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亮的屋內,男人躺在牀上正休息着。茹意端坐在書桌上,翻閱了於大夫桌子上的醫書,然後結合上次慧智大師所給的藥方子,自己寫了一副藥方子,寫完之後,仔細的檢查了一遍,確認無誤後,才走出房間。
房間外,婦人和女子來回徘徊,焦急的等待着,短暫的時間對於她們來說就是度日如年。“吱呀”一聲,她們聽見房門打開,立即迎了上去,婦人語氣急切的問道:“我兒子,我兒子怎麼樣了?”
“是啊,我相公怎麼樣了?到底有沒有事啊?”女子附和道。
茹意臉色看上去蒼白無比,精神也不是很好,估計是剛纔給病人施針的時候,神情太過專注,出現了疲勞現象。
她目光看着她們兩人,有氣無力的回道:“你們放心,他已經沒事了,淤血已經吐出,後期只需要好好調養身子便可痊癒了,這是我給你們開的方子,一日一貼,一帖三次,先配七天的藥草,吃完之後帶他過來檢查一遍再重新開藥方。”
婦人點點頭,只要能救回他的兒子,她什麼都可以答應。
這時,於大夫揹着藥箱走進屋內,聞見屋內充斥這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眉頭不禁一皺,心裡猜測屋內是有病人,而且還是一位受了很重傷的病人。
他來到茹意的面前,沒有寒暄,沒有說客套話,直接進入正題,道:“徒兒,你救治的那病人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明明師父他纔剛回來,他怎麼知道自己救看一位病人?茹意目光詫異的看着他,嘴角扯了一絲笑容,道:“師父,病人已經無大礙了,現在正在屋內休息呢!?”
於大夫微微頷首。
見於大夫回來了,婦人的臉上不禁浮現一抹欣喜,她立即走上前,開口道:“於大夫,你可算回來了,你外出不在的時候,我兒子受了重傷,可是這位小娘子替我兒子醫治的,我有點不放心她的醫術,你再去看看我兒子的身體如何吧!”
雖然是一句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話語,可落入於大夫的耳中,卻聽出了一絲輕蔑的意味,這讓他十分不高興,在他眼裡,茹意這個徒弟深的他的喜歡,他可不容許別人置喙她。
於大夫眉頭一皺,神情甚是不悅,冷漠的目光斜睨着她,語氣冷冷的說道:“你這婦人怎麼說話的?我徒兒沒有等到我回來便醫治你兒子,那肯定是你兒子的並且到了刻不容緩的地步了。她都已經醫治好了你兒子,你還如此不相信她的醫術,未免太讓人寒心了。”
茹意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她沒想到師父會開口幫她,這些話語,宛如一陣暖流緩緩流淌而過,流入心裡,讓人感覺很溫心。
“哈哈,於大夫,這是哪裡的話啊,我沒有那個意思……”婦人臉色尷尬的笑了笑,不敢出言頂撞於大夫,只得懨懨的低下頭。
於大夫也不理會她,轉身對茹意說道:“徒兒,你且跟隨我去看看那個病人情況如何。”說完,他揹着藥箱走進屋內。
茹意點點頭,也跟上去。
婦人心裡很擔心兒子的傷情,二話不說的跟了進去,一進入屋內,便看見躺在牀上的兒子呼吸均勻,彷彿睡着了般,於是她迫不及待的大喊了一聲:“兒子……”
“病人正在休息,不要打擾他!”於大夫看着她說道。
婦人立馬閉上嘴巴,遵從於大夫的吩咐,不敢多嘴。
屋內金冠房門敞開,可裡面還是充斥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女子一進入屋內,迎面撲鼻二來一股血腥味夾雜着草藥爲,很是難聞,胃裡開始翻滾,她立馬捂着自己的嘴巴,急忙轉身趴在門框邊上乾嘔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