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刀仔細觀察了一下前面的地勢,大路上還是偶有行人行走,爲了不傷及遊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近旁邊的樹林,好在這大下午的,沒有什麼人。
文刀迅速往樹林裡走,裝着撒尿的樣子。柳生四郎四個人已經悄無聲息地出現在文刀的身後。
你就是文刀?柳生四郎用生硬的華夏語問道。
“我不是文刀。”文刀轉過身笑嘻嘻地說道。
“你不是?”柳生四郎很奇怪,明明就是啊!
“我是你爺爺!”文刀大喝一聲。身形騰空而起,連環腿踢向柳生四郎四個人。
柳生四郎想不到文刀招呼都不打就動手,急忙身形一閃,堪堪躲過這一腳。但是其他三人卻被踢了個正着。文刀一招得手,轉身就是搬攔捶,橫着砸向柳生四郎。柳生四郎大吃一驚,想不到文刀竟然是這樣的硬電子,還沒有開始,四個就倒下了三個。
柳生四郎的身手就是個中忍,如果是有準備倒不至於這麼狼狽,但是沒有防備之下,文刀根本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幾乎讓他狼狽不堪。
文刀的理念就是這樣,你有病,要你命!絕不留下後患。就如同打獵一樣,對待一些兇猛的野獸,你沒有把它打死,那樣極有可能被它反噬。
第一次和倭國人動手,照往常的經驗,是要先觀察觀察套路的,但文刀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身形再次騰空,倒肘狠狠地砸了下來,柳生四郎眼見自己沒有地方再躲,只能一個驢打滾,往地上一躺。但是他躲開的是文刀的肘,文刀的腳卻沒有停下來,柳生四郎往旁邊一滾,文刀一招空中一字馬,一條腿就壓在柳生四郎脖子處。柳生四郎頓時感覺喘不過氣來。此時文刀再手腳,一腳就踹了過去,整踹在柳生四郎的腦袋上,也活該柳生四郎倒黴,旁邊正好是一塊石頭,“吧唧”撞在石頭上,**都被撞出來了。頓時一命嗚呼。 www● тTkan● ¢ O
另外三個人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的老大就已經死了,頓時都嚇得愣了。文刀也不說話,上前要把幾個人全部了帳。
但是正在這個時候,一把劍挾着風聲朝文刀劈了過來。
文刀是藝高人膽大,身形稍稍一避劍身,化掌爲刀直接劈向手臂處,來人正是柳生三郎,他帶領四個人作爲第二梯隊,跟在柳生四郎的後面,但是稍微慢了點,卻沒有想到跟到樹林的時候,已經是風雲突起,自己的弟弟已經被文刀三招斃命,一切不過眨眼之間。眼見文刀又要將弟弟帶的三人殺死,於是飛身雙手握劍,直接朝文刀劈了下來。
文刀如此快速反應,柳生三郎要麼棄劍,要麼被文刀劈個正着。兩權相害取其輕,柳生三郎選擇棄劍後撤。
文刀的身法與手上功夫本就是動靜與虛實結合,招式不用老,回撤也變招容易。當然要做到這點並不容易,但是在東海軍區的那次度境,的確讓他精進不少。東海的實戰經驗讓文刀整個的理念與對戰有了一個很大的改變。華夏的武術講究流派,講究一招一式,因爲本身就是以強身健體的宗旨,所以講究一招一式,卻又被一招一式所限制。文刀每次總是在思索解決自己在對戰過程中掣肘問題。
文刀見柳生三郎棄劍後撤,於是太極隨行,右手橫掃就過去了。柳生三郎反應明顯比柳生四郎要快,一招“鐵板橋”,躲過文刀的這一擊。身形一變,就朝文刀的腳襲了過來。就如同泥鰍一樣纏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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