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花無痕早在青離出現的時候就開始懷疑獨孤雲鶴的身份,只是對方的幾個眼神,他便有了懷疑對象,再聯想起他高深莫測的武力,大抵就是暗夜帝國的皇尊了,雖然他也驚震了下,但卻不代表他可以搶自己的女人,她是自由的,他有權利追求。
“他們是誰啊?太美了!”
“不知道耶,哇,好男人好威武哦!”
“他們好像在搶女人?”
“管他呢,好俊美,好喜歡!”
聚集的人羣愈發多,若是屋頂上兩人能低頭看一眼的話,就知道這裡已經被圍堵的水泄不通了。
蘇兮眼皮一跳,這句句話語中都充滿煞氣,他們不會真的準備幹架吧?
不好!
蘇兮擡腳衝了出去。
“我想,我該提醒你一句,都城傳的滿城風雨的事情。”
獨孤雲鶴微微頷首,表示你說,我聽着呢!
“她,爬上了我的牀,你能懂了麼?”花無痕冷冷的聲音寒入骨髓。
獨孤雲鶴眸中暗光流轉,涼薄的沒有一絲溫度,棱角分明的脣角似勾着一抹笑,那笑卻不達眼底,冷冷的。
“你是在拿來炫耀麼?還是想以此作爲籌碼?”
花無痕眉心微微收緊,沒有言語。
“需要本尊也提醒你一下麼?”頓了下,他脣角那抹涼薄的弧度愈發深:“紅羅帳內,春-色漣漪。”
聞聲,花無痕臉色驟變,那深深的裂痕橫躺在他俊美無濤的容顏上,格外諷刺,似乎已經聽到了冰碎的脆響。
“靠,都給我閉嘴!”
衝出來的蘇兮指着上面怒喝,他們兩個都特麼的在說些什麼?
什麼爬上了他的牀?都說了那是被下了藥,還有這個,居然來了句春-色漣漪?蘇兮瘋狂的憤怒中。她到底什麼時候跟他春-色漣漪了?
聽到了蘇兮的聲音,二人同時回眸,低頭,各自的臉上表情都是極爲複雜的。
蘇兮雙手叉腰,那架勢十足的女潑婦,氣勢洶洶的怒喝着:“姓花的,別給我揪住那點事不放,我用不着你給我負責。姓獨的,你再敢亂說一句話,我跟你拼了我,我讓你這輩子都沒性-福生活!”
雖然同時被罵,可孰輕孰重,孰近孰遠,他們不是傻子,都聽的懂。
花無痕捏拳的手又緊了些,嘴角微微抽蓄着,目光灼灼的望着蘇兮,似乎想要直接穿透她的心,看看那心上到底刻着誰的名字?真的就沒有他的字跡麼?
獨孤雲鶴輕巧一躍,穩穩落在蘇兮跟前,跟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似的,討好的笑着道:“乖,不氣不氣了,下次這種事一定不再拿出來說。”
議論聲暴走起,幾乎快要用吐沫星子把他們全都淹了。
蘇兮氣的臉色一陣紅一陣青的,狠狠的瞪着獨孤雲鶴,咬牙切齒道:“你再說句試試看?我一定毒的你又聾又啞又殘疾!”
“你捨不得的,嗯哼!”
還在屋頂上站着的花無痕連身體都感覺在微微顫抖,他這樣就算輸了?不,這絕對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