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俊的容顏清晰的倒映在她晶瑩剔透的瞳仁裡,手指輕撫上她的臉頰上,“要是走了怎麼能看到你失魂落魄的樣子?”
她撥開他的手,脣角卻掩飾不住的往上揚,“去哪裡了?”
“等着無聊,出去轉轉,上個洗手間。”他淡淡的開口,炙熱的眸光盯着她看,“你遲到這麼久就沒有什麼表示?”
寧輓歌聽出他話裡的意思,看了一下他身後的包廂門想找藉口的,結果侍應太有自知之明瞭,關門退出去。
貝齒輕咬着緋脣,猶豫了小片刻,踮起腳尖在他的脣上飛快的啄了下。
“對不起……還有……謝謝!”
對不起,讓你等了。
謝謝,你送的鮮花。
鬱靳久眼底浮起暖色,大掌捏在了她後頸脖上,一語不發的低頭,溫熱而乾燥的脣瓣就熨燙在她的緋脣上,遊舌強勢的撬開貝齒,在她的口腔裡攪風攪雨,交換着彼此的唾液。
因爲讓他等,寧輓歌沒有再拒絕他的吻,本是想淺嘗即止,但對於太久沒碰過她的鬱靳久而言,長而纏綿的深吻也不過是飲鴆止渴,小腹有着燥熱在蠢蠢欲動,抱着她腰肢的手順着她的後背上下輕撫,不知不覺的就將她的襯衫從褲子裡扯出來,手指探進了她的衣服裡。
沉淪深陷他吻中的寧輓歌察覺到滾燙的觸覺,驚醒過來,握住他的手指,脣齒的縫隙中,聲音慵懶帶着一絲沙啞:“不行……”
鬱靳久有一下沒一下的親着她的脣,眸光炙熱的凝視着她,氣息粗重,喑啞着嗓音道:“我不會在這裡要你,就讓我摸摸。太久沒碰你了,該讓你的身體先熟悉一下我。”
兩年多後的第一次,就算不是在什麼特別的情況下,但至少也不該在包廂裡。
寧輓歌臉頰泛着不自然的紅,清澈的瞳仁裡碧波瀲灩,嬌嗔的瞪他,“流氓!”
抓着他的手不放!
他不要臉,她還要!
“我想摸你,真的只是摸摸!”他的脣親吻着她的耳蝸,滾燙的氣息盡數的噴灑在她的耳朵裡,像是一股熱流一路灌進她的心田裡。
寧輓歌不相信他的話,“三哥,追女孩子不是送束玫瑰花就可以爲所欲爲的!”
收到他的花,感覺到被討好,心裡很開心,但不代表就會讓他佔便宜啊!
“你想要什麼,乖,告訴三哥,三哥都給你!”喑啞的嗓音充滿蠱惑,溼熱的舌尖不耐其煩的描繪着她的耳形,寧輓歌避不開,癢的直笑,聲音清脆宛如銀鈴動人。
“三哥,別鬧……小心有監控。”她可不想再做一次緋聞女主角。
“不忘很注重隱私,包廂是不會設置監控的。”篤定的聲音彷彿提前就把包廂裡的一切都摸透了,早有預謀。
寧輓歌:“……”
找不到拒絕的理由,力氣又敵不過他,兩隻手被他牽制住別在了身後,眼看着他的大掌探進自己的衣服,隔着內衣侵犯着她的美好。
氣息不穩,美眸迷離,甚至有些忍不住的聲音哽在咽喉,想要溢出來,只是在脣齒間忍住了,因爲不想讓某人得意。
他的手在動,脣也沒閒着,細細的親吻着她的肌膚,眉心,眼睛,鼻子,脣瓣下巴,鎖骨,每一處都沒冷落。
寧輓歌被他磨得有些受不了,聲音輕顫道:“夠了,三哥……夠了……你再弄,我就……生氣了!”
再這樣下去,她非崩潰不可。
兩年多沒被人碰過,現在被他這樣親密的撫摸,身體裡最深刻的記憶漸漸被他喚醒,竟然也開始漸漸的渴望擁有他!
鬱靳久小腹下某處腫脹的疼,額頭有豆大的汗水滴下來,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喑啞的嗓音隱忍着辛苦,“你還生氣,沒感覺到我更生氣,嗯?”
惡意的用某處頂了下她的腿側,寧輓歌感覺到滾燙堅硬的觸覺,臉上,脖子上,甚至是胸前的肌膚都染上了淡淡的一層粉色。
“該!”美眸裡流轉着她自己都未發覺的嬌媚和情意,輕盈的聲音裡有着撒嬌的意味:“自作孽,不可活!”
聞言,鬱靳久臉色一黑,低頭在緋脣上懲罰般咬了一口:“再撩我,信不信我在這裡辦了你!”
寧輓歌很無辜的說:“誰撩你了?”
伸手想要推開他,結果他用力的將她摟在懷中,菲薄的脣瓣舔着她的耳蝸,“用這種眼神看我,不是撩我,是什麼?”
什麼眼神?
寧輓歌看不到自己究竟是什麼眼神,堅持推他的肩膀,眉心漸漸擰起來,“我餓了。”
這一鬧騰就是大半個小時過去了,現在都快八點了,是餓了。
鬱靳久摟着她的腰在椅子上坐下,寧輓歌想從他的懷抱裡掙開,被他一頓兇:“別動,還想不想吃晚餐了!”
寧輓歌一時間真沒動了。
鬱靳久伸手將被自己解開的內衣給扣好,又仔細妥帖的將她襯衫釦子扣好,下襬重新放在了褲子裡,整理了下她凌亂的頭髮。
眸光在她身上打量一番,確認沒什麼問題,這才讓她坐在自己的身邊,按服務鈴,讓服務員開始起菜。
鬱靳久點的都是寧輓歌愛吃的,還有兩道新菜,他點來讓她嚐鮮的,要是喜歡吃,以後過來再點,不喜歡的話,下次可以換別的。
吃飯的時候鬱靳久還要牽着寧輓歌的手,好在是在包廂,只有他們兩個人,沒有其他人,寧輓歌也就由着他了。
大概用了一頓飯的時間,鬱靳久褲襠撐起來的小帳篷終於慢慢的癟了下去。
寧輓歌左手被他握着,右手拿着銀勺吃甜點,漫不經心的問:“誰教你送花的?”
鬱靳久看着她吃東西的樣子,像是在欣賞一副賞心悅目的話,聲音裡有着倨傲:“我還需要人教?”
“真的沒有?”她不相信的問。
“沒有!”斬釘截鐵的回答。
寧輓歌嘆氣,語重心長道:“下次不要這樣做了。”
“爲什麼?”
“寫情詩,送花這種套路是我爸爸那代喜歡做的,現在早不流行了。”淡淡的語氣裡有着一絲嫌棄。
鬱靳久臉色不着痕跡的一沉,心裡暗罵道:白老二你這個坑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