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鈺的眼睛亮了亮,摸着額頭期望着道:“皇上是來給妙蓮申冤的嗎?”
申冤?拓跋宏邪魅一笑,這麼驕傲的傢伙,突然間,好想欺負她!
拓跋宏抓住詩鈺的下巴,嘴湊了過去,脣和脣的距離只有兩釐米。
大量的男性荷爾蒙從拓跋宏的嘴裡,鼻尖噴到詩鈺的臉上,詩鈺的臉瞬間一紅,眼看着拓跋宏的脣快要碰到自己的脣,詩鈺結結巴巴道:“你…你要幹嘛?”
拓跋宏的脣輕輕的啄了一下詩鈺的脣,雙眼含春:“求朕,朕就給你一個申辯的機會!”
詩鈺條件反射般的往後退,拓跋宏緊逼其後,伸出手,環住了詩鈺的腰,臉又湊了過來:“求朕……”
詩鈺繼續退着,然後退到了牆上,拓跋宏伸出手,放在詩鈺臉旁的牆壁上,整個人緊緊的把詩鈺包裹在懷裡。
詩鈺感覺自己氣都喘不過來。
詩鈺嘟着嘴,感覺很委屈:“臣妾講道理而已,爲什麼要求皇上您呢?”
拓跋宏再次邪魅一笑:“因爲你不求朕,朕半點兒也不想聽你的狡辯!”
“狡辯?”詩鈺嘟囔着嘴:“臣妾纔沒狡辯呢!臣妾有根有據!”
拓跋宏壞壞一笑:“可朕不想聽,你根本就講不了。”
拓跋宏說完,瞬間吻上了詩鈺的脣。
小東西,害朕擔心了那麼久,不給點兒利息,那怎麼行!
詩鈺被吻得滿臉通紅,她揮動着手臂掙扎着。
拓跋宏哪能給她半點逃脫的機會,拓跋宏向前走了一步,緊緊的摟着她,把她抵得死死的,讓她沒有半分退路。
一吻過後,詩鈺喘着粗氣,紅着臉道:“你……你欺負人!”
拓跋宏的笑更加的玩味:“朕親吻自己的妃子,怎麼能叫欺負人呢?要不,你叫個試試,看看有沒有人來救你!朕允許你求助!你要叫得大聲一點哦,不然小聲了,別人可聽不到!”
叫有個屁用啊!要是此刻是別人,哪還需要叫,多的是人盯着呢,可現在是皇上,你去叫人?有病啊!
詩鈺皺起了眉,今天好倒黴,拓跋宏怎麼就來了。
害我進冷宮,還要來看我的笑話,現在還要我去求他,做夢!
詩鈺的眼裡煥發出厭惡的目光,臉倔強的別開,一副看着你就噁心的表情。
拓跋宏靜靜的看着詩鈺的表情,這丫頭,怎麼這麼倔呢!
看來還是馮熙平時嬌生慣養慣壞了,事事都由着自己的性子。
皇宮大院,哪能隨你大小姐想幹啥就幹啥?
看吧,這次不就被人算計了吧!
還不吸取經驗教訓,還不懂得圓滑!
朕這個做夫君的,今天就要好好教導教導你,讓你學會一點點妥協!
對,是一點點!
讓太多了,以這野丫頭的倔強性子,死了也不妥協吧!
拓跋宏笑了笑,再次捏着詩鈺的下巴:“怎麼不說話了,啞巴了?你不是很伶牙俐齒嗎?自己說說吧,你今兒這麼大的一個把柄落在朕的手上,你該如何求朕,原諒你呢?”
“不求!”詩鈺鄙視的癟癟嘴。
拓跋宏笑得更歡了。“那取悅朕也行。你要是把朕伺候舒服了,朕就當這一切是朕恩准了的。”
拓跋宏看了看詩鈺的表情,這小傢伙兒,嘴都快翹上天了,這不歡不喜的表情,可半分都沒有隱藏,滿臉的寫着不高興三個大字。
拓跋宏繼續道:“嘖嘖,伺候朕不願意啊,那也行,要不然這樣,朕去把大家叫來看看,馮貴人住的冷宮,如此豪華,到底合不合規矩?
“既然馮貴人住了這麼豪華的冷宮,那麼問題來了。”
拓跋宏的臉又湊了過去,眉一挑,眼神目露兇光,臉冰冷的猶如墜落冰窖:“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這些東西那裡來的?”
“誰批准的?馮太后?”
“她徇私枉法?”
“還是馮貴人自作主張,私自受賄宮裡官員,讓他們爲你服務。”
“你可知道,受賄罪很大的,殺頭的!”
看着詩鈺的臉,一塊青,一塊紅的,拓跋宏的心裡特爽,這下唬住你了吧!
拓跋宏繼續落井下石道:“到時候,朕要是處罰馮貴人,你說,應不應該?”
拓跋宏每說一句話就擊打着詩鈺脆弱的心靈。
原本這幾天就委屈的呀,心情再不晴朗起來,那可要得抑鬱症了。
現在好不容易玩幾局麻將把心情給調動起來,被拓跋宏的這幾句威脅,瞬間擊得粉碎。
詩鈺感覺鼻子發酸,委屈一下子襲來,特別拓跋宏惡狠狠的說了“殺頭的”那三個字,詩鈺再也憋不住了,委屈從心底一下子涌了上來。
等拓跋宏剛說完話,詩鈺就“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哭得極其難過,眼淚跟不要錢似得,嘩嘩嘩的往外流。
拓跋宏伸出了雙手,將詩鈺往自己懷裡摟。
詩鈺這次學乖了,將頭埋入拓跋宏的懷裡。
詩鈺抽搐着,哭得稀里嘩啦。
拓跋宏的手又緊了緊,丫頭,你的路還很長呢,這麼冒冒失失,不懂得隱藏自己,是要吃大虧的。
臉上一點兒城府都沒有,高興就笑,不高興就黑着一張臉,喜怒哀樂全寫在臉上,別人怎麼會不算計你呢!
傻丫頭,朕也捨不得教訓你,可你就是欠教訓呢,這麼張揚。你知道多少眼睛盯着你嗎?
朕今天就是訓訓你,壓壓你的氣焰,別那麼張揚,皇宮裡,水深着呢,隨時都是坑,你可知,朕的良苦用心?
哎!此刻,這丫頭肯定很恨朕吧!
詩鈺一面哭着一面抱着拓跋宏。
這壞蛋,只知道用皇上的身份壓制我!真卑鄙!
可我竟然只能妥協,嗚嗚……
可他也沒真要置我於死地,瞧瞧,現在還摟着我呢!
要是他真起了殺心,早叫人把我關進天牢了。
哼哼,想想剛纔的對話,就是叫我服軟呢!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等本大小姐找到了證據,再來收拾你,哼哼!
詩鈺擡起了頭,可憐巴巴的看着拓跋宏,臉上的淚珠還在一個勁兒的往下掉。
詩鈺抽搐着,臉都哭成了小花臉。
“皇上,我……”
看着詩鈺哭得不成樣子,拓跋宏的心一緊,隱隱痛了起來。
他將臉湊了過去,輕輕的吻着詩鈺臉上的淚水。
“皇上,我……我錯了……”詩鈺啜泣着道。
拓跋宏的脣角微微勾了勾,這丫頭,終於服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