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喜禪法!
歡喜禪,正如前面所說,很多人都聽過其大名,但是,其真正的密宗佛家要義,鮮爲人知,即便是在密宗內部,也只有到一定的地位纔有資格修習。
不過,這部秘法,早在幾百年前就消失了,現金密宗內部只有皮毛殘存着。
對於江湖人來說,這是至上武功,對於世俗之人,這只不過是房中術。
所以,它的價值,只是針對於一些特定的人羣!
通篇研究下來,步錚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看下去了。
這部經,雖然是武功秘法,修煉後的效果自然不差,但是修煉方法卻有些“下流”。
它不像八極太極那樣演練,光明正大,也不是想一些內家功法一樣,靜坐修煉內勁。
而是要雙修,男女結合,採陰補陽,以此強化內息,增強內勁,最終達到天人合一的境界。
當然,這個天人合一,很少有人知道是什麼樣的境界,肯定不是小說影視中那種誇張的境界,也許只是一種特殊狀態!
這種狀態,千百年來也只有極少數人才能達到,也間接說明這門武功的高明程度。
當然,步錚並不認爲這門武功高明到可以比肩他的真武殺生之術,畢竟,牀上練出來的,怎麼能比得過殺人練出來的強。
所以,步錚在心裡將這部秘法劃分到輔助功法的門類裡面。
認真思索半晌之後,步錚決定修煉歡喜禪法,畢竟,在他看來,即便征服不了對手或敵人,征服了女人,也是一種巨大的勝利!
況且,輔助類的內功,就跟它的類型一樣,有輔助作用,加快他的修煉速度。
或許,這樣下來,可以加快他報仇的速度!
將秘法爛熟於心之後,步錚便燒了譯文和紙上的謄抄,然後靜坐,開始冥想。
一共五幅圖,每一幅圖,代表着一層境界,上面有氣息的運行經絡圖和具體動作圖解,需要配合文字才能修煉。
在腦子裡將五幅圖文仔細整理了一遍,步錚便開始思考怎麼修煉了。
畢竟,這不是圍着沙袋訓練,還需要一個訓練對象,而這個對象,纔是最讓他頭疼的,別墅裡女人不少,但他總不能衝上去揪住一個就拉倒牀上吧!
更何況,老道士告訴他,真武大術不出神入化,不能泄掉元陽,不然影響根基和以後的道路。
這最是讓人頭疼,哪有人做那個不……
仔細考慮了一番,他還是決定等等看,畢竟,化勁離他也並不是遙不可及。
最多兩年,他便可以突破!
兩年的時間,他等得起!
出了臥室之後,幾個女人也對步錚的怪異舉動有些奇怪,卻也沒有問太多,開開心心地過了幾個小時,已是深夜了。
步錚盤腿坐在牀上,調動內息練功,這時候,院子裡的兩條藏獒吠叫起來。
他立即退出了練功狀態,走到窗口,看着院子裡的怪狀,很快發現了不對,眼睛望向了山頂上,眼睛微微眯起。
“這兩個死狗,怎麼又叫了,真是煩啊,吵死了!”
這個時候,樓道里響起了程佳佳的罵聲,步錚聞言,額頭一陣冷汗,瞬間明白過來,自己閉關的時候,似乎錯過了什麼。
他匆忙披上外套,走出了房間!
程佳佳披着睡衣,站在樓道里,她似乎起的匆忙,衣服穿得有些少,胸口露出了大片白肉,還隱隱能看到兩個凸點。
她臉色並不好,顯然是被狗吵到了。
不過,她似乎有些迷糊,睡眼朦朧,並沒有意識到自己走光了,看到步錚的時候,還帶着哈欠打招呼。
“你也被吵醒了,快去教訓一下這兩個傢伙,讓它們安靜一些,還要不要人睡了!”
步錚滿頭黑線,偷偷瞄了一眼女人的胸脯,老臉一紅,立即轉頭看向天花板,道:“你皮膚很白啊……”
程佳佳聞言一愣,迷糊着眼看了步錚一下,然後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瞬間一個冷顫,“啊”地大叫一聲,雙手拉着衣領,低着頭迅速跑回自己的房間,並立即關上了門。
然後用背抵住房門,生怕步錚破門而入。
她俏臉羞紅一片,嫩手不停地拍着心口,拍得那團沒有束縛的*在睡衣內亂顫。
“完蛋了,被這小傢伙看到了!程佳佳啊,程佳佳,你怎麼這麼沒記性,這下走光了吧?”她心裡嘀咕着,臉蛋越來越紅,一想到步錚,便是滾燙滾燙的。
“便宜那小混蛋了!哎,也不知道他會不會誤會,說不定我在他心裡是一個壞女人吧,算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他看,又有什麼關係呢,就當是給他的福利吧!”
想着想着,她自己終於原諒自己了,便回到牀上,用被子蒙着頭,然後幻想着自己與步錚的各種美妙邂逅。
“哎!大半夜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我幹什麼壞事呢!好在這房子夠大!”看着程佳佳超人一般的速度,步錚無奈地搖搖頭,然後迅速走到院子,制止了狗吠聲,然後回到房間裡。
回到房間後,他並沒有回到牀上,而是換了套衣服,從窗戶爬出去,飛快地向山頂掠去。
冷風拂過,山頂上光禿禿的樹影微微晃動,枯草鋪地,好一片枯寂景象。
山頂上有三個人,一個女人,兩個男人。
女人一身咖啡色貂皮大衣,腳上蹬着一雙雪地靴,腰肢勒得太緊,導致她臀部極爲挺巧,幾乎可以架一個高腳杯,而她的胸部,比臀部還要飽滿,稍不小心,就會連腰扭斷。
長髮盤起,插着一支金玉鳳簪,臉蛋看着還算順眼,但是,那厚厚的脂粉,依然難以掩飾歲月留下的痕跡。
這是個愛打扮的女人,眉毛很彎很黑,但那時眉筆修飾過的,而她的嘴脣,摸了一層極爲鮮豔的紅脣膏,性感的過分,彷彿剛剛喝過鮮血一般。
她的眼睛不大,但還算漂亮,因爲它時不時放出一種可以勾動男人*的光芒。
想必她年輕時,一定不是個簡單的女人,即便是現在,恐怕大多數男人都不會在乎她的年齡。
這個女人站在左邊,手插在大衣兜裡,眼睛緊緊盯着山下。
而最右邊,是一個老人,白髮老人,正是數日前來過的白鼠,他此時有些緊張,時而向山下張望,時而瞟向他左邊的男人。
在這兩人的中間,是一個看起來有五十歲的男人,上身穿着一件軍大衣,腳上蹬着軍靴,身材很是魁梧,但長相卻極爲普通。
他臉上的皮膚很粗糙,跟石磨一樣,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個黃土高原上的老農。
他拿着夜視鏡看着山下,那雙手卻如同女人的手一般白皙細嫩,詭異無比。
懂這行的人,一眼便可以看出,這是一雙觸覺極爲靈敏的手,那粗壯的關節,則顯示出這雙手的力量一定不小。
這三人的氣息各不相同,最弱的便是那女人,看似穿得極爲保暖,但其實並沒有幾件衣服,也許,女人都是這樣,寧可被凍感冒,也不遠多穿一件衣服。
所以,她一直在調動內勁抵抗夜晚的寒氣。
她的境界,應該是明勁後期,比白鼠還稍顯不如。
而那中年人,氣息內斂,根本看不出深淺,比之上次來過的賴青風還要沉靜幾分。
“他上來了!”中年人操一口東北口音,聲音有些沉悶。
白鼠和那女人聞言,都緊張了起來,不過,但他們的眼神觸及中年人的時候,又開始放鬆起來。
“好快的速度!”沒過幾秒,中年人端着夜視望遠鏡,驚歎道。
不過,他很快皺起了眉頭,嘀咕道:“怎麼是個男人?不是說是個女人嘛?”
“男人?”白鼠聞言,神色一怔,隨即想到了什麼,便道:“是不是一個三十歲不到的青年?”
“不錯!”中年人點點頭,聲音一頓,道:“這小子不會就是你說的那個搶走東西的傢伙吧?”
“很可能是他!”白鼠緩緩吐出一口氣,道:“就擔心東西被那女人給拿走了!那可就麻煩了,我們並不知道那女人是誰!”
“不急,總會有水落石出的時候!”中年人一直用望遠鏡盯着山下,輕輕地移動着,聽到白鼠的話後,微微一笑,道:“也許,我們運氣好,東西還在這小子手中,或者他認識那女人也說不定!”
“如果東西不在他這兒,我們改如何處理他?”白鼠眉頭緊蹙,道。
“酌情而定吧!先查清楚他的來歷,若是可以吸收到我們中來,那就好了!如果不行,那就……”中年人說話很慢,說到這裡,便不願意多說了。
而那女人聞言,微微一笑,舔了舔嘴脣,道:“可以交給我嘛,這麼年輕的男人,功夫那麼厲害,打打殺殺多不好,或許可以有其他的用處!”
中年人不語,女人的話,媚意十足,相信有不少男人都難以抵擋,不過,在他看來,都如浮雲一般,就算是女人脫光了在他眼前叉腿,他也不爲所動。
但是白鼠聞言,嘴角卻抽搐起來,這女人他還是比較瞭解的,她所說的用處,也只有在某個特定的地方。
“你不怕他吃了你?”白鼠撇撇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