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封提起掌心的拶具,在段清芙跟前晃了晃。!
臉龐貼近了,森冷的嗓音,“看清楚了嗎?這刑具只要夾住你的雙手,輕輕那麼一拉,你的十根手指頭廢了!”
段清芙渾身都是傷痕,眸色凌恨盯着眼前的男人,“呸!你個雜粹!”
“呵呵~”秦封不屑地冷笑,一把抓起段清芙的手,把玩了起來。
段清芙的手白嫩修長,每個手指頭瑩潤好看。
秦封幽幽冷冷的嗓音,“嘖嘖嘖~瞧瞧這手,細皮嫩肉的,多好看,這一刑具下去,要殘了,該有多可惜。”
“你會後悔的。。”段清芙咬着字眼。
此時此刻,她是真的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油火熊熊,火光輝映四周。
秦封清俊的雙眸劃過一道微瀾,伸手捏住了女人的下巴,擡起。
他細細端倪着女人的容顏,勾脣冷笑,“我才發現,原來還是個姿色層的美人,何必呢?不是我秦封不懂得憐香惜玉,我給你機會。”
段清芙無力地盯着秦封,抿脣不語。
“真的不打算說實話了?”秦封捏着段清芙的力度重了幾分。
段清芙盯着秦封,一字一句地吐落,“實話是,你會死得很慘!”
“哈哈哈~”秦封不屑地大笑,“死到臨頭還嘴硬,來人!刑具!”
秦封鬆開了女人,後退兩步,一副拶具丟給了兩位手下。
兩個手下前,抓起了段清芙的手,十根手指頭穿入拶具。
“封少,準備好了!要動刑嗎?”手下請示道。
秦封正要下令。
一位手下從門外跑進門,“封少!戴漢抓到了!”
秦封雙目驟然震驚,走前,提起了手下的衣領,“在哪裡抓到?”
“在大煙館,人已經押來了。”手下如實回道。
秦封一聽,神色焦急,餘光掃了一眼後頭的段清芙,快步離開。
地牢裡,頃刻間安靜了。。
。。。
廣南飯店。
段成燁心急如焚,他剛剛談完一樁貿易行的生意,再去接段清芙,發現姐姐不見了。
段成燁和段清芙是同胞姐弟,自然心裡有感應。
他抓起了電話,快速撥通香港的電話。
電話接通了。。。
“爸,姐姐在廣南不見了。”
“怎麼會不見?你沒接到人嗎?”段墨冷凜蒼勁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段成燁凝重回道,“人是接到了,她說要去看同學,我讓她去了,準時去接她,結果找了三個時辰了,找不到人。”
電話筒那頭,段墨聲音焦急,“立刻去找你韓叔叔,他在廣南有這個人力!我明天一早去廣南,你立刻去找你姐姐!找不到不要休息!”
電話筒掛斷,段成燁站在原地,眉色凝重。
他了汽車,朝着廣南韓公館而去。
時隔二十年,軍閥被新政府征討下野,段墨棄武經商,輾轉香港。
韓宣留在了廣南,被新政府錄用,成爲新政府內務機要人員。
。。。
地牢裡,陰冷潮溼的空氣流竄。
段清芙一身的鞭痕,血跡斑斑。
從小到大,她何曾受過這樣的苦,淚水不停地滑落,視線朦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