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彬這事兒讓我很鬱悶,佛爺突然給我劈頭就是一頓痛罵,我心裡的火也是上來了。
“幹!佛爺,你特麼講不講理了,你也不問問野豬手下的那幾個混蛋都幹了點啥事兒,進號子?***要是不進號子,老子拿刀一個個活颳了他們。”我對着電話也是罵道。
佛爺被我罵了個癔症,愣了半天才回話:“草,妹夫,你幾把長本事了。”
我說:“跟我幾把沒啥關係。”
佛爺也是聽出了我心情不好,沒往狠裡罵我,就問:“擦,傻x妹夫,是不是出什麼大事兒了,野豬今天給我打了三次電話,說你昨天去體育館找事兒,還讓他摺進去兩個兄弟,而且警察還在全城緝拿他的另外幾個手下,這特麼到底怎麼回事啊?怎麼把警察也牽扯進去了?”
聽佛爺態度好了,我深吸了一口氣說:“佛爺,如果你想知道這事兒的由來,就親自來一趟武警醫院吧(王彬現在住院的地方),我一個兄弟被陳三亮捅了,而且是三刀!現在還在病牀上躺着呢,你來了我給你細說。”
佛爺那邊也是應了下來,這件事兒牽扯到了道兒的事情,佛爺也只好上點心親自來搞清楚狀況,所以就說晚上的時候回來醫院看我們。
等我掛了電話,左輪兒就問剛纔給誰打電話,怎麼那麼生氣。
我苦笑一聲說:“我的大舅子,在道上混的,昨晚那些社會上的混子,是他一個‘對頭’的手下,他今天說過來看看。”?? 天生混王166
其實佛爺跟野豬是不是對頭,我也說不準,因爲佛爺讓野豬幫忙,野豬也會出面,可是兩個人關係又似乎不好,因爲兩個人見面後就又會針鋒相對。
左輪點了下頭說:“我聽你喊對方佛爺,難道是邢南高中的那個一字佛?”
我點點頭。
左輪兒驚訝道:“這一字佛除了在學校混,竟然也在社會上混?”
我說我也不太清楚。
跟左輪兒又聊了一會兒,我們便又扯到我昨天去見王彬原因上。
我也就簡單說了一下。
聽我說完,左輪兒就道:“你竟然想把手伸進八中,瘋子,你的想法真是太瘋狂了。”
我搖頭說:“不是我瘋狂,而是我不想張進和雷電兩個傻『逼』再搞出什麼花樣來傷害我們身邊的人,只要張進和雷電徹底倒了,八中的新老大又不是我的對頭,那麼八中在不在我手中其實無所謂!”
我說的這些是我的心裡話。
左輪兒點點頭說:“張進平時沒少給我找麻煩,你要收拾他我自然也會支持你,放心,高一我認識幾個不錯的混子,他們也比較聽我的話,所以明天我把他們叫過來,有什麼你就直接交代給他們就好了。”
好吧,我就知道左輪在八中是個小太妹。
等到晚上我和左輪吃過飯,王彬的意識終於徹底清醒了,不過他身上依然沒力氣,說話也是有氣無力的。
到了晚上十點多鐘的時候,路小雨和阮東籬人趕到了醫院,他們給王彬買了一些水果和補品。
路小雨跟王彬和左輪打過招呼,就賴在我身邊不肯走了,我知道,她今晚肯定是要留下陪我的。?? 天生混王166
我自然也是把路小雨介紹給了王彬和左輪兒認識。
王彬有氣無力地笑笑說:“小峰,弟妹真漂亮,有眼光。”
我也笑笑說:“那是自然的,不過你眼光不賴,左輪兒姐也是一個大美女。”
我們幾個又閒扯了一會兒,佛爺也是來了。
帶佛爺進了病房,他看到路小雨和阮東籬也在,不由眉頭皺了皺,不過卻沒有說什麼對說出我不敬的話。
我把佛爺跟王彬、左輪兒相互介紹了一下就說:“佛爺,這就是我兄弟,被陳三亮捅的,三刀!”
王彬衝佛爺笑了笑說:“別聽我兄弟瞎叨叨,就是劃了三下而已,我聽小峰說過你,他把你說的很神奇!”
佛爺也是笑笑說:“別聽他幾把瞎說,你就是上次捅了張進的的那個吧?”
王彬點頭。
佛爺衝着王彬豎起拇指說:“兄弟,帶種!”
佛爺又跟王彬客氣幾句,就問我昨晚發生事情的具體情況。
我想了想就把事情的始末說了一遍,當然我把陳三亮和吳狗子經常在體育館附近跟蹤單身女孩兒,然後強行禽獸之舉的事情也告訴了佛爺。
聽我說完佛爺忍不住罵道:“麻痹的,就知道野豬那個二貨管不好自己的手下,傻……,額,妹夫,這次的事情,野豬那邊我會替你擋了,另外,我也得替你找野豬要個說法才行,麻痹的,你報我的名號後,陳三亮沒有收手,竟然還敢主動出手,他幾把真是給野豬長臉啊。”
聽到佛爺要給我出頭,我心裡的對佛爺的氣也才稍稍順了一些,不過佛爺下一句就開始又警告我:“傻x妹夫,擦,果然還是這樣叫你習慣!那個傻x妹夫……”
幹!我特麼心裡真是無語!
佛爺繼續說:“野豬那邊的事情,我會幫你解決,欺負你的那些混子,包括安康,你都不許再親自出手了,我會替你一個挨一個收拾了,記住我的話,在社會上,我不准你混。”
佛爺說完,我還沒說話,王彬就有氣無力地點頭說:“小峰,你大舅子說的沒錯,社會上的事兒,你別『插』手了,水太深,而且你也不夠狠,混不開。”
王彬和佛爺都是我的兄長,所以我也不好反駁什麼,所以就點點頭。
不過我心裡還是想着親自報仇的事兒!
佛爺來這裡確定了情況,也就沒多待,他把路小雨和阮東籬叫出去說了一會兒話,也就先離開了。
等佛爺走後,路小雨搬着一個凳子做到我身邊,而阮東籬則是找了一張空牀躺下閉目養神了。
這監護1號病房又四張監護牀,但是由於左輪兒父親的關係,醫院很給面子,沒有再往這裡安排其他的病人,所以晚上我們這些人都有足夠的牀鋪休息。
阮東籬一張牀、左輪兒一張牀,我和路小雨一張牀……
額,我好像還能領到一點福利。
但是現實總是殘酷的,到了晚上分牀睡的時候,我和阮東籬每人一張牀,路小雨則是跑去跟左輪兒擠一張牀去了。
好吧,這樣也好,萬一阮東籬跑佛爺跟前叨叨我跟路小雨同牀了,那佛爺還不得跑來殺了我。
我跟左輪兒差不多都是一天一夜沒睡覺,所以我們兩個沾牀就睡了,半夜給王彬換『藥』都是阮東籬一直在盯着叫護士的。
等到天亮我醒來的時候,阮東籬沒在病房,左輪兒已經起來照顧王彬了,而路小雨則是捧着一本書坐在我的牀頭位置。
見我醒了路小雨就趕緊把給我準備好的早飯遞給我說:“東籬表弟回學校了,我今天就不回去了,留下來陪你。”
“啊?小雨,我又沒病,你留下來會耽誤學習的!”我看着路小雨佯裝生氣說道。
路小雨晃晃我的胳膊輕聲說:“可是在學校裡,看不到你,我心裡擔心的厲害,更沒法學習。”
我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只能笑着捏捏路小雨的鼻子說:“真拿你沒辦法,這樣吧,等改天我讓覃永給你補課。”
路小雨乖巧地點點頭,給我端早飯過來,額,整的我跟一個病號似得。
我不好意思地看着王彬和左輪兒說:“你們兩個吃過沒?”
左輪兒笑笑說:“王彬吃不了,我已經吃過了。”
接下來一天病房差不多一直是我們四個人。
直到差不多晚飯的時候,左輪父親的秘書和司機又出現了病房,他們這次給王彬送了一束鮮花,同時也表達了一下左輪兒父親對王彬的謝意。
王彬聽到左輪兒的父親感謝自己,就要起身回禮,但是卻被左輪給摁了回去。
左輪兒父親的秘書和司機也沒有多待,送過鮮花,又跟左輪兒說了幾句話就離開了。
到了晚上趙子陽、覃永和李良三個人結伴來醫院看王彬和我……
額,我怎麼越來越感覺自己成病號了。
同時三個人也是給我帶來了手機充電器,因爲我的手機在白天的時候就已經沒電!
本來今天白天就該聯繫八中高一混子的,可是因爲我手機沒電,也就給耽擱了。至於左輪兒的手機也是早早就沒電了。
等晚上我手機衝了會兒電能開機了,左輪兒就用我手機給八中一個高一的混子打了電話,並讓他晚上趕到武警醫院來訓話。
在左輪兒掛了電話不到一個小時,就有三個八中的混子風風火火趕到了監護1號病房。
他們推門進來後,看到屋裡人不少,然後又看到病牀上躺着的不是左輪就同時鬆了口氣,爲首的一個說:“左姐,我以爲你出事兒了呢。”
左輪兒笑了笑說:“本來是我要出事兒的,多虧這幾位朋友救了我,特別是他。”
左輪指着牀上躺着的王彬說:“以後他就是你們姐夫了。”
三個混子愣了一下,然後齊刷刷點頭。
左輪兒這才繼續說:“李志超,那個是一中的瘋子,你不說他是你偶像嗎?他現在有事兒找你幫忙,你跟他聊聊吧。”
聽到左輪兒說我是一中“瘋子”,被左輪兒稱爲李志超的混子,愣了一下然後看向我說:“你真的是一中的混王,瘋子?”
我點頭說:“如假包換,假一賠十!”
旁邊的趙子陽笑道:“他不是瘋哥又是誰,上次就是我們去你們八中搞的張進。”
趙子陽說這話容易引起學校派系的矛盾,所以我就趕緊說:“張進跟是我私仇,我不是衝着八中去的。”
李志超點點頭說:“瘋哥,我們久仰你的大名,高一,半年多點時間,就統一了一中,還在東南學區揚名立萬,瘋哥,說吧,有什麼用到我們的地方,我們一定全力配合。”
我看着李志超笑了笑說:“你願不願意做八中的混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