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兒激動地搖頭,聲音狠絕,“不不!他不能死!尉遲寒,你要是殺了何長白,我這一輩子都會恨你,做夢都要殺了你!”
尉遲寒臉龐頃刻間僵住了,凍如寒霜。
心如冰封。
時間在沉寂。
尉遲寒手臂提起了地的女人,勾住她的細腰。
“月兒,起來!”
明月兒被男人摟着站起來,淚眸未乾,閃爍盯着男人,“大帥。。”
“先別說話。”尉遲寒制止住了女人的聲音。
尉遲寒鐵臂摟着女人細腰,緊緊箍着,幽冷的聲音,“既然不想他死,那讓他死心。”
明月兒不解地看着頭頂的男人。
尉遲寒箍着女人的身子朝着何長白靠近。
何長白那一對清俊猩紅的眼睛緊緊盯着。
何長白看着明月兒靠近了,四肢掙扎,卻是一陣鎖鏈聲。
“月兒,別聽他!他是個卑鄙小人!”何長白憤恨地落聲。
尉遲寒摟着女人靠近了,“月兒,讓他死心,說你不愛他,說你想要和我尉遲寒天荒地老。”
明月兒眸子閃爍,那一雙清靈佈滿淚水的眼睛,痛楚地看着何長白。
“何長白,我。。”明月兒哽咽了,“我不愛你,我。。我想要和大帥天荒地老。。”
“哈哈哈~~!”何長白猖狂地大笑,“真是可笑!這種自欺欺人的把戲,尉遲寒,你信嗎?”
“你算讓月兒說一百遍她不愛我了,我都不信!”
尉遲寒臉色暗沉,他的雙臂摟着哭得瑟縮的女人,目光利如寒刃。
“月兒,別哭了,聽我好好跟你說個事。”
尉遲寒的手掌扳過了明月兒,輕柔地擦拭她臉蛋的淚水。
“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相識嗎?”尉遲寒幽幽地落聲,“你去海城督軍公館,偷濱州地形圖,可你知道與此同時,這位何軍長又做了什麼?”
明月兒淚眸凝滯,濛濛地反問,“做什麼?”
絞刑架的何長白身體徒然一僵。
尉遲寒勾脣冷笑,“他派人偷盜我的暗閣,偷走了一顆銀珠。”
明月兒腦袋快速地轉動,似乎有幾分印象了,“是你當時一直質問我的銀珠?”
“正是!”尉遲寒沉聲落話,目光落向了何長白,“何長白,你派人偷走我的銀珠,我當時誤以爲是月兒偷得,第二天派人全城搜捕月兒。”
何長白目光越發凝重,手掌骨微微攥緊了。
明月兒聽了,眸底騰起一股難以置信。
尉遲寒笑得深意,繼續說道,“月兒倒是機靈,一次次逃過我的追捕,越來越讓人着迷,越來越讓人喜歡。何長白,可真要感謝你派人來偷珠,我和月兒的姻緣都是你促成的。”
“一派胡言!!”何長白冷聲打斷,神情焦急地看向了明月兒,“月兒,根本沒有這回事,我若是派人去海城偷他口的銀珠,又豈會不派人去營救你?”
明月兒雙眸閃爍着看着何長白,想要開口問他什麼,卻是礙於尉遲寒在身旁。
何長白情緒又一次失控,“月兒,你要相信我!我何長白還不至於買不起一顆珠子。”
“放肆!本督軍犯得着全城搜捕,爲了一顆普通珠子嗎?”尉遲寒重重打斷,眼底騰起洶涌的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