藍色光芒繚繞,殺氣四溢,直朝迦狸巨鱷的眼睛插去。
看到蒙元澈此舉,洛傾婉眼底閃過一絲讚賞,知道往敵人的弱處攻擊,便能佔領先風,縱是成強大的對手也能夠戰勝,“諾,那把匕首,可不是普通的匕首。”
蒙元澈的小身板,哪能和龐大的迦狸巨鱷相比,沒兩招,就被迦狸巨鱷撲殺在雪地上,力量的懸殊,讓他毫無還擊能力,一時間很難扭轉絕境。
胳膊和脖子上,已是被迦狸巨鄂咬的爪子,爪的鮮血淋淋,這讓他心中惶恐之下,眼前驀然浮現出被父親綁起來,飲血吞食的情形。
再看迦狸巨鱷眼睛裡的兇狠暴黎和貪婪嗜血,頃刻間,像是看到了父親,撲咬在自己的身上,啃咬自己。
心裡的恐慌在這一刻,驟然化爲覆水難收的恨意,掌心的藍斬匕首,兇狠的插入迦狸巨鱷銅鈴大的獸眸裡,猩臭的血液,噴在他的臉上,他渾然不知,手裡的匕首,一刀,兩刀,狠厲無比。
葉疑盯着蒙元澈插入迦狸巨鱷眼睛裡的匕首,眯了眯寒眸,“這把匕首,好強的殺氣。是把高級寶器,難怪能傷到迦狸巨鱷。”
洛傾婉挑眉,不置可否……
迦狸巨鱷的血盆大嘴,已經要一口吞下蒙元澈的頭,卻被蒙元澈這兇猛狠厲的攻擊,慘痛的仰天哀嚎,巨大的頭狂暴的甩向身下的蒙元澈。
“啊。”
一道壓抑的慘痛聲中,蒙元澈的身子,被迦狸巨鱷甩飛出去,狠狠的撞在洛傾婉和葉疑所在雪松樹下,撞的雪松巨顫,松枝上的層層白雪轟然落下,砸在蒙元澈小小的身板上,很快便把蒙元澈埋在雪堆裡。
“噗”
還未從雪堆裡撲出來,一口鮮血就從蒙元澈的嘴吐了出來。
而這時,失去一隻眼晴的迦獨巨鱷,眸中的兇狠猶如出鞘的利劍瞪着蒙元澈,巨尾在雪地上狂猛地橫掃數下。
只見橫掃空中的大雪,陡然化爲無數把寒光冷凜的冰刃,天降刀子般朝蒙元澈激射而來。
蒙元澈還沒從深深的雪堆裡爬出來,就見滿天冰刀激射而來,他臉色驟然大變,一時間竟慌了神。
就在這時,一道熟悉令他倍感安全的聲音,從他頭頂傳來,“澈兒,飛花劍法。”
蒙元澈心下一定,瞬間反映過來,手裡的匕首,驟然閃出一束強烈的藍芒,原本的匕首剎那衍長爲三寸的長劍。
手腕旋轉間,劍利殺氣大增,渲染出無數道森冷的藍色光芒,如飛花般滿天射出。
只見朝他刺來冰刃,在一陣陣噼裡啪啦中,被劍刃飛花,迅速的以圈形旋攪之招激打出去。
洛傾婉見狀,脣角勾起一抹欣慰的笑意,蒙元澈第一次與魔獸撕殺博鬥,能有這樣的身手和反映,委實令她意外。
她原還想着,在蒙元澈應付不了時,再中出手,唯今看來,壓根就不需要她親自出手。
葉疑瞥了洛傾婉一眼,“真不知道,你走了什麼狗屎運,收了這麼一個徒弟。”
“怎麼,你羨慕嫉妒恨啊。”洛傾婉摟上葉疑的肩膀,眯着鳳眸,看向遠處,正朝這個方向覓食的幾隻雪地斑斕虎,挑眉道:“光看哪能行,我們也去熱熱身。”
擡起眼眸看了眼朝她們這個方向覓食來的雪地斑斕虎,葉疑眉眼一挑,表示沒有意見,縱身一躍,自雪松中踏雪飛去。
洛傾婉看了眼,持着藍斬橫空劈向迦狸巨鱷的蒙元澈,從雪松中縱身飛躍而出,朝蒙元澈拋下一句,“給你一盞茶的功夫,殺了迦狸巨鱷,前來找我。”
耳畔傳來師傅的聲音,蒙元澈最初恐慌的心,一掃而光,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殺了迦狸巨鱷,不能讓師傅失望。
“啊……”
撕破蒼穹的怒吼聲來自蒙元澈,握在他手中的藍斬,殺氣驟然大盛,劍氣長虹,咆哮着,握劍直劈撲殺來的迦狸巨鱷。
只聽“吼”的一聲,震響九霄的哀嚎聲在冰雪天地響起。迦狸巨鱷被蒙元澈手中的藍斬,生生的自頭部劈斬成兩半,血花飛濺,內臟滿地,染紅了大片大片的白雪。
剛落腳在雪地斑斕虎前方的洛傾婉和葉疑兩人,聽到隨風傳到耳畔的聲響,不由的相視一笑。
“吼吼。”
覓食的雪地斑斕虎,一路嗅着風雪中的血腥而來,看到兩個人類出現在眼前,便是一陣震天的咆哮,周身釋放的氣場強大,看上去十分威武兇猛,虎眸裡透出的飢餓光芒貪婪兇狠,四肢後壓,龐大的虎身如離弦的箭,凶神惡煞的朝洛傾婉和葉疑撲去。
強大的殺氣攜着凌厲的風刃撲來,葉疑和洛傾婉雙掌一擡,強悍的火系元力,迎面朝撲來的雪地斑斕虎砸去。
與此同時,兩人立刻取出自己的武器,對另外幾隻雪地斑斕虎發動兇猛的攻擊。
雪地斑斕虎,最初沒有洛傾婉和葉疑的身上,感受到危機,自然也沒兩個食物放在眼裡。
可在打鬥中,看到洛傾婉的周身,被七彩光芒繚繞,掌心釋放出強大的精神力時,頓時虎眸露出驚恐的表情,掉頭就跑。
洛傾婉想給蒙元澈配上高階魔獸,哪會眼前的幾隻雪地斑斕虎逃跑。
立刻利用精神力,鎖住兩隻掉頭逃的雪地斑斕虎,聽不清的馭獸咒語橫出脣瓣,涌入狂燥咆哮掙扎的斑斕虎體內。
只見兩隻雪地斑斕虎,在一番兇猛暴怒的咆哮中逐漸的放棄了掙扎。
葉疑見狀,迅速把自己打鬥的兩隻雪地斑斕虎,逼打洛傾婉的面前,“洛傾婉,搞定它們。”
這時,蒙元澈拖着滿身是血的身子趕來,看到洛傾婉利用精神力,控制住幾隻雪地斑斕虎,眼底閃爍着希翼的光芒。
“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