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母女就在陳家住了下來,等待陳澈的歸來。
第二天,璟貝勒來明心軒喝茶,平常這個時候都能在明心軒見到東莪,但現在他都沒有看到東莪的身影,昨天,他因爲有事沒有來茶樓,就不知道昨天發生的事。
璟貝勒找了一個夥計問,東莪是不是有什麼事外出了,因爲璟貝勒經常來茶樓,店裡的夥計都認識他,就告訴他,他們老闆到現在還沒來,璟貝勒臉上有點失落,他忘不了上次東莪看到他來了就跑掉的情景,還有她眼裡的厭惡是多麼的明顯,讓璟貝勒有點心痛。本來昨天他就想來明心軒找她問清楚的,但是有急事,來不了。打算今天來問她的,但是現在她連自己的茶樓都不待了,她都不來了,明顯是在躲他。
璟貝勒失落感又增加了,但是他沒有表現在臉上,他想,東莪肯定會來的,這個茶樓是她好不容易開起來的,她不會不管這個茶樓的。想到這,他的失落一掃而空。於是就吩咐夥計給他來壺好茶和些點心,他要邊喝茶邊等東莪。在他的專屬位置坐下之後,聽着茶客們在談論國家大事,奇聞趣事,這也是一種享受。他聽見有一桌的茶客在談論昨天茶館發生的事,本來他是很不在意的,但是東莪這個名字飄進了他的耳朵。他就仔細的聽那個茶客是怎麼談論的。
只聽那個茶客道:“昨天有人來茶館找茬,你們知道嗎。”跟他一桌的那兩個茶客猛搖頭,並說昨天沒有來茶樓,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那個茶客又繼續道:“來,我給你們兩個說說,昨天有一對母女,自稱是陳澈的丈母孃和未過門的媳婦,來找陳澈,不巧的是陳澈不在,接待她們的是東莪老闆,那對母女以爲這間茶樓是陳家的,就想顯擺她們的身份,故意刁難夥計,話說給她兩送茶的夥計也是夠倒黴的,就因爲茶送晚一會,就被那李母罵的狗血淋頭
,其實要我說啊,那對母女想要爲難的其實就是東莪老闆,但是東莪老闆舉止得當,她們挑不出刺,就拿那個夥計出氣,那對母女還不死心,拿茶是次茶做藉口,想要爲難東莪老闆,東莪老闆並不與她們爭辯,而是讓我們桃花縣聲望比較高,品茶功夫一流的長者品嚐那壺茶,最後那些長者給出的評價是,那是壺好茶。那對母女的臉都變成豬肝色了,哈哈,那對母女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最後灰溜溜的走了,話說這茶館的老闆東莪姑娘真是有容人之量啊,是我早把那母女趕跑啦,還讓她們在我的茶館撒野。唉~陳家要是真娶這樣的媳婦,陳家今後肯定不會安寧。”那兩個茶客也紛紛點頭表示贊同。“那三個茶客又在談論別的事情了。
聽到這裡,璟貝勒的心忽然不平靜了,但心裡隱隱有一些喜悅,今天東莪並不是要躲他纔沒來茶樓的,陳澈的未過門的妻子找來了,那陳澈就沒有空整日呆在這茶樓了,我就可以和東莪有更多的時間相處啦,想到這,璟貝勒心情格外的好,之前心裡耿耿於懷的事情都消散了。璟貝勒心情好了,覺得今天的茶格外的好喝。
相對於茶樓一派祥和的景象,陳家的後廚就跟打仗一樣。
話說李月兒爲討好陳母和陳靈兒,今天一大早起來就去廚房,打算做幾樣陳母和陳靈兒喜歡的菜給她們當早飯。
就說李月兒這個人吧,在家就是個驕縱的主,在家都不沒做過飯,哪裡會做早飯啊,倒是見過李母做過早飯,看着覺得很容易,就想肯定很容易。她進廚房的時候看到東莪在那裡做早飯,認爲東莪也想要討好陳母,就很不高興,呼哧呵斥着將東莪趕出了廚房,說今天的早飯她來準備。
東莪看了看她,就出去給陳母泡早茶去了。李月兒開始準備她的早飯了,看着廚房各式各樣的菜,不知道先做哪個菜
開始,想到陳母特別喜歡糖醋排骨,李月兒就決定先做糖醋排骨,李月兒開始找排骨,找到了排骨,就開始切,因爲李月兒在家除了做女紅,基本家務都不會做,現在她拿起一把刀,都戰戰兢兢的,好像赴戰場的戰士。
花了很長一段時間才勉強把排骨切完,把排骨放進鍋的時候,油沫子濺了出來,嚇得李月兒趕緊躲一邊去,終於油沫子不在濺出來了,李月兒纔敢靠近鍋。於是她趕緊把糖放進去,但是因爲沒煮過菜,她認不出哪個是鹽,哪個是白糖,就把鹽當糖放了,在她猶豫的這會,火早就熄滅了,她就趕緊重新把火點燃了,火倒是點燃了,但是最後差點把陳家的廚房都燒了。
如果不是她的母親及時趕到,估計李月兒就被燒死在廚房裡了。
這事發生之前,她的母親並不知道李月兒要去給陳母做早飯,她醒來的時候,去找李月兒,但李月兒不在房裡,她就以爲李月兒在陳家的客廳,就想要去找她,剛走到客廳的門口,聽到東莪和陳母的對話。
陳母有點驚訝的問東莪:“今天的早點準備的那麼早。”
東莪回答道:“她在廚房準備的時候,李月兒就進去廚房,說今天的早飯讓她來做,所以我才那麼早來客廳泡茶。”
李母聽到李月兒在準備早點的時候,嚇了一跳。因爲她知道她的女兒根本就沒有做過飯,趕緊去給她的女兒幫忙,沒想到她來到廚房的時候,一大股白煙從裡面飄出來,別看李母平時尖酸刻薄,一點小事就大嚷大叫,沒完沒了,但是她人特別膽小。看到白煙臉都嚇白了,等她回過神來,一邊大喊失火了,一邊跑進去把她的女兒救出來。進去廚房看到她的女兒暈倒在地上,趕緊拉着她往外拖。
東莪,陳靈兒聽到廚房那邊傳來失火的喊聲,趕緊跑過去救火。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