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傑瞟了一眼許安,一臉市儈的笑容望着他說,“許安,你這個就不明白了嗎,我可不管這東西是用什麼做出來的,我只知道它好吃,它能給我郭傑賺錢就行了。”
蘇山山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望了望郭傑,然後又望向許安說,“許安,你聽到沒有,這纔是會吃的最高境界,像你那種,只能算是小打小鬧而已。”
蘇山山一句話把許安說的是一句話都反駁不出來,見到許安臉上露出憋屈的表情之後,蘇山山這才罷嘴。
緊接着看向郭傑說,“郭傑老闆,你剛纔提的這個數目我現在還不能答應你,不過我們可以保證,半個月不會少於一千斤,你看行嗎?”
郭傑一臉猶豫的摸着他自己的下巴,想了好一會兒,纔開口回答蘇山山,“嫂夫人,那好吧,不過這血腸還有這肉乾你可都要儘快做好啊,我這邊還等着你的貨呢。”
蘇山山點了點頭,“這是當然的,你們要貨,我這邊還要銀子呢,放心,我是不會跟銀子過不去的。”
說到這裡,郭傑像是有什麼急事似的,一說完這些事情,立即從椅子上站起,急急慌慌的樣子對着蘇山山說,“嫂夫人,那這件事情就拜託你了,我這些日子可能要回一趟京城,這段時間都不會在這裡了,嫂夫人要是有什麼事情,可以去福隆酒樓那邊找劉掌櫃,我已經吩咐他了。”
蘇山山也跟着站起身,看着一臉着急的郭傑,客氣的關心了下,“郭傑老闆好像有什麼急事似的,要是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的,郭傑老闆儘管說。”
郭傑一臉感激的看着蘇山山說,“嫂夫人,你有這個幫忙的心就好了,郭某的這個忙嫂夫人可能幫不上,事情是這樣子的,郭某的表哥離家出走了,我娘爲了這件事情正急召着我回去幫忙呢。”
“原來是這樣,不過郭老闆的表哥年紀應該比郭老闆要大不少吧,怎麼還動不動就整離家出走,這也太兒戲了吧。”蘇山山笑着說道。
這時,許安一臉看熱鬧的表情湊到了他們兩個談話的中間,“郭傑,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說的那個表哥不會就是那位安樂候吧?我記得他好像就是你的表哥,我沒有記錯吧。”
郭傑輕輕點了下頭,“沒錯,安樂候就是我的表哥,你這個臭小子,你不是一直都知道這件事情嗎,我們都一塊玩鬧了這麼多年,你好好的問起這個問題是想幹嘛?”郭傑用力拍了下許安的肩膀,斜睨着眼看向許安這個方向。
據他所知,這個許安可不是一個無緣無故問話的人,這個傢伙,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有他背後打着的主意,看他這個樣子,郭傑有一種預感,剛纔許安這句問話,也一定有他的陰謀。
許安偷偷的往蘇山山這邊瞧了一眼,然後又笑呵呵的回答郭傑這個回答,“沒有,我就是好奇一下,你也知道的,我這麼久沒有回京城了,也不知道現在京城的風向是什麼,就問問而已。”
蘇山山瞪了一眼這個許安,她哪裡會不知道這個傢伙打的什麼歪主意,不就是把這句話說給她聽嗎。
不過既然聽到了這件事情,而且故事的人物還是自己認識的,蘇山山也只好出聲向郭傑打聽了下這件事情的近況,“郭老闆,那林候爺現在找到了嗎?”
看到郭傑朝自己這邊射過來的不解目光,蘇山山笑着跟他解釋,“是這樣子的,上次林候爺來過我家裡一趟,我跟他算是一般朋友吧。”
郭傑聽完,露出瞭然的表情,笑着跟她說,“原來是這樣,原來嫂夫人跟我家表哥還見過面,看來我那個表哥比我先一步找到白子宣啊,這個傢伙,回到京城了,居然連個消息都沒有透漏出來。”
說完這句話,郭傑看着蘇山山說,“嫂夫人,要是嫂夫人見到我表哥了,還請嫂夫人幫我勸一下我表哥,讓他趕快回家吧,就算是他不喜歡我舅媽給他挑的媳婦,他也可以直接跟我舅媽說的,沒必要做出這家出走的戲碼,怪丟人的。”
蘇山山笑了笑,看着郭傑說,“郭老闆,我跟林候爺只是一個萍水相逢的朋友,估計他也不會找到我這邊來的,不過要是哪天我真的看見到他了,我一定會幫郭老闆勸他的。”
郭傑笑着跟蘇山山擺了擺手,一臉肯定的模樣說,“這個可說不定,我上次聽我舅媽說,過年前,我表哥真心誠意去挑了一馬車的禮物,讓府裡的下人把東西送出了京城,我猜我表哥那輛禮物一定是送給了嫂夫人了吧。”
“這個,是,我們年前那天,確實有收到林候爺送的一馬車禮物。”
不等蘇山山說完,郭傑就打斷了蘇山山的後面沒講完的話,“這可不就對了,嫂夫人,你不知道,我那個表哥,可是很少這麼細心的給人挑禮物,你們是第一個,我想,既然我表哥對你們這麼看重,我相信,你們這邊對他來說,一定是有特殊意義的。”
蘇山山抿了抿嘴脣,像是做了一個很大的決定似的,對着郭傑說,“行吧,要是真的讓我看到林候爺了,我一定幫忙勸的。”
郭傑臉上露出感激的笑容看着蘇山山說,“那這件事情真是太麻煩嫂夫人了,嫂夫人,郭某就不在這裡多留了,剛纔拜託的那幾件事情就有勞嫂夫人了。”
夜裡,剛做完一件世上最美妙事情的小夫妻倆躺在牀上,小夫妻倆喘氣聲現在都還有點氣喘吁吁的。
蘇山山臉頰上紅紅的,一幅慵懶的表情靠身邊的男人身上,一隻小手還很調皮似的在他的胸膛上在小小的打着圈。
白子宣用力喘了一口氣,實在是忍受不住了,抓住了了那隻小手,身子一翻,再次把某人壓在上了身下。
“山山,這個火你又把它給點起來了,接下來要滅火的人還是你,對不起了,爲夫可能又要食言了。”說完這句話的白子宣立即化身了一條狼,朝蘇山山的身上撲了過來。
再一次,蘇山山又被身邊的男人給吃幹抹淨了一次。
等房間裡的動靜終於停下來時,外面的時辰早就是三更半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