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還是算了吧。”劉倩這回哭的心都有了,今後我可怎麼辦啊,你們走了之後這個王壞水還不得把我收拾的少皮無毛的?空姐在不怎麼樣,一年也收入十幾萬呢。剛纔那個袁依依說讓自己當什麼總經理不過是故意氣王壞水罷了,再說了,就算是我願意跟着你們,可我上哪裡賺這麼多錢去啊?
“哥……還是算了吧。”劉倩這回哭的心都有了,今後我可怎麼辦啊,你們走了之後這個王壞水還不得把我收拾的少皮無毛的?空姐在不怎麼樣,一年也收入十幾萬呢。剛纔那個袁依依說讓自己當什麼總經理不過是故意氣王壞水罷了,再說了,就算是我願意跟着你們,可我上哪裡賺這麼多錢去啊?
“算了?哪裡有這麼便宜的事情,報警,給我報警抓他們坐牢去。”劉倩這邊勸着趙建輝,生怕他把亂子弄大了。她可是知道趙建輝是什麼人,黃海的亂子就是這位哥哥鬧出來的,一下子罷免了好多高官呢。那一次回家聽到家裡人議論劉倩都覺得心裡甜甜的,心說你們知道什麼啊,那位張副省長倒了黴,其實就是因爲他兒子在機場惹到我引起來的。
哪知道那位在地上打滾的仁兄倒是聽的清楚,倒是不依不饒的大叫着要報警。趙建輝不由得就是冷笑,心說真是不自量力的傢伙,居然敢欺負我妹子,就算是你想算完我還不給你算完呢。
可是他看看劉倩一臉的緊張,不由得就湊近了她低聲道:“劉倩,你那活不幹了沒什麼的吧?跟着你們袁總幹不比受這份兒氣強多了?”
“哥,你不知道的,空姐一年能賺十幾萬呢,我……爲了當空姐家裡花了大把的錢,到現在還沒還上呢。”劉倩支支吾吾的,倒也算是把事情說明了,趙建輝看了她一眼,不由得就是一笑:“我說袁總,劉倩跟着你幹那個什麼總經理,你一年開多少工資啊?”
袁依依一心對付着那位王經理呢,根本就沒有聽明白身後這兩個人說了點什麼,聽到趙建輝問能開給劉倩多少錢的工資,不由得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心說這個劉倩說不定就是你有一個小情人吧?安到我眼前害怕我虧了她是吧,你個沒良心的。“你說多少合適啊?年薪一百萬你看着可以不?”
被她這麼一說,不僅僅是那些空姐不相信,就連劉倩都苦笑了起來,心說我還抱着一點幻想呢,原來大哥和這位袁總適合我開玩笑的啊。這回死定了,以後再王壞水手底下算是出不開身了。
趙建輝卻滿意的點了點頭:“嗯,這個你們自己商量去,只要比在這傢伙手底下當空姐賺得多就行。”
他這麼一說袁依依纔算是明白了過來,原來是那位劉小姐怕跟着自己幹不賺錢啊?“咯咯,現在在我手底下幹個小模特,一年都能賺個十萬八萬的,何況是公司的高層管理人員呢?這一點你就放心吧。”
“哇!!”聽到他說得有模有樣的,那些空姐不由得就發出了一陣驚訝的感嘆聲。
就在這時候,四五個穿着保安制服的人手裡拿着橡膠棒飛跑了進來,餐廳的員工看到有人在這裡打架,畢竟不知道會達到什麼程度,要是損壞了餐廳裡面的餐具,他們都是要承擔責任的,所以就打電話通知了總檯,總檯一邊報警,一邊先安排酒店的保安來維持秩序。
幾個保安進來一看是王經理捱打了,當時就把趙建輝等人圍了起來。
這家酒店和華航簽訂了協議,每一班華航休班的人員都是在他這個餐廳裡吃了飯再轉車到休息的地方休息的。不管生意大小,這個王經理也算是他們酒店的主顧,不像趙建輝這樣,十年間就不遇的到酒店裡住一次,當然就會向着王經理。
可是,這些保安還算是比較有素質,他們只是把趙建輝等人圍起來,防止趙建輝跑不了就行,卻並不上前採取什麼粗暴的措施,只等警察前來處理。
那邊在地上打滾的王經理看到保安已經到場,也就不再做出一副裝死的樣子,趴在地上掏出電話打給了朋友,聽他哼呀的亂說一通,趙建輝也不理他,居然再保安的注視下去盛了飯端過來招呼袁依依快點吃。
在一邊觀看的那些空姐看着他,眼裡不由得就露出了同情的眼神,心說這人倒是還能吃得下,咱們王經理可是很有幾個有能力的朋友呢,在這一片兒收拾個人還不跟玩兒似得?
要說還的是人家首都警察效率高,這邊王經理放下了電話還沒有多長時間呢,那邊警察就已經到了。爲首的一個警察看起來是個幹部,胖胖的一張臉肩膀上扛着兩道槓槓三個星星。在他的身後還跟着三個年輕一點的警察,也都是警司一級的幹警。
在他們中間還跟着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年輕人,穿的是一身西裝,走過來看到王經理坐在地上一身的狼狽,衣服上面粘糊糊黑乎乎的也不知道沾上的是什麼玩意,當時臉色就變了。“怎麼回事兒這是?在京城地面上就敢打人,老李你看看這還把派出所放在眼裡嗎?”
那走在前面的警察就皺了皺沒有,看了看依然還在吃飯的趙建輝,徑直就走了過來:“人是你打的?跟我到所裡走一趟。”
趙建輝很是愕然的擡起了頭:“警官,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看我像是會打架的人嗎?”袁依依和劉倩不有的就撇了撇嘴,心說什麼叫像啊,你本來就是。不過,今天這位警官這麼說可真的有點冤枉你了。
那警官聽到他這麼說不由得也愣了愣,回頭問圍在一邊觀看的那些空姐:“誰打的人?你慢應該看到了吧?”
那些空姐剛纔礙於面子不敢大聲叫好就已經不錯了,這個時候自然也沒有人站出來爲王經理作證。於是就都低了頭不吭聲。
那位王經理不由得勃然大怒:“很好,你們等着,這個月的獎金一分都不要想領。”
那位警官不由得就有皺了皺眉頭,心說連你自己手底下的兵都不肯幫着你說話,看起來你這傢伙平常的人緣也不怎麼樣。但自己身邊的那位年輕人自己卻得罪不起,說不得還得幫着這麼一個貨出口氣。
於是,那位警官就有把眼神瞄向了圍在一邊的保安,哪知道那些保安進來的時候也沒有看到是誰打的人,只是看到一邊的服務員往趙建輝這邊指,這裡面沒有穿空乘服的也就趙建輝和那位女士,保安自然也就把趙建輝和袁依依圍了起來,卻實在是沒有看到是誰打的王經理。看到那警察的眼神看過來,幾個保安互相看了一眼,也都沒有說話。
“是我打的,我說那也算是打人的話,那就算是我吧。”讓那位警官大跌眼鏡的是,坐在那裡吃飯的小夥子不承認打了人,而和他在一起吃飯的女士卻主動承擔了責任。
那位警官看了看袁依依,不由得疑惑的問道:“是你?你知道不知道,作僞證也是要承擔法律責任的?”他看袁依依那瘦瘦的樣子,一個小女人渾身沒有二兩力氣,就你還能把一個大男人揍趴下了?說出去誰信啊?
“警官,就是這個女人打得我,你可要爲我做主啊。”王經理真是會湊趣兒,那警官本來還不敢相信呢,他這一句話卻證實了袁依依的話,那警官咧了咧嘴,想笑沒有笑出來的樣子,心說你他孃的也算個爺們,真是白長了一副卵子。
問明瞭情況,那位警官可就有點作難了,根本袁依依的說法,是這位王經理起身的時候沒有注意碰到了人家手裡的托盤上,卻張嘴就罵一個小女人,而這個小女人只不過是怕捱打自衛反擊了一下子,結果王經理就倒在地上了。
再問王經理,他支支吾吾的,也說不出個子醜寅卯來,只是說這個女人手裡端着的湯碗全澆到他脖子裡面去了,自己說了兩句對方就動手打人。你這麼大個頭,一個女人能主動打你?這話說這也不臉紅,說出去誰信啊?
那位警官就把眼神看向了跟着一起來的年輕人。那年輕人臉上也帶着似笑非笑的神情,心說王懷水你他媽真沒出息,不會是看人家長得漂亮故意調戲人家小姑娘了吧?
他是王經理叫過來幫忙的朋友,這個時候文論如何還是得向着自己的朋友,於是就想了想說道:“不管事情的起因怎麼樣,但對方把王經理的衣服弄髒了總是事實吧?我看就讓對方賠點錢算了。老王你那衣服多少錢買的?和一個女人置氣你也真好意思,就這麼算了吧。”
“我這套衣服也沒有花多少錢,也就七八萬塊錢買的。”正在喝粥的袁依依聽到她的話幾乎把嘴裡的粥噴了出來:“我說,不要以爲把商標撕掉別人就看不出來了,你那不過是國產的新郎牌子的西裝,單位發的工作服吧?怎麼到你身上就置七八萬了呢,後面多了兩個零吧?”
“你懂什麼?我這就已經很給你面子了,少廢話,想沒事的話就拿錢來,不然的話咱們局子裡面說事去。”王經理自認爲來了硬靠,哪裡還會把袁依依一個黃毛丫頭放在眼裡。
趙建輝就哈哈的笑道:“你這是典型的訛人,明明是七八百一套的西裝,偏偏說成是七八萬,剛纔那位警官說了啊,說假話做假證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那位警官就蹙了蹙眉頭,走到那年輕男人的身邊低聲道:“東少,這有點過了吧?”
那年輕人就看了看趙建輝,又回頭看看自己的朋友王經理,不由得就沉了臉:“懷水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那警官就有些爲難,這位年輕人是局長的兒子,他的面子自己可不能不給。於是,就走過來對趙建輝說道:“要不你再勸勸你這位朋友,我在中間再給你們調解一下,出點錢落個省心是不是?”
“李所長是吧?”剛纔那年輕人叫他老李,趙建輝卻是記在了心裡:“你這麼辦案子可是很沒有立場的啊,不能因爲對方是你的熟人或者有什麼來頭你就幫着他們訛人是吧。這件事情的經過我都看得清清楚楚的,這位王經理的品德很是個問題,就他現在的行爲,已經可以夠得上訛詐罪了,按照法規是可以處以拘留的,你居然還要出面調停,這有什麼可調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