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靜怡見她喝了,一把攬住寧輓歌的肩膀,“夠,夠爽快!我喜歡你,你這個兄弟我交了!”
寧輓歌辣的紅舌吐出來,手指當扇子扇風,水眸無辜的看着她,猶豫,“可是……我是女人啊。”
“姐妹……姐妹,來繼續喝!”朱靜怡喝懵了,估摸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側頭看向雲簡月,“你也喝啊!”
雲簡月搖頭:“我不喝,我喝醉了,誰照顧你們倆。”
她還不知道寧輓歌的酒量,不敢喝多,還是留一個清醒的,出什麼事也有人處理。
朱靜怡不幹了,“今天我不高興,我很傷心,我很難過,你要是我的好姐妹就陪我喝。”
雲簡月看到她遞過來的酒杯,微微的擰起黛眉,再看喝醉的朱靜怡,彷彿她不喝,就真的翻臉了。
最後沒辦法接過酒杯陪她喝。
寧輓歌第一次喝酒,第一口火辣辣的,第二口時白皙的臉頰上已經染上了紅暈,再到第三口喝完整杯酒的時候,眼眸已經迷離了,沒有了感覺。
雲簡月被朱靜怡逼着喝酒,倒留有餘地的喝,算是三個人當衆意識最清醒的人。
當朱靜怡要去洗手間,她不放心起身要陪她去,走了兩步不放心的回頭對靠在沙發座的寧輓歌說:“你別亂跑,乖乖的在這裡等我。”
寧輓歌靠着沙發背,眯着眼睛像是要睡着了,胡亂的點頭。
雲簡月看她這樣就不放心,可又不放心朱靜怡,想着只是去一趟洗手間,應該不會出什麼事,便急忙追上朱靜怡,扶着她。
她這剛走沒一會便有人端着酒杯走向寧輓歌,想請她喝杯酒。
寧輓歌不認識對方,也不想喝陌生人遞來的東西,不管對方怎麼糾纏都不願喝。
男人喜歡聽她的歌,尤其是她長的也漂亮,抱着結識,日後追求嚐鮮的心思過來的,結果被她這般不給面子的給拒絕了,心裡羞惱,覺得寧輓歌就是個酒吧駐唱女,假裝什麼清高,在寧輓歌再要拒絕的時候,直接捏住她的臉頰,要強行給她灌酒。
寧輓歌抓着對方的手腕怎麼掰都掰不開,痛的呻吟出聲。
對方不爲所動,就要將酒杯強灌到她脣邊的時候,酒吧門口突然有人走進來,淡漠的瞥了全場一眼,迅速的捕捉到角落裡的這一幕。
昏暗的光線下,看到那張蒼白而痛苦的臉,劍眉下意識的就蹙起來了。
跟在他身邊的隨扈察言觀色,立刻明白了什麼,壓低聲音,吩咐了身邊的手下一句。
手下立刻大步流星的走過去,一把抓起男人就往外拖。
男人都沒反應過來被拖了一米,終於反應過來,想要掙扎卻不是對手,很快被制服,強制性的拖出去。
動靜鬧的有點大,引來不少顧客的眸光注視,自然也引來了酒吧的經理過來。
一看到他,立刻明白過來,安撫了受驚的顧客,每桌今晚免費多送一個果盤,這才走向了他。
“莫少,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