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漆黑。
“我是又掉進了什麼意識深處了嗎？”
王威廉站在那裡，自言自語着。
表情有點訕訕的。
這個忽然出現的長得跟IU一模一樣的螢草，真的讓王威廉有點失神來着。
然後，就這麼迷迷糊糊的，他就照着螢草說的，跟它建立式神召喚契約。
然後就變成了現在這樣的情況。
看來金泰妍擔心的是真的有道理啊！
王威廉在心裡默默的說道。
“主人，是我。”
就在這個時候，螢草的幻影出現在了王威廉面前。
依舊還是那個當年王威廉從山裡帶回來的小蘿莉的樣子。
“……你……”
王威廉看着面前這個虛影，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
“主人，求求您救我！”
“……救你？你怎麼了？”王威廉問道。
語氣很平靜。
這個妖怪玩的什麼花樣！
“主人，是這樣的，我本來在九尾狐的人間道場進行突破渡劫，可是沒想到上個月我快要成功的時候忽然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了一條狗，對着我用了一大堆咒語，然後我的身體就開始不聽我自己的指揮了……”
“……狗？”王威廉一愣。
然後，想起來了那條號稱被九尾狐關在了陰間的狗……
“是啊！這一個月那條狗一直試圖奪取我身體的控制權，只是因爲我是從一顆草修煉而來的，跟陰間沒有什麼關係，所以我的身體我自己控制的很好，它一直都沒有辦法，昨天我想了想，這樣跟它耗下去也不是辦法，還不如裝作身體被它控制算了，這樣它就會帶我回來找主人您了，然後您就可以消滅它……”
“……你還真是對我有信心啊！”王威廉看着螢草那副理所應當的表情，被逗笑了。
“主人您最了不起了！”螢草認真的點了點頭。
“……了不起我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王威廉指了指自己，“這是哪兒啊？”
“主人您自己的意識深處啊！您應該是被那條狗控制着我的身體給咒語反彈了……”
“……咒語反彈？”
“嗯，我渡劫之後獲得的新能力，包括咒語在內的所有攻擊都會被反彈回去。”
“……難怪說九尾狐打不過你……它現在都不敢打你了吧！等一下！”王威廉本來還笑着的表情忽然定住了，“九尾狐是不是背叛我了……”
“應該是被那條狗控制了。”螢草點了點頭，“整個修煉過程裡它都沒提醒過我要注意那條狗的事情……當然，也沒有幫着那條狗控制我的身體。”
“……這隻死狐狸。”王威廉輕輕的嘆了口氣。
“主人，您應該是被式神咒語反彈了……不過那條死狗應該是不知道咒語對您自己無效，所以纔會想出來了這種用我的身體反彈咒語想要讓您成爲它的奴僕的方法。”
“……嗯，你就是想說九尾狐沒有告訴它這個？”
“如果九尾狐是真的背叛了主人您的話，它肯定不會用這種方法的……這等於把我的身體送到您面前了，您只要直接對我的身體發動奴役式神的咒語就好，控制了我的身體您就可以把現在佔據我身體的那條死狗控制住，然後我們都可以慢慢想辦法看怎麼消滅它。”
“……我還能對你用奴役式神？你不是都已經渡劫了，我的式神契約對你無效了嗎？哦！難道是那條狗騙我的？”王威廉反應過來了。“不應該啊！我又不是沒渡劫過……”
“本來突破渡劫的時候，所有的契約都會被抹除的，但是我渡劫的時候才發現我的實力本來距離成功還差一點點的。”螢草點了點頭，“但是關鍵時刻主人您跟我之間的契約幫我擋住了最後一道我原本扛不住的天罰……然後我就這樣凝成了真身，而主人您跟我之間的契約也就這麼保留下來了。”
“我的契約還有這種用？”王威廉有點無語。
“本來式神受到致命攻擊，主人就會感知到的。”螢草點頭，“只是不知道爲什麼和主人您之間的契約居然能幫我擋下了最後那擊天罰。”
“……行了。”王威廉輕輕嘆了口氣，“那我現在該怎麼離開我自己的意識啊？上一次我試着打破我自己意識之海，整個人都要暈過去的難受，這一次對着那條狗我可不能這麼做……”
“您想着要離開應該就能離開吧？”
“……這麼簡單？”
“您試試？”
“……”
王威廉在腦海裡默默的想了一下。
眼前一花。
“……”
“主人您醒了？？”
“……你在幹什麼？”
“九尾狐和這個不知道是什麼的，在聯手攻擊您，我在保護您！”
“……我知道了。”
王威廉從地板上爬了起來。
腦袋上很大的一個包，他伸手揉了揉。
特麼的，以後客廳還是別放茶几比較好。
一邊這麼想着，王威廉一邊看向了在那邊對着這面正在施法的九尾狐和螢草。
很顯然，當王威廉醒過來的瞬間，九尾狐和螢草都嚇了一跳。
“你怎麼醒了？？”
說話的是九尾狐。
“你果然不是九尾狐啊！”王威廉笑了，“你不知道我咒語免疫的嗎？”
“……”
“還好，我學過這個咒語……”王威廉輕輕的嘆了口氣。
已經故去的藤原左衛門是教過他奴役式神的咒語的，當然，是作爲反面教材，告訴他絕對不可以對自己的式神使用，會讓他的式神對他失去信任……
嗯，真是一個好老師。
王威廉在心裡誇了一句故人，然後完成了整個咒語。
瞬間，那面螢草的攻擊停止了下來。
呆呆的站在那裡，發愣。
“什麼情況？”在它身邊的九尾狐立刻察覺到了不對。
“哦，對了，你不是式神。”王威廉想起來了，自己跟九尾狐簽訂的契約是比式神更牢固的主僕契約。
這個契約都不用唸咒語的……
心念一動，九尾狐的身體也立刻變成了雕塑。
紋絲不動了。
而魅魔貓這面撐着的魔法保護罩成爲了家裡唯一的一個還在運作的魔法。
“收了吧。”
王威廉看了一眼魅魔貓。
“主人……沒事了？”魅魔貓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你受傷了？”
“我剛剛試着攻擊了一下那個不知道是什麼……的女孩兒，然後好像咒語反彈了。”
“你的攻擊咒語也會反彈？”王威廉一愣。
“主人您的召喚式神咒語不是也都反彈了嗎……”
這個時候，魅魔口中的“那個女孩兒”說話了。
跟剛剛進屋的時候的那個“IU”說話聲音沒變，但是感覺完全不同了。
“你是螢草？”聽到了這個說話的腔調，魅魔貓也反應了過來。“你這是怎麼回事啊？”
“對不起，主人，我……不知道怎麼又被那條狗給控制了……”這個時候，九尾狐在旁邊也說話了。
“算了，也怪我，當初應該斬草除根的。”王威廉輕輕的嘆了口氣，看着在那兒長着蘇妲己的我見猶憐的臉楚楚可憐的道歉的九尾狐。
特麼的，長得好看真的可以爲所欲爲，這要是換個難看的，估計王威廉怎麼都得好好的處罰一下……
“斬草除根？你能把我怎麼樣！”
忽然，兩道黑影出現了。
一半在九尾狐身上，一半，在螢草身上。
然後在王威廉面前，凝成了一個虛影。
一條通體雪白沒有一絲雜毛的狗，身體細長，說是蜥蜴或者壁虎可能也都有人信，當然，有一種現實存在的叫做薩摩耶的狗更像一些，只是它是短毛而且體型也比薩摩耶更壯。而在它的兩個前爪肩部的位置上一左一右飄着一個紅色一個藍色的像是符印一樣的東西，而這兩個符印在它的腦門上空這是重合着組合在了一起，漂浮着。
“你覺得我不能把你怎麼樣？”王威廉眯着眼睛，看着在自己面前那條狗。
“上一次我是還沒有準備好，被那條破蛇催着着急對你動手，經過這幾個月，尤其是你的這個式神的幫忙……”狗看了一眼身邊的螢草，“我已經完全恢復了，別說你了，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任何存在能把我怎麼樣。”
“……你說話的口吻相當島國啊！我算是信了島國人是你的後代的神話了。”王威廉眯了眯眼睛。
“少廢話！你就這麼控制着你的式神吧！我看你能控制多久……”
“你有本事從它們身上出來嗎？沒有的話你不是也就這麼被困住了嗎？”王威廉笑着反問。
“出來……我爲什麼要出來！”
“哦，看來是出不來……”王威廉點了點頭。
“我就算出不來又怎麼樣，你也不能把我怎麼樣。我們就這麼耗着唄！等你困了，撐不住要睡覺了的時候……”狗的語氣裡有一種勝利者終究會是我的自信感。
“嗯，你說的好像也對。”王威廉點了點頭。
“哼哼……”
“那我總是要試試看有沒有其他的方法能對付得了你的。”
王威廉默默的唸了一段咒語。
“主人您召喚我……啊？？這兒是怎麼回事？”
雪女的身影出現在了房間裡，看到了在那邊呈現雕塑狀態的九尾狐和螢草，一愣神。
“我控制一下你。”王威廉淡淡的說道。
“控制我……”
“我要布魔法陣，但是時間比較趕緊。”
“哦！主人您控制吧！”雪女立刻點頭。
“嗯。”王威廉對着雪女也點了點頭。
再次念動了奴役式神的咒語。
雪女也瞬間變成了雕塑。
只是很快，在王威廉的控制下，雪女開始施法了。
一擡手，就像它平時那樣的動作，在九尾狐和螢草的腳下，一個碩大的魔法陣被用薄薄的一層冰的形式呈現了出來。
而王威廉則是走到了魔法陣的一端，咬破手指，按在了魔法陣上。
依舊是用鮮血催發了魔法陣。
然而，紅光閃過，緊接着又一道綠光。
那條狗的虛影依舊在那裡。
“哈哈哈哈，我都說了，你拿我沒辦法的！我是神！你還想傷害我？？”
“神我見的多了，你這種最多算是僞神。”王威廉哼了一聲。
又一個魔法陣凝成，再次鮮血觸發。
再次無效。
又一個。
再來。
……
轉眼，十幾個魔法陣試了過去，可是沒有一個發揮了作用。
不但沒有作用。
“……主人，您還是停下來把，您看看九尾狐和螢草好像扛不住了……”
在旁邊的魅魔終於看不下去，插話了。
“……”
已經神色疲憊的王威廉這才注意到，九尾狐和螢草看上去明顯比剛剛蒼老了很多。
九尾狐的樣子看上去像是一個美豔的老婦人，而螢草……
嗯，王威廉看着很眼熟，很像去年秋天在濟州島那個招待王威廉和金泰妍去割高粱的婆婆。
看來那個老奶奶真的是IU的外婆。
很顯然，自己的魔法陣對那條狗無效，但是好像對這兩個僕從是有效的……
這特麼的。
“哈哈哈，你繼續啊！”那條狗依舊在那裡吠叫着。
煩。
“僞神是吧……”王威廉開始回憶各種可以屠神的咒語。
他手上至少有上百條“神”命，也算有經驗的了，可是好像沒有哪一次不是藉助特別的咒語或者道具……
等一下！道具！
王威廉忽然想起來了在這個世界上見到的另一個自稱爲神的僞神。
它很怕一個道具來着……
“你去趟咖啡館。”王威廉看了一眼魅魔貓，“把那塊石頭拿過來。”
“石頭？什麼石頭……黑曜石還是黑……哦！主人您說的是沙漏上那一塊？”
“嗯。快去快回！”
“是！唉，對哦，這條死狗自稱神，我怎麼沒有想到用那個來對付它……”
魅魔貓一邊嘟嘟囔囔的，一邊跑出了家。
不過兩分鐘時間，就看到它嘴裡叼着那塊王威廉從朱娜家裡“順”過來的黑色石頭，跑了回來。
石頭，放在了王威廉的手上。
“這是什麼東西？”
似乎本能的，那條狗展現出了對王威廉手裡這塊石頭的關注。
像極了那個看到了石頭就想伸手去摸，然後被差點燙死的洛基。
“一塊石頭啊！你要不要摸摸看？”王威廉笑着看向了那條凝出來的虛影的狗。
“這石頭有古怪？”王威廉這種說話方式就是在告訴狗這件事，它要聽不出來就怪了。
“是啊……”王威廉笑眯眯的催動了腦海裡的咒語。
雕塑一般的螢草行動了。
來到了王威廉面前。
王威廉把手裡的石頭，放在了朝自己伸出了手的螢草的手裡。
瞬間。
“啊！！！！這是什麼東西！快拿開！！！”
那條虛影的狗開始狂叫了起來。
“看來真的有用啊喵！”在旁邊一路疾馳的魅魔貓一副我很欣慰的口吻。
沒白跑。
王威廉自然沒有搭理魅魔貓的居功，而是指揮着螢草，把那塊石頭，貼到了它自己的胸口。
那條狗的慘叫聲越發的大了。
不過王威廉並沒打算停手。
除惡務盡，上一次自己留手，差點陰溝裡翻船，這一次絕對不會再手下留情了。
當然，更主要的，王威廉是想看看這個石頭到底是不是真的對所謂的僞神有效。
慘叫的時間並沒有持續多久。
很明顯的，王威廉看到了那個凝出來的虛影變小了很多。
如果說之前有阿拉斯加雪橇犬那麼大，現在已經變得跟Ginger差不多大了。
“看來你潛伏在螢草身上的部分已經被消滅的差不多了啊！”王威廉摸了摸下巴，指揮着螢草把那塊石頭還給了自己。
然後，解除了對螢草的控制。
解除控制的同時，王威廉就看到三道綠光落在了螢草的身上。
外婆變回了IU……咳咳。
“謝謝主人！”
“……你能不能換個樣子？”
“主人您剛剛不是還說挺喜歡我這個樣子的嗎？”
“不是……就是IU喊我主人，感覺怪怪的……”王威廉有點尷尬的伸手抓了抓頭。
“可是我的樣子要變只有等到下個月圓之夜……”
“哦，能變就好。”王威廉輕輕的鬆了口氣。
“這個……我覺得我現在這樣很漂亮啊主人……”
“……算了，你開心就好。”
“嘿嘿，謝謝主人。”螢草笑眯眯的點了點頭，然後抱住了王威廉的胳膊。
“別……”王威廉越發覺得尷尬。
“主人我早就想這樣抱抱您的胳膊的，只是以前做不了……”
“……”
“主人，還有我呢……”
就在王威廉尷尬的實在是不知道對這個與其說是自己的式神更像是自己的女兒的螢草該怎麼辦的時候，那邊雕像九尾狐接話了。
“……你是不是應該多接受一會兒懲罰？”王威廉看了一眼九尾狐。
“主人，也不能怪我啊！我也不知道這條死狗什麼時候就控制了我了……”
“你就再在這兒站一陣子吧。”王威廉搖了搖頭。
“主人，我錯了……”
“喵，主人，還是別讓它繼續在這兒站着了。”這個時候魅魔貓忽然插話了。
“謝謝你啊！”九尾狐忽然心裡對魅魔貓充滿了感激。
“……”王威廉看了一眼魅魔貓。
“主人您忘了有不少事要讓它趕緊處理的嗎？包括無限挑戰什麼的……”
“……哦。”王威廉點了點頭。
他都忘了，下午纔剛看過無限挑戰啊！
“對啊，主人，我還是您的經紀人的啊！”
九尾狐連忙插話。
“行吧。”王威廉點了點頭，“……等一下，爲什麼你還動不了？”
九尾狐依舊還是一個雕像，一動不動。
“我也不知道……這是主人您的咒語啊……”
“……”
王威廉走到了九尾狐身邊，把石頭放在了九尾狐的頭頂上。
總不能讓他拿着石頭貼到九尾狐胸口吧……不合適。
“啊！！我認輸還不行嗎！！求你饒了我吧！我願意跟你訂立式神契約啊！”
好不容易消停了一會兒的狗又嚎了起來。
“誰要你這種式神啊……”
話雖然這麼說着，王威廉還是把石頭從九尾狐的頭頂拿了下來。
“我會很有用的，我的精神控制能力很強的……”
“主人有我就夠了喵。”魅魔貓忽然感覺到了濃濃的危機感。
“我說，你好歹是一個神，有點身爲神的尊嚴好不好！”王威廉有點無語。
怎麼這些神一個個都跟洛基似的。
自己打過交道那麼多神，好歹都是寧可站着死也不願跪着生的啊！
“我又不是真的神，我只是一個分身，我的真身來不了這個世界的……”
“……那你跟你真身什麼關係？”
“我跟您說您能不能繞了我……啊！！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那條已經變成了泰迪大小的狗趴在了地上，眼巴巴的看着王威廉。
“別跟主人談條件！”魅魔貓跳到了那條小狗身邊，圍着它轉了起來。
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
剛剛這條狗有阿拉斯加雪橇犬那麼大的時候它可拿不出這個氣勢……
“那個……我原本就是我真身的一個投影，是感覺到了這個世界有人在召喚八歧大蛇所以來看看的，結果不知道怎麼就莫名其妙的跟八歧大蛇融合了，然後就跟我的真身失去聯繫了……所以我也不能真的算作一個神了。”小狗有點嚶嚶嚶的說道。
“……那你不是一點用都沒有了……”
“我還是保持着我真身的一些能力的，只是沒有那麼大而已！”小狗連忙說。
“……你覺得我要不要殺了它？”王威廉看了一眼依舊定在那裡的九尾狐。
“主人不要手下留情！”
“我沒殺你你反過來要殺我？”小狗瞬間炸毛了。
“你是因爲殺不掉我纔不殺我的好不好！”
“行了。”王威廉輕輕的嘆了口氣，然後吧石頭又一次放到了九尾狐的頭上。
“求求你，饒了我吧……我……啊……”
“主人，要不然你就饒了它吧。”
在旁邊，螢草忽然插話了。
“……你爲什麼替它說話？”王威廉愣了一下，看向了螢草。
“我這次渡劫其實多少也有一點它的幫助的，不然可能……嗯，也未必能這麼順利。”螢草帶着一點小心的說道。
“……所以你這次距離渡劫差的遠吧？”王威廉徹底無語了。
“嗯……我也不知道……”螢草有點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自己的頭髮，“就是感覺好像修爲到了瓶頸了一段時間，應該是差不多了，所以就想去試試，我也沒想到我居然招來天劫了……九尾狐也沒提醒我會。”
“我當初從狐狸到可以變成人形的渡劫也沒有被雷劈啊！”九尾狐在旁邊連忙自證清白。“我然我纔不會讓你去我的人間道場呢，被劈的亂七八糟的……”
“……你利用它幫你擋雷了？”王威廉看了一眼那條小狗。
“不是我利用，是它自己衝出來替我擋了好幾道雷。嗯，應該是要利用天雷的能量恢復它的力量之類的……”
“……那你不用很感謝它啊！”
“可是不管怎麼樣它總是幫了我……我覺得我應該替它說句話的……”
“……行吧。”王威廉輕輕的嘆了口氣，看了一眼那條小狗。
“求求您饒了我吧！我會乖乖聽話的……”
“……”
這個狗一旦被打服了就乖乖的樣子，王威廉也覺得有點眼熟……
算了，留着它的狗命，或許將來還有用。
至少今天證明了這塊石頭好像真的對僞神有效。
也不算虧……
“那你就做我的奴僕吧。”王威廉點了點頭。
“式神不行嗎……啊！行！行！行！您說什麼就是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