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切真如鄧力豪說的那般,我這個時候來山西的確是有些時機不對。書??哈??哈??小??說??網(w??W??W????.??s??h??u????h??a??h??a.??C??o??M)
我剛張嘴準備說些什麼鄧力豪又突然說道:“瘋爺,其實佛爺把小雨小姐接到山西也有這個方面的原因,佛爺現在是小西爺,在名義上是西太爺的‘門’生,在華北洪‘門’中有着頗高的聲望,可如果他的妹妹跟你,一個青幫的人扯上關係的話,那對佛爺、對你都不好,所以我希望你能和小雨小姐徹底分開。”
“鄧力豪,你說什麼呢,我和易峰的事兒不用你管。”我還沒說話,一旁的路小雨就對鄧力豪喊道。
我拉拉路小雨的手讓她稍安勿躁,然後把鄧力豪給我倒的茶,往他的面前推了推問:“佛爺的意思?”
鄧力豪點頭說:“是!”
我拉着路小雨站起身道:“鄧力豪,回去告訴佛爺,就說小雨我帶走了,什麼***的洪‘門’、什麼***青幫,跟老子有半‘毛’錢關係嗎?如果是因爲這個讓我和路小雨分開,那我只能會給佛爺說兩個字‘休想’。”
“瘋爺,你可想好了,這是山西,不是邢州,帶走小雨小姐,你也得有這個本事才行。”鄧力豪說着也就椅子上站了起來,“瘋子,暴徒,你們兩個一起上吧,三分鐘之內搞不定你們兩個,我‘鄧’字以後倒着寫!”
鄧力豪剛說完,我就給暴徒使了一個眼神,暴徒飛快就從口袋‘摸’出一把槍對準了鄧力豪。
鄧力豪沒料到暴徒掏出的是槍,頓時就給愣住,接着暴怒道:“瘋子,你竟然讓人用槍指着我,你會後悔的。”
路小雨在旁邊也是呆了一下,不過她依然拉着我的手卻沒說什麼。
我看着鄧力豪說:“你要再多說一句話,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讓暴徒斃了你,別試圖挑戰我瘋子的底線,你玩不起!”
說完我有轉頭對暴徒說:“打暈他!”
暴徒點點頭,直接一掌砍在鄧力豪的後腦勺上,接着暴徒就從口袋裡掏出幾條紮帶把鄧力豪的手腳全都綁在了一起。
收拾了鄧力豪,暴徒就對我說:“老闆,看來你讓我帶着槍是對的,不然咱們這次可真有麻煩了。”
我也是笑笑說:“我讓你帶槍,可沒讓你帶紮帶。”
暴徒把槍收起來說:“這是我跟小刀學的,以防萬一。”
路小雨打斷我和暴徒的對話說:“易峰,你真的要帶我回邢州嗎?”
我拉着路小雨的手說:“小雨,你聽我說,我知道我這樣做,這樣說,你會覺得我很自‘私’,可是我還是要這麼做,我不能沒有你,你離開之後,我心裡一直空落落的,幹什麼都一點興趣都提不起來,整個人每天都渾渾噩噩,我今天就是要自‘私’一回,我要把你帶回邢州,從今以後我不允許任何人再拆散我們,當然如果你想你的父母了,我可以派人過來接他們回邢州,你放心,我不會做出任何對叔叔、阿姨有害的事兒。”
路小雨聽我說完,雙眼就開始掉眼淚,我當時就慌了,好不容易鼓足帶走她的勇氣就又沒了,如果我這麼做會讓路小雨傷心,我肯定就不會去強迫她。
所以我就趕緊說:“小雨,你別哭,就當我剛纔是瞎說的,你不願意離開山西,我也不會強迫你……”
路小雨搖頭說:“不是,易峰,我願意,我願意跟你走,我跟你一樣,你不在身邊,我心裡也很難受,特別我爸、媽,還有我哥,他們每天都勸我離開你,我都要煩死了,如果讓我離開你,那我寧願去死。”
路小雨這麼一說,我心裡一陣‘激’動。
路小雨又補充了一句:“易峰,其實,如果你當初在邢州堅決一點,不讓我走的話,我會聽你的意見,我那個時候心裡其實特別的矛盾……”
我趕緊說:“小雨,我錯了,以後不管是誰,都不可能再把你從我身邊帶走。”
說着我和路小雨就抱到了一起。
暴徒在旁邊咳嗽了兩句說:“瘋哥,你們的對白都快趕上瓊瑤阿姨的小說了,咱們現在的處境已經不適宜繼續留在太原,所以咱們還是趕緊撤吧,我怕晚了的話,咱們誰也走不了。”
我點點頭就拉着路小雨往外走。
出了雅間,一個茶樓的服務小姐就過來問我:“先生,你們這是要走嗎,豪哥他……”
我隨口就說:“我有點事兒要先走,豪哥說他要等一個什麼江姐回來,讓我們先走。”
江姐這個名字是從進‘門’的時候,聽另一個茶樓的服務小姐提過,應該和鄧力豪很熟,我這麼一說,那個茶樓的服務小姐也沒懷疑,就趕緊給我領路,帶我們出去,一邊走一邊還給我推銷了幾種茶。
我就告訴她說:“嗯,下次我來了一定品嚐。”
出了茶樓,上了車,暴徒就開車開始往東走,走了大概十多分鐘,我就對暴徒說:“暴徒把車往北開,然後告訴我太原北面第一個大點的城市是哪裡?”
暴徒愣了一下就說:“應該是忻州市,我在太原的時候,四處躲藏,往北還去過忻州一次!”
我點頭說:“好,先把導航定到忻州,我們先往北走,到了忻州再往東,繞遠路回邢州。”
暴徒問我:“瘋哥,你這是怕一字佛在路上攔着我們?”
我“嗯”了一聲就說:“沒錯,這是山西,佛爺是小西爺,他的勢力到底有多大,咱們也不太清楚,爲了保險起見,咱們還是繞着走,別讓他給攔住了。”
說着我就看了看路小雨,她靠在我的肩膀上,不言語,不過我能感覺到她的心跳很快,我和路小雨這應該叫‘私’奔吧,這恐怕是路小雨長這麼大以來做的最瘋狂的一件事兒吧。
等我們的車開出了太原,我的心裡也是徹底鬆了口氣,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打來的是沈文,我直接掛了沒去接。
對方又打,我又掛,再打,我還掛。
最後沈文給我發了條短信:“瘋子,接電話!急事!”
片刻之後,沈文再打過來,響了二十多秒後我才接。
“瘋子,你到底要幹什麼,綁了鄧力豪,拐走了小雨,你他媽瘋了!”我接了電話後沈文就怒道。
我沒搭理他直接掛了電話。
路小雨看看我說:“易峰,我哥哥讓沈文打的嗎?”
我點點頭說:“嗯,是的。”
路小雨問我:“你咋不跟他們說話?”
她心裡還是擔心佛爺和她的父母會着急,我‘摸’‘摸’路小雨的額頭說:“放心吧,他還會再打過來的,再打過來我就跟他說話。”
我話音剛落手機就又響了,依然是沈文的號。
我接了電話,直接按了免提。
“瘋子,你別掛電話,你聽我說,你現在帶走小雨,對你,對佛爺都沒好處,如果你們兩個扯上關係,佛爺在洪‘門’,你在青幫,都不會好過。”沈文這次語氣緩和了許多。
我也才笑笑回答說:“佛爺在乎在洪‘門’中的地位,可我瘋子卻不在乎在青幫中好不好過,因爲我瘋子壓根兒就不是青幫的人,老子是紅香社的人,雖然和青幫有些生意上的來往,可是我的家事兒,他們還管不着。”
我話裡的意思很明顯,路小雨的事兒上已經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了。
沈文卻又說:“瘋子,你想清楚了,不要因爲一時的衝動毀了你的前途,洪‘門’和青幫是兩個大樹,多少小幫派想攀附還攀附不上呢,這麼好的機會,你難道真不打算珍惜嗎?”
我冷道:“不用你‘操’心,回去告訴佛爺,小雨我帶走了,如果他真爲了他妹妹好,就別他媽自‘私’到犧牲自己妹妹的幸福來換取他的地位,這他媽不是我認識的佛爺!”
說完我就掛了電話。
我掛了電話後路小雨在旁邊問我:“易峰,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哥哥變了?”
我笑了笑說:“佛爺人生太坎坷,有些變化也正常,在情理之中!”
車子往北開了一個多小時就到了忻州,我們找了個地方加上油,然後又在加油站的便利店賣了些吃的,就從忻州直接開車又往東走。
到了下午三四點的時候我們纔出了山西的地界,手機上移動通信也是發了個短信“河北人民歡迎您”,媽的,我從來沒感覺這條短信這麼親切過。
而就在這個時候顧清風給我打了電話:“瘋哥,你跑那裡去了,不在公司,也不在家?”
我就說:“我讓暴徒帶我出來散散心了,咋了?出什麼事兒了嗎?”
顧清風就告訴我說:“金老歪的那些生意拍賣的時間定了,就在後天,我想跟你商量一些細節上的事兒,另外趙家已經把買物流園股份的錢打過來了,後續的一些手續還要需要你簽字,要不辦不了。”
我想了想就說:“我估計後半夜才能回邢州,你們先休息,我直接回公司那邊找你,我這邊也有些事兒要跟你說。”
“後半夜才能回來?瘋哥,你這是上哪兒‘浪’去了?你這一走不管不顧的,快把我和靜婉姐忙瘋了!”顧清風聽到我說話不像出了事兒,以爲我是真的出去玩了,所以就抱怨了兩句。
我直接回答說:“等我回邢州再說,這樣吧,你把咱們所有的骨幹都集合起來,我回去開個會,對了,把KING、黑龍、二中的馬維和鐵蛋都給我叫上,他們應該都不參加高考吧,是時候他們說說要不要進咱們紅香社的事兒了。”
顧清風好奇還想問的仔細點,我就說,回邢州了細談,然後就掛了電話。
我這麼一鬧,不知道佛爺會不會一怒之下做出什麼對我不利的事兒,不管怎樣防着點總歸是沒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