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呢,通常都是我吃別人,哪個男人捨得吃我?你說是不是啊,白鼠?要不你來試試?”女人嫵媚一笑,腰肢扭動,豐滿的胸脯在白鼠眼前晃來晃去,讓老傢伙的糙臉都紅了起來。
不過,對於女人的建議,他可不敢答應,連連搖頭,道:“算了,你還是找年輕人去吧,我這老骨頭可搞不定你!”
“哎!現在的年輕人啊,連老傢伙都不如,兩分鐘就蔫了,很多時候我都是用手解決的!”女人微微感嘆一聲,有些無奈地搖搖頭。
白鼠心裡冷哼一聲,嘴上卻是笑着道:“你不是包養了兩個小白臉嗎?”
“哎,別說他們了,沒兩個月就虛了!”女人再次搖頭,似乎在回憶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白鼠笑了笑,道:“我建議你包養幾個體育生,說不定可以滿足你!”
“嗯,你這建議不錯,可以一試!”女人突然笑了,給了白鼠一個媚眼,搞得老傢伙臉上發燙,心裡練練喊了好幾聲“騷貨”。
“你若真有本事,可以試着拿下這青年吧,那可是暗勁的實力,一定讓你舒服死!”白鼠冷哼一聲,道。
“嗯,暗勁啊,正合我意!不知我什麼時候才能到這個境界!”女人嫵媚一笑,忽然話鋒一轉,道:“你們說傳言是不是真的?”
“什麼傳言?”白鼠聞言,疑惑地道。
“自然是盒子的傳言了!”女人撇撇嘴,道。
白鼠搖搖頭,道:“不知道,反正按照闢地門的說法,應該是真的了!”
“如果是真的,那我們妙手門這一次可賺大發了!說不定這是我突破的契機!”女人嘆道。
白鼠也是微微感嘆一聲,道:“也許吧,我困在這一境界太久了,如果五年之類還不突破,以後恐怕就沒有機會了,無論怎樣,我總要搏一搏!”
“可是,盒子被機關封閉,都沒人打開過,誰知道那裡面是不是啊!”女人皺着眉,道。
白鼠撇撇嘴,自信地道:“闢地門把整座武狀元墓都掏空了,沒有找到絲毫有關武功的,唯有那個盒子沒有打開過,你說武狀元的武功秘笈在哪裡?”
“誰能確定那是武狀元的墓?”女人蹙眉,心裡疑惑重重,禁不住說了出來。
白鼠一愣,低頭思索了一陣,搖搖頭,道:“正史裡雖然沒有記載,但是,野史中還是有提及的,而且,墓中多出碑銘上也出現了‘鄭冠’的名字!”
“歷史上叫鄭冠的人應該不止這一個吧,你們就怎麼肯定是他?”女人還是不太相信,辯駁道。
“這個……”白鼠也不知道怎麼回答,索性不去多想,道:“不管是不是,等拿到東西后就知道了!”
“哼!要是不是,那我們可就白受罪了!這些日子沒有一天安寧過,全都因爲你們的一面之詞,現在的江湖上,我們是衆矢之的啊!門主的壓力很大啊!你們也真是的,好不容易搶到手,怎麼就被外人給拿走了!真是沒用!”女人抱怨連連,說的白鼠不知道如何應對。
“好了!他上來了,先辦正事吧!”就在這時,中年人放下了夜視鏡,捏了捏指關節,然後將手插進兜裡,掃了兩人一眼,道。
二人聞言,也不再說話,都將目光移向山下,斑駁月光中,一道黑影快速向山頂靠近,已在兩百米外了。
步錚的速度,比正常人快了很多,但這並不是他最快的速度,他不會把體力浪費在趕路上。
他已經看清楚山頂上的三道人影了,剛纔在山下,他只能憑經驗判斷出山上有人,半路上,藉着月光倒是可以看到山頂模糊的影子。
這時候,三個人影相對比較清晰的呈現在眼前,隱隱約約可以判斷出性別。
這個時候,他再一次放慢了速度,因爲他知道,對方已經在注視着他了,所以,他要調勻呼吸,以巔峰的狀態應對來人。
終於,他停在了距離三人十米遠的位置,看清楚了三人的樣貌。
當他看到白鼠的時候,他大概知道這三人爲何而來了。
不過,他的大部分注意力還是放在中年人身上,以爲以他的實力,竟然感受不出對方的氣息,可見其實力在自己之上。
“你們是什麼人?大半夜的在這裡幹什麼?”步錚的語氣還算和善,畢竟,有中年人這樣的高手在,他不想將人得罪透了。
中年人和女人不語,不過,白鼠卻是面色不善地盯着步錚,道:“年輕人,你可記得老夫?”
這個時候,即便認識,步錚也不會不承認,便搖搖頭,道:“不好意思,恕我眼拙,並不記得哪裡見過閣下!”
白鼠聞言,有些生氣,不過也覺得的步錚的話好像沒什麼問題,便道:“數月前在涼州火車站,我們還交過手!”
“涼州火車站?”步錚聞言一怔,盯着老人打量了一會兒,又皺着眉頭思索了幾秒,有些不確定地道:“你是那老賊?”
老賊,這樣的稱呼可並不怎麼中耳,雖然他們平常做的都是賊的活計,但他寧願被人稱爲強盜,也不願被稱爲賊。
他咳嗽一聲,有些不滿地道:“在下白鼠,源自盜門妙手一脈,不知閣下來自何門何派,如何稱呼?”
“不好意思,我只是懂點功夫而已,沒有什麼門派!”步錚搖搖頭,道。
“哦?那數日前打傷我們風長老的女人跟你是什麼關係?”白鼠蹙眉,追問道。
“女人?什麼女人?”步錚聞言,神色一滯,疑惑地道。
“你不知道?”白鼠面色一變,失聲問道。
“我知道什麼?你說什麼女人?”步錚眉頭緊蹙,反問道。
“一個黑衣服的女人,實力很強!”白鼠蹙眉,看了一眼中年人,又看向步錚,道。
步錚的神色變得沉重起來了,事情似乎超出了他的控制和預想,竟然在這時候出現了變數,便冷着眼,看着白鼠,道:“你具體說說!”
“算了!不說這個!”但是,白鼠似乎看出了他不知道那女人,便避開了這個話題,直接問道:“我問你,當日你從我這裡拿走的包裹還在吧?”
步錚凝眉,道:“你說那個黃花梨木方塊?”
“嗯?”白鼠聞言一愣,他可多方打聽到,那是個盒子,怎麼在步錚嘴裡就成了方塊了,不過,很快他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畢竟,八個盒子呈立方體,上面的縫隙和嚴密,裡面的東西固定得很好,加上表面精美的浮雕,一般人只會當做工藝品或者木雕,只有極少數人知道那是一個盒子。
顯然,步錚屬於前者,這對他來說,無疑使個好消息,便連連點頭,道:“不錯,就是那個木塊!”
“嗯!”步錚點點頭,道:“在呢,那可是黃花梨木的木雕,值不少錢,我當然不會隨意丟掉!”
聞言,三人都鬆了一口氣。
“既然東西在你手中,是否可以歸還了,要知道,那東西可是我們門派的信物,你藏着沒用,即便是想賣出去,也不敢有多少人拿着!”白鼠深深呼吸一口氣,道。
步錚眉頭一蹙,思考了幾秒,道:“可以,隨我下山去拿!”
裡面的東西他已經清楚了,那盒子也恢復了初始狀態,只有極少數人可以打開它,給白鼠三人,他們也不一定能打開。
那東西雖然是黃花梨陰沉木製作,價值不菲,但是,比起盜門的騷擾,那東西倒沒什麼價值,還不如換回去,少一事多一份清靜。
“嗯!”白鼠點點頭,看向身旁的中年人,只見中年人擺了擺頭,他便退後。
而中年人,則是向前一步,打量着步錚,道:“青年人,你的盜術是誰教你的?”
步錚眼睛微眯,也打量着對方,淡淡地道:“師父!”
“你師父是誰?”中年人皺眉,問道。
“這個似乎不關你事吧?”步錚淡淡地看着對方,語氣不善地道。
“說出來嘛,興許我很可能認識!”中年人倒也不生氣,緩緩問道。
步錚搖搖頭,道:“無可奉告!”
這倒讓中年人眼睛眯了起來,道:“年輕人,怎麼說我也是前輩,你師父沒有教過你尊重前輩嗎?”
“前輩?哼!我師父自然教過我尊重前輩,但卻沒有教過我尊重不相干的人,尤其是一個目的不純的人!”
“嘴倒是快!”中年人冷哼一聲,道:“你這次搶走我盜門信物,害得我們盜門損失不少,我們沒有向你提出賠償,算是對你格外開恩了,你這態度,倒是讓我不怎麼滿意啊!”
步錚淡淡地掃了他一眼,道:“賠償,你也好意思說!那是你們咎由自取!你們偷東西我不管,但不應該盯上我,你要清楚,那東西只是我的戰利品!”
“哼!拿走我盜門的東西,就是不對,本來我想放過你的,不過,我改變注意了!”中年人再次向前一步,道:“聽白鼠說你實力不錯,我倒是想試試!”
步錚神色一變,隨機嚴肅起來,道:“想動手就早說,何必浪費時間呢!”
其實,如果這裡只有中年人一個,他倒想一上來就開戰,但是對方三人,他取勝的希望很渺茫。
不過,他如今處於突破的瓶頸處,需要一個適當的契機,說不定這中年人就是。
所以,他這會兒又想與其單獨戰一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