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雪點點頭,今生得到這樣的相公,真是夫復何求呢?
不怕辛苦不怕累的香雪,她又蹲下腰肢來繼續刨着板藍根。
看見娘子越發賣力,宋朝陽的心吶越發那個心疼的。
可娘子怎麼苦勸都不聽,宋朝陽知道香雪倔可沒有想到這麼倔強的。
“哎呀…我要暈了…相公……”
香雪真的支撐不下去了,趕緊叫了一下那頭的宋朝陽。
可惜宋朝陽站在山坡那一頭離得有點遠,因爲是香雪叫宋朝陽那一頭去刨,那邊板藍根也多,兩個人分開一起刨,會刨得多,關鍵是爲了工作效率嘛。
就是因爲這樣,所以香雪摔倒的時候,宋朝陽都來不及攙扶。
香雪倒下,宋朝陽才趕到。
宋朝陽有力的臂膀護住娘子,疼愛和關切到了骨子裡,“娘子!
你看看你!我說了讓你休息嘛?你怎麼不聽爲夫的話呢?看看你現在?有沒有?有沒有摔哪啊。”
“沒有啊相公。”
香雪的頭停靠在宋朝陽堅實的胸膛內側,聞着相公身上有些難聞的汗香,可饒是這樣,香雪好像怎麼聞也聞不夠似的呢,似乎宋朝陽夫君的汗水對於香雪來說就是一劑很受用的春|藥。
“娘子,你手裡抓的是什麼?怎麼好像小人蔘啊。”宋朝陽樂呵呵打趣着香雪,“娘子你可真棒,摔了一跤,還能隨手撿到這樣的東西。”
定睛一看,香雪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摔倒的時候不小心扯了山坡上的一把龍鬚草,這可是配合板藍根一起治癒瘟疫之症的藥引子啊。
“啊!杏花村有救了!杏花村有救了!太好了!太好了!”
香雪抓握着手中的龍鬚草,整個人像一頭游龍彷彿又活了過來似的,瘋狂得手舞足蹈的。
宋朝陽眼珠子睜得大大,幾乎就沒有掉下來,“娘…娘…你說…
說這是藥引子?治癒杏花村瘟疫有望了?!”
“大傢伙們你們都聽見我家娘子說的話嗎?”宋朝陽比香雪還要興奮還要激動得大聲得喊起來。
全體山坡上正在刨板藍根的村民們,一一沸騰起來,“啊!天可憐見啊!老天不亡我杏花村啊!香雪妹子!你簡直就是我們的活菩薩啊!”
看着漫山遍野無數村民們對着香雪的愛戴之情猶如那滔滔江水綿延不絕,身爲相公的宋朝陽也覺得自己的臉上備有面子,這,簡直是比自己現在馬上當上狀元了,還要倍有面子的!
“你們聽說了嗎?得瘟疫的村東頭的李大娘剛剛死了!”
“是呀,不是她,還能是誰?!”
“她死得時候,兩顆眼珠子瞪得比牛眼還大,掙扎得時候很痛苦,病發的時候,她臉上發癢,臨死前都把臉皮摳破了好慘啊…我都不敢看了…”
“真這麼慘啊…?”
村民們你一言我一句的,驚動到了香雪,李大娘得了疫症死掉了嗎?
香雪的印象裡並沒有什麼李大娘,而是馬上聯想到得趕快將板藍根和龍鬚草製作可以抵禦這一次瘟疫之症的藥物出來,不然的話,死掉的村民只能是隻多不少的。
殊不知還有多少像李大娘這樣死於瘟疫的病魔之下。
“相公,等我幫我一起煎藥。我們沒多少時間了。”
香雪對楚宋朝陽道,這一次爲了讓藥引子龍鬚草讓板藍根有效藥物成分充分提煉出來,必須經過五個時辰的熬製,也就說,可能會等到晚上子夜之時纔可能把瘟疫的藥物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