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楚瑜直接吩咐道,“東青,你現在速去靜郡王府上,將這事兒的給朕查清楚了。”
東青聽了楚瑜的話,也很驚訝,這背後之人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竟然敢對靜郡王動手?!靜郡王可是皇上一母同胞的親弟弟啊!
他連忙應了一聲是,“是,屬下這就去查!”
“等等!”
看着他要離去,楚瑜又連忙叫住了他,“你去的時候帶上太醫院的醫正,最好的大夫都在宮裡頭了,他做什麼還要捨近求遠?”
東青轉過身,又一抱拳,“是!”
靜郡王不讓人進宮請太醫,最大的原因就是因爲丟人,外頭的大夫他可以滅口,但是宮裡頭的太醫在太醫院裡頭可都是供着職的,他又不能隨意動。
東青去靜郡王府上稍稍一詢問,很快就明白了始末。
靜郡王雖然不願意說這些事情,但是東青可是代表皇上來問的,他身邊的小內侍一五一十的全都說了。
楚瑜聽了東青的回稟,抓着龍椅扶手的手青筋暴起。
“於海山!朕不會放過你的!”
這事兒根本就不用多想,就知道是於海山所爲,也只有靜郡王那傻子想不到,或許他想到了,但是卻沒膽子去招惹人家罷了!
東青站在下邊,聽着楚瑜的話,並不敢多說。
只聽楚瑜又接着問道,“太醫怎麼說?”
東青抱着拳,垂首站在下邊,“太醫說,是中毒了。”
楚瑜的眉頭一皺,連忙追問道,“怎麼樣?可有法子解?”
東青搖了搖頭,對着楚瑜說道,“皇上,太醫說這個毒很是霸道,他們解不了,還說若是時間拖的長了,靜郡王這輩子怕是就完了。”
楚瑜沉默了片刻,然後對着他說道,“去,張貼告示,就說靜郡王中毒了,若是有人能解,朕賞金千兩!”
東青應了一聲,退了出去。
而此時的傅家卻是一片愁容,傅芸撲在她娘懷裡哭的好不可憐,而傅少夫人也是淚眼婆娑。
傅庸手背在身後,在屋子裡頭來回的轉悠,最後嘆了口氣,對着她們幾人說道,“現如今有隻有唯一一個法子了。”
傅芸一聽還有救,擡頭看向了她爺爺,傅夫人連忙看向了傅庸,對着他問道,“什麼法子?”
傅庸嘆了口氣,在一旁的太師椅上落了座,對着她們幾人說道,“唯有暴斃了!”
“暴斃?”傅夫人驚呼出聲,“這可怎麼行?”
傅芸也嚇得臉色慘白,傅庸一看他們這樣子,就知道她們應該是想差了,便又接着說道,“不是你們想的那個樣子,只是咱們假裝芸兒暴斃,送到湘南老家去,在那邊兒找個人家嫁了,雖然說受些委屈,但是總比受半輩子活寡要好些。”
幾人的臉上都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只有傅少夫人又哽咽了起來,“我可憐的女兒啊!”
傅芸好歹也是個大家閨秀,又是書香世家,若不是因着這事兒,她何至於落到如此下場?
傅夫人也抹了一把眼淚,接着問道,“可還有其他法子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