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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蕭亞龍的命運早在出生那天開始就註定了他坎坷的一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突如其來的厄運從天而降,偏偏又砸到他的頭上,在不知不覺中再一次重傷昏迷,舊傷未愈再添新傷,傷情愈發發嚴重,不知是不是幸福女神在跟他開玩笑,如此下去什麼年月才能恢復正常人的生活,只怕他都在尋思着自己爲什麼會這麼倒黴,然而事實證明這才只是一個開始。
昏暗的燭光下,蕭亞龍緩緩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雪鶯疲憊的倦容,此時此刻應該是因爲太累的原因,正趴在牀邊沉沉的睡着,眼角尚且掛着些許未乾的淚痕。
心中一陣暖意,感情這丫頭一直在這裡照看自己,想必是累壞了,也不知道自己又昏睡了幾天,雪鶯啊雪鶯,你這又是何苦呢,我蕭亞龍何等何能能得到你這般費心照料,你誠心的待我,而我卻一再的欺騙隱瞞你,連真實身份都不敢告訴你,我蕭亞龍愧對你一片真心啊。
“唐弟,那個野小子就在裡面,不知是不是我們要找的人。”
“進去看看再說。”
正當蕭亞龍沉思之際,屋外傳來的對話聲把他的思緒拉回現實,他記得雪痕的聲音,其中一人應該是雪痕錯不了,另一人既然被他稱爲唐弟,很有可能是唐家堡堡主唐嘯。聽他們話中之意似乎已經察覺了自己的身份,真是禍不單行,想逃是絕對不可能的,不說自己有傷在身,就算在正常情況下也未必逃得掉,這可如何是好。
就在這時房門吱呀一聲打開,隨機應變,蕭亞龍乾脆來個將計就計,閉起眼睛接着裝睡,也好看看兩個老傢伙到底想幹什麼。
進屋後,雪痕先以奇異的手法控制住雪鶯,令她一時半刻無法醒過來,目的是爲了避免讓她聽到不該聽的事,之後雪痕又對唐嘯點了點頭。
“就是他?”唐嘯輕皺眉頭指着牀上的蕭亞龍問道,雪痕表情凝重的點了點頭,畢竟蕭亞龍是自己女兒唯一心儀的對象,如果真的是他們要找的人,只怕也只能讓女兒再傷心一次了。
捻着鬍鬚,唐嘯又反反覆覆認真的看了蕭亞龍幾遍,最後點頭道:“與外界形容的樣貌倒有幾分相似之處,從其逃亡路線分析基本可以斷定他就是蕭四郎。”
聽到有人念出自己的名字,蕭亞龍不由得緊張起來,心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誰知道兩個老傢伙會不會直接殺了自己好到外界去炫耀。
隨後聽到雪痕無奈的嘆息一聲,先前他還真沒有注意,現在看來他有九成九的機率是外界人士苦尋之人,女兒啊女兒,你喜歡上誰不好,非要相中這個全大陸冥師的公敵,哎,孽緣,孽緣啊。
“唐弟,既然已經斷定了他的身份,那我們該怎麼辦,就地處決嗎?”不能怪雪痕心狠手辣,他也是爲了女兒着想,長痛不如短痛,現在要了蕭亞龍的命總比當着女兒的面殺了他要好,同時希望時間可以沖淡一切,女兒能夠儘快的忘記他。
“不可,他手中掌握着冥師們夢寐以求想得到的冥靈轉生秘技,雖然傳聞暫時只對兇靈系冥師有效,但難保它日其它系冥師用不到,想讓他死很容易,可冥靈轉生秘技就要白白丟掉了,再則他又是有史以來成功轉系的第一人,眼下從他手中得到秘技最重要。”
人不貪不成性,唐嘯早已讓冥靈轉生秘技衝暈了頭,哪還顧得上會不會養虎爲患,這一點雪痕也剛剛有想過,只是有女兒夾在中間,他實在不想再看到女兒傷心的樣子,的確讓他左右爲難不好下決斷,正當他猶豫不決的時候,唐嘯十分小心的湊到他的耳邊,嘀嘀咕咕也不知在商量什麼詭計。
厭惡,深深的厭惡,蕭亞龍最看不慣這種卑鄙小人,同時也讓他了解到人心竟然可以如此險惡,兩位雄霸一方的高手竟然算計一個小輩,驗證了那句老話‘在利益面前人人‘平等’’,道貌岸然的鼠輩肯定在商量什麼陰謀手段來對付自己。
來吧,盡情展示你們的醜惡吧,你家少爺要是服弱說一個怕字就不是蕭四郎。
最讓他不解的是雪痕兩人怎麼會猜到自己的身份,怎麼會知道自己就是繼續了神系冥靈的人,難不成所有冥師都知道了?
數個疑問盤旋在他的腦海裡,着實讓人想不通他的身份怎麼這麼就快曝光了,想不明白他到底在什麼地方留下了破綻和線索。
唐嘯的鬼點子的確不少,說了半天也不見他停止,雪痕則是一邊皺着眉頭一邊點着頭,看樣子也讓他的計謀打動了,利益,利益,有了足夠的利益什麼感情都可以拋到九霄雲外,友情,愛情,包括親情也不例外。
過了良久,兩人似乎達成了共識,雙雙離開房間。
直到腳步聲走遠蕭亞龍才重新睜開眼睛,茫然的望着屋頂,他發覺自己對這個世界越來越陌生了,對這個世界的人更加失望透頂,野獸尚有一絲人性在懂得知恩圖報,可作爲人類的心腸比蛇蠍還要毒,比野獸還要瘋狂,還要具有獸性,爲達目標不則手段,以前的自己涉及太淺,天真到整個世界充滿光明,到了這一刻他纔看清現實這個婊子的真面目,齷齪、骯髒等等這樣的言詞都不足以用來形容它的可惡。
是該重新認識這個世界與這個世界的人的時候了。
不知不覺間天色已經泛白,一夜未曾閉眼的蕭亞龍依舊躺在牀上望着屋頂一動不動,可能是昨夜雪痕兩人的對話帶給他的打擊太大,整整想了一夜到底該怎麼應對眼前的問題,經過昨晚的事雪痕兩人肯定會加大對自己看管力度,趁機逃跑根本不現實,讓這麼兩隻老狐狸盯上確實讓人頭痛。
安睡一宿的雪鶯早已從沉睡中清醒過來,對昨晚發生的事一無所知,端着一碗熱氣騰騰的稠粥走進門,見蕭亞龍清醒過來疲憊的臉上頓時平添了幾分神彩。
一看到善解人意的雪鶯,蕭亞龍就下意識的想到雪痕,也不知哪輩子修來的福氣,以他陰毒的性格能培養雪鶯那麼單純可愛的姑娘,而且還不被他的市井之氣所感染,雪痕啊雪痕,我由衷的羨慕你的福氣呀。
一邊吃着粥,一邊聽着雪鶯爲爹爹昨天的衝動解釋着什麼,蕭亞龍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這些話一定是雪痕教她講的,單純的丫頭還以爲她爹是真的在道歉,孰不知是爲了得到冥靈轉生秘技而已,不然昨晚他就到閻王殿去報道了。
飯後,雪鶯帶着蕭亞龍來到大廳,聲稱雪痕有事要跟他說,還要當面向他道歉,心裡嘀咕着雪痕的虛僞,不過爲了不讓雪鶯難堪他只能把話咽回肚子裡,表面應承的點點頭。
來到大廳,裡面並沒有雪痕的身影,聽下人說他正在內堂,對於蕭亞龍,雪鶯也沒什麼好忌諱的,二人攜手又走向內堂。
內堂比較靠近莊園的角落,光線格外暗淡,藉着燭光讓蕭亞龍發現了雪痕、唐嘯以及唐燕和雪男幾人,好像正忙着拜祭什麼人,出於好奇的原因,他下意識的看向擺在祭臺上的靈位,只此一眼便讓他呆滯當場。
那塊塊靈牌上的名字大多屬於雪姓,唯有最靠前的一排截然不同,就是靈位上一個個的名字讓他震驚,因爲每一個名字的主人都是他最熟悉最親近的人,正中首位赫然刻有‘蕭天王蕭戰君之靈位’幾個大字,旁邊兩側是他母親、哥哥以及叔父、嬸嬸的靈位,一家妻兒老小均在其中,連他的名字也位列其中。
震驚?不,絕不是震驚,憤怒是必然會有的,除此之外更多的還是心痛,痛得他幾乎無法呼吸,痛得他幾近昏厥,蕭姓是那麼的引人注目,是那麼熟悉,還有讓他做夢都在思念着的名字,他的心在滴血,他的血脈在嚶聲哭泣,如若不是雪痕等人在場他定會倒在門前好好懺悔一番,可是他不能那麼做,一切都是雪痕與唐嘯事先設計好的詭計,目的就是爲了引誘他上當,從而百分之百斷定自己的身份,好得到冥靈轉生秘技。
卑鄙,他們竟然想出了此等卑鄙無恥的手段來對付自己,簡直不可饒恕。蕭亞龍把手批攥得咯呼直響,呼之欲出的死亡氣息隱隱鑽出體外,如若不是他強行壓制,恐怕早已被雪痕兩人發覺。
老爹,媽媽,四郎對不起你們,讓你們在九泉之下也不得安寧,死後的靈位還要讓人拿出來做這等勾當,都是四郎無能,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們辱沒你們的英靈,蕭家先輩在上,請恕四郎不孝,暫時不能表明身份,四郎在此立誓,終有一天會讓這些人下去向你們請罪。
“鶯兒,你來的正好,來,過來給蕭家的恩公們上柱香,可能你不認識幾位恩公,也不怪你,蕭恩公在多年前曾對爹和你舅父有過救命之恩,當時你還未出世,你哥哥也尚在襁褓之中,前幾日爹爹外出得知蕭恩公一家被奸人所害,我和你舅父本當以死來報答蕭家當年的恩情,可惜對方的實力太過強大,只怕我和你舅父未見其人就已命喪於他人之手。”
說到這裡,雪痕裝模作樣的嘆息一聲,鄭重其事的上了柱香,之後繼續說道:“我和你舅父回來是想先潛送你們到一個安全的地方,然後我們就去找那個大奸人報仇,實爲九死一生,只是可惜了蕭恩公的四公子至今下落不明,不能將其撫養成人,只盼他吉人天相、逢凶化吉,免遭歹人毒手。鶯兒,不要勸爲父,快來給蕭恩公一家上柱香,爹知道是委屈了你們兄妹倆,哎!!”
不得不說雪痕的戲演得情真意切,老淚縱橫,句句毫無破綻,況且又有唐嘯在一邊添油加醋,如若不是蕭亞龍瞭解真相,一定會感動得痛哭流涕,奈何雪痕的計謀早已被蕭亞龍識破,此刻看在眼裡與耍猴戲無異。
雪鶯滿臉疑惑,聽得迷迷糊糊,幾乎是在雪痕強拉硬推之下才上完了這柱香。
初步表演結束,蕭亞龍很清楚現在雪痕與唐嘯的心情,肯定在懷疑認錯了人,或者恨得他牙癢癢。
之後雪痕又裝模作樣的與他細談了一番,無外乎什麼此前是因爲蕭家遇難之事才壓制不住心頭的怒火衝動出手,什麼雪家正值大難臨頭之際不好留他多住,後又以他身負重傷爲由才讓他與雪鶯等人一起‘撤離’大雪山。
真亦假來,假亦真,蕭亞龍也非常‘配合的’說了些好聽話,唬得雪痕與唐嘯兩人一愣一愣的,演戲誰不會,反正你們那點鬼主意本少爺已經知曉,這就叫作敵在明我在暗,看誰能笑到最後,等你們一個不留神少爺我就遠走高飛,讓你們竹籃打水一場空。
雪痕與唐嘯是兩隻老狐狸,蕭亞龍又何嘗不是一隻狡猾的小狐狸,到底是老狐狸的陰謀得逞,還是小狐狸逃出生天?請看下章精彩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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