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輪紅日在東邊冉冉升起。
房間裡頭,空氣流轉着一股腥羶的味道。
“哐當~”一聲。
房間的窗戶打開了,一道纖細的身影翻出了窗外。
牀榻,尉遲寒聽見了動靜,光着膀子坐了起來,一雙冷厲森冷的鷹眸微微眯了眯,盯着那洞開的窗戶。
逃了?
“呵呵~~逃之夭夭了?”尉遲寒猖狂倨傲地揚脣,對於昨夜這個女竊賊的落荒而逃,他很滿意,更覺得得意。
昨夜真是讓人身心愉悅,活絡筋骨的一夜,讓人食髓知味的一夜。
尉遲寒臉龐流露出一絲絲意猶未盡的意念。
“哼!”尉遲寒笑哼了一聲。
昨夜自己失控了,她的滋味很美好,食髓知味。
她的眼睛很漂亮,勾魂攝魄的純真,令人想要狠狠地摧毀,摧毀那抹天真和純淨。
可惜了,讓她逃了,若是能夠留在自己身邊。。。
尉遲寒眼底泛起一絲絲興味,這麼一想,他覺得不滿了。
尉遲寒似有深意地邪笑了。
。。。。。
公共租界,大街人來人往,電車‘鐺鐺鐺’地開過。
汽車,黃包車,看報紙提着公包的行人,還有坐着馬車的洋人,一派繁華景象。
明月兒從公館裡頭慌亂地逃脫。
該死的尉遲寒!
那一道猖狂的嘲笑聲,至今在她的耳畔砸落,昨夜那個男人對自己的凌辱,一幅幅不堪的畫面,清晰浮現在腦海。
她拖着一身疲憊的身軀,髮絲有點凌亂,脣色蒼白,踉蹌着步子,雙腿間隱隱作痛。
一晚凌辱,不停地在自己身體裡進進出出,粗暴的對待自己,跟一隻野獸一般。
淚水自她臉蛋滑落了下來。。
路過的行人紛紛回頭多看了她一眼,一身黑衣黑褲,甚爲搶眼。
十九歲的自己,如花似錦年華,失去了清白,今後要如何面對何哥哥。
何哥哥,溫儒雅,宛如天的仙人。
明月兒眼眶溼潤了,何哥哥,月兒再也配不你了。
頭痛欲裂,雙腿更是邁不開腳步,靠着一根燈柱,身體漸漸滑落,倒在了地。。
一雙黑亮的皮鞋在明月兒跟前停下了腳步,男人的目光探究地打量着地暈倒的女人。
清晰的五官,姣好的容顏,雖然閉着眼睛,卻也能想象那長長的睫毛下面,是一雙如何漂亮的眼睛,可算是難得一見的佳人。
“四爺,這女人暈倒了。”一位手下前,恭敬地朝着身着寶藍色西裝的男人開口。
蕭成勾脣笑了,臉劃過一道深意,複雜難懂,聲音低沉,“六子,扶她去我車!”
蕭成,海城臨河商會的副會長,明面經營菸草,碼頭,船塢,紡紗廠生意,私底下還經營歌舞廳,酒坊,賭場,人稱蕭四爺。
“是!四爺。”手下聽了,連忙前,扶起了地的明月兒,將她送了汽車。
蕭成隨後沉腳了汽車。
“啪~”的一聲,汽車門合,揚起一陣塵土,汽車朝着遠處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