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這種感覺!
原來,自己的快樂是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
顧嵐喃喃自語,腦海劃過一個想法。
自己何不拆散男子家庭,讓他絕望呢?
顧嵐此時心境扭曲到極致,猩紅的舌頭,像是滴血一般,舔了舔雙脣,增添性感意味。
想到這,顧嵐敲定內心想法,愉悅之情充斥腦海。
自己也不再糾結男子身上被月兒玷污了多少次。
與此同時,她便看到,男子面色漲紅,似乎在憋着什麼,又結合他的咳嗽。
顧嵐清楚男子此時狀況,將自己貼在男子身上,嗅着男子體香與嘴裡的酒香,後又將脣印在男子上。
四脣相觸碰,陸雨平受到刺激,口中如決堤的大壩,飛泄而出...
顧嵐喉嚨一動,道了一句:“好酒!”
陸雨平已經沒臉擡起腦袋,消化着酒勁與剛纔的事情。
氛圍一度冷場,尷尬非常。
陸雨平變得坐立不安,想起適才舉動,更是無可奈何。
唯有寄心於其它,方能催眠自己。
但一想到守身如玉,堅守男德字眼,他面色慘淡,心已千瘡百孔,後悔不已。
除此之外,他還不知廉恥回味着剛剛的觸感,就是上次,他也沒有這麼做。
他是真的認命了嗎?還是打算移情別戀?
不對,他只是被強迫的,並非本意。
沒錯,就是如此!
陸雨平如是想到。
這種想法一出現,他腦海出現愁思,又是對月兒的極度想念...
陸雨平原本以爲,喝一口酒,就能忘卻傷心事,沒想到,自己更是煩悶不堪。
“借酒消愁愁更愁,看來,烈酒入喉,也是短暫的自我麻痹罷了。”
陸雨平此時渾渾噩噩,如行屍走肉一般,愣愣看着身前。
“你要是與我呆着不舒服,就自行回去,不用在意我的感受。”
顧嵐如沐春風的聲音響在耳際,陸雨平不知道對方耍的是什麼心思,愣了一會,似乎幻聽一般,不敢相信。
顧嵐又重複一次,這次,陸雨平沒有發愣,如受驚的小兔,飛一般離開...
顧嵐推開窗戶,靜靜看着男子急急離去的背影,癡迷着神情,陰陰一笑...
陸雨平不在意路人的目光,奔跑着身子,趕回家裡。
在路上,他想起一件不好的事情。
陸母被喂服毒藥一事歷歷在目,頓時有些無助。
他放緩步伐,有糾結,有焦急,可還是忍住向顧嵐求救的念頭。
推開大門剎那。
小院沒有以往那般熱鬧。
地上殘留着打鬥後的痕跡,顯然是沒有清理。
就是大門推開後一段時間,氛圍有些寧靜。
就在陸雨平感覺到不好的事情要發生時。
陸母的房間中傳來一道疲憊的聲音。
“是月兒回來了嗎?”
陸雨平聽到聲音,內心的擔憂盡數散去,開始擔心陸母的情況。
他走到陸母的房門前,打算進去報一聲平安。
此時,虛掩的房門開了一道門縫。
一個粉嫩的丫頭紅腫着眼眶探出頭來,還動用小手抹了一番,掩蓋自己溢出的淚水。
陸雨平看得心一痛,連忙將門拉開,將冬兒抱在懷裡。
撫摸着女孩得後背,很是不捨,也很是憐愛。
見冬兒出去沒了動靜,陸母焦急的聲音傳了出來。
“冬兒,外面是誰啊?
是不是月兒回來了,聽到就吱一聲,別讓我這個老太擔心。”
在陸母聲音傳出後,冬兒放開拱動得身子,仰頭衝房間的人興奮迴應道:“奶奶,不是娘回來了,是爹。”
冬兒的話語,有着掩蓋不住的激動。她很是留戀男子身上的味道,趴在陸雨平身前,不願意放開,好似怕男子再次消失。
“啊?是平兒回來了。”
房間中響起陸母腳步聲。
不多時,陸母已經走出房間,看到衣服不平整,面色發紅,耳際髮絲黏在兩側的男子,眉頭不由一皺。
陸雨平也看到對方疑惑的眼神,對自己的一副模樣也沒覺得什麼不對勁,因爲自己是小跑回來,衣服難免會在晃動時錯位,顯得不平整,而自己身子又是薄弱,小跑一會,不亞於劇烈運動,自然面色發紅,汗流滿面。
“冬兒,你快下來。
爺爺找你有事與你說。”
陸母上手將冬兒抱了過來,將她推入房間中,然後示意陸雨平跟着她到柴房說話。
柴房中
陸母打量了一會陸雨平,好奇問道:“你是怎麼回來的?”
陸雨平將自己被顧嵐解救的經過說了一遍,將一些對自己名聲不好的隱去。
“這麼說,是顧小姐再次救了你?”
陸母聽了,眉頭還是沒有得到舒緩。
然後又來了一句,“以後少跟她接觸,免得惹人說閒。”
陸雨平對於陸母的話自是聽從,點頭頷首。
氛圍再度陷入沉寂時,陸母打破凝重道:“你,究竟有沒有被...侵犯?”
陸母猶豫很久,終是問了出來。
陸雨平不想讓陸母擔心,淡然搖頭。
“這件事,到底都是由我引起的。
就是你被那個,我也不會唾罵於你,反而月兒,就不知道會不會接受。
你們已經有妻夫之實五年了,我不希望因爲隱瞞或是猜忌導致婚姻步入盡頭。”
陸雨平雖是奇怪陸母的一系列話語,但還是堅決搖頭,表明自己清白。
見陸雨平還在否認,陸母先入爲主自是不大相信,張了張脣,啞聲沉默片刻。
“我對你太失望了。”
在陸雨平不知所以時,陸母來了這麼一句,就轉身離開。
陸雨平卻不淡定了,急急說道:“娘,你要相信我,真的沒有!”
陸母聽了,頭搖的更是厲害。
步伐放緩許多。
“你一身酒味傳出,我已經預想到不妙事情發生了。
更別說,酒氣後掩蓋着你身上散發着動情的獨特芳香。
你們父子身體構造何其相似,能瞞得過別人,可騙不着我。
丹霞殘餘,異香奔騰彌散,那是...
唉!你好自爲之吧!”
陸母離去,留下茫然的陸雨平。
陸母走後,柴房的門再次被開啓,陸雨平以爲是陸母回來了,張嘴欲爲自己辯解。
“娘,我真的沒有...”
待看到來人,陸雨平將話語嚥了回去。
“爹,你在說什麼呢?
與其將事情憋在心裡,不如與冬兒說來好受些。”
冬兒巧笑兮兮,目光靈動,好似俏皮女孩,有着同齡人的朝氣,顯露與於此不相符的心性。
“乖,小孩子別打聽這麼多。”
陸雨平看了走到近前的冬兒,摸了一把她的髮絲,說道。
“我不,剛纔,我在外面已經聽到你們的對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