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事難料。翌日清晨,幾人便被一聲聲的敲鑼聲吵醒。幾人走出房間,妍箐還在抱怨着說:“這是怎麼了?也不讓人睡個好覺。株涵看見那邊圍了好多人便說:“你們看,那邊好像出事了。”
鬱恆禕望了夜殤一眼說:“走,去看看。”
“恩!”
於是幾人穿過人羣來到了人堆裡,看見剛貼的告示,上面有幾人的畫像,而畫像上的人正式鬱恆禕幾人。上面還寫着:這個人死於昨日,根據證人的證詞說,兇手就是這幾人所爲。幾人震驚到皆睜大了眼睛,而且死的人正是昨天跟蹤的那個人。
然後鬱恆禕給大家使了個眼神示意讓大家趕緊撤離。於是大家都會了意便迅速撤離到客棧。在房間裡落柳弦說:“這是怎麼回事?”
妍箐看到說:“這分明是栽贓嫁禍嘛!”
鬱恆禕皺着眉頭:“怎麼那麼巧?我們昨天剛好遇見他,又試想跟着他以爲會有什麼發現?可沒想到這個人竟然就死了。”
夜殤接道:“而且知道我們在跟着他的或許只有那個老鴇?”
妍箐恍然一悟:“奧~對,一定是她。我昨天跟她吵,所以她就氣不過,然後殺人藉口,再栽贓嫁禍。”
落柳弦:“這也不至於吧!”
鬱恆禕:“不管怎麼樣?我們一定要把事情查清楚,目前我們不能在這裡久留,趕緊收拾東西離開這裡。切記,行事一定要多加小心。”
“恩!”於是大家拿着包袱就迅速的離開了。
走到了一間鎮外的破廟了暫住。妍箐:“這件事我們應該怎麼查?”
“既然與那個死者有關,那我們先從那個人身上下手。死人的身上一定會留下什麼線索的。你們在這裡,那裡都不要去。我先去檢查檢查。”
夜殤:“那具屍體現在一定是在縣衙裡,而且現在又是守衛重重,我們修法之人又不能對凡人施法,你怎麼去呀?”
“沒事,我自有辦法!”
“我和你一起去吧!如果發生什麼事?我們也好有個照應。”
落柳弦:“是呀!我們一起吧!”
鬱恆禕:“不用,人多了反而會很容易引起注意的。好吧!夜殤就和我一起吧!你們也要多加小心。”
“那好吧!我們會的,你們也要小心,有什麼事即刻通知我們。”
“恩,好!”
於是夜殤和鬱恆禕一起去了縣衙。從遠處看見,入鎮的門口站着很多的官兵把守着,夜殤從腰間拿出了一包沫粉,倒出了一半給鬱恆禕。之後便漸漸的走進門口。門口的人看見了他們上去問:“你們是幹什麼的?”兩人迅速的把沫粉抖在三人的鼻尖,之後就暈倒在地了。然後,他們進城。可是到處都是官兵巡邏,看見官兵來了便躲在了人家屋檐的樑上。之後鬱恆禕給夜殤使了個眼色示意讓她從房頂走過。夜殤會意後便一個跟頭翻到了屋頂,之後鬱恆禕也是一個跟頭到了屋頂,從屋頂行走可以避過不少的巡邏的官兵。
到了縣衙,處處躲避官兵,翻牆而入。一個急轉身躲在了一個樹旁,躲過了官兵的掃視。好不容易找到了放屍體的地方,在這裡一眼便看到了一塊白布覆蓋的屍體。鬱恆禕掀開了那塊白布,便開始進行全面的檢查。
夜殤:“沒有什麼奇怪之處呀!從死者的表情來看是非常的安逸,寧靜,似乎沒有任何的掙扎。”
鬱恆禕:“我看過他的手上,頸部等都沒有任何的傷痕。也不像是因打鬥而死亡的。”
此時,夜殤的桐羽劍卻發生了一些振動,想了一會兒說:“這會不會不是人類簡單的死亡。”
這句話忽然提醒了鬱恆禕,於是,他就用法力重新審視了一下這個死者。果然有重大的發現,說:“這個人沒有心。”
夜殤驚訝道:“沒有心?能用”
鬱恆禕點了點頭道:“恩!能用這麼殘忍的方法,我想已經知道是誰了。但是,我不明白他們要人類的心幹什麼?”
“魔產生於黑暗之中,而人類的各種妒忌、多疑、自卑、仇視、埋怨、淫念等等,這些都是人性之陰暗乃大惡也。而這些都是有違常理,與所提倡的人性善是背道而馳的,也正因爲這一點剛好迎合了魔界的需要,收集人類的這些剛好可以提高他們的魔力。”
“奧,原來是這樣的,那之前的那些消失的男子也肯定是他們乾的。”
“恩,不過之前他們都是讓男子消失,這次爲什麼會沒有讓他消失。”
“這就應該是故意的陷害我們,他們知道殺不了我們,就用這種方法來阻止我們破壞他們的行動。”
“你的意思是說他們就在此地,而且他們知道我們來到這裡了。並且他們在這裡是爲了收集人類的各種惻隱之心好提高他們的魔力?”
“我有一種感覺,並非如此!好了,我們先離開這裡吧!”
“恩!好!”
於是,夜殤和鬱恆禕離開了此地,與落柳弦他們會和。與此同時,櫛雨找到了這間破廟,說:“哼!即使你們躲到這裡,你們還是一樣逃不掉牢獄之災。”此時,妍箐的綠如意在不斷的閃光,而櫛雨發現後便迅速的一個轉身便消失於破廟之中,而綠如意的光漸漸的消失了。
此時夜殤和鬱恆禕回到了破廟之中問:“怎麼了!”
妍箐便回答:“奧,剛纔綠如意在不斷的發光,可是忽然之間又沒有了。”
夜殤想了想自己的桐羽劍的顫動便明白了:“綠如意乃是神佛之物,自身本具有些感知的靈力。它之所以會發光那應該說明魔界的人就在身邊。”
“啊!魔界的人在我們身邊?”
鬱恆禕:“沒錯!我們去檢查屍體的時候也推斷極爲可能是魔界的人做的手腳。”
“那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夜殤:“他們爲了提高自己的魔力。”
鬱恆禕:“目前他們在暗處,我們在明處。我們要加倍的小心。”
“嗯嗯!”
在人靜之時,幾人被一陣腳步聲給吵醒。株涵和落柳弦迅速着翻轉身體從門縫之中看見好多的官兵拿着火把把四周都包圍了起來。說:“我知道你們個個武功高超,即使再高超在火裡也很難逃生吧!再不出去的話,我們便會向裡面扔去火把了。”
妍箐:“我們出去吧!我最怕火了。上次,夜殤爲了救你,被太陽的火焰燙的那麼慘,現在想想都很可怕,我不要。我們出去和他一決高下。”
於是,鬱恆禕決定出去了。妍箐大聲的喊道:“你個糊塗官,事情還沒有查明白你就冤枉我們,還四處派兵抓我們,虧你還讀了那麼多年的聖賢書。”
那個官吏說:“是有證人指證你們,你們還不承認?你們還真的不見棺材不掉淚呀!”
鬱恆禕笑着說:“我們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們向來都是行事光明磊落。證人?好呀!我倒想看看那個證人是怎麼指證我們的。”
接着鬱恆禕便往前走,而夜殤也跟着往前走。妍箐上去去拉着夜殤說:“你們瘋了?你們這不是自投羅網嗎?等於不打自招嗎?
”
夜殤解釋道:“他的意思是想見見這個所謂的證人。而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我們要找的那個人。只要我們與她對證,那我們就能揭開她的真面目了。”
妍箐和株涵才恍然明白,但還是不情願的跟了過去。大家都到了官吏的前面,突然有好多的官兵擋在了官吏的前面。大家看到這種情況後,都不由得笑了起來。妍箐說:“既然怕我們,還來抓捕我們,你們還真夠膽呀!”
那個官吏昂起頭說:“誰怕了,他們只是一心想保護我而已。”
“奧~”
接着鬱恆禕說道:“你們不用緊張!我們是來跟你們走的。”
於是衙差便帶着幾人離開了破廟裡。